“哈哈哈, 小蝙蝠你终于来了。”

小丑笑得更加夸张了。

“你终于来了。”红头罩的声音阴沉。

蝙蝠侠眼神复杂。

“你不能杀他。”

“呵, 哪怕他在哥谭藏了无数毒气弹, 你也要保他？”

红头罩冷笑。

蝙蝠侠沉默以对

偏偏小丑还在故意作死，他嘻嘻哈哈的捂住自己的胸口。

“就在这里哦, 你们想要的控制器就在我的心脏上，它正在随着我心脏的跳动而计时，只要一到时间, 它就会自动开启，接着所有可爱的气球里的笑气就会喷涌而出。

接着吸入它们的人就会品尝到那甜美的快乐。

哈哈哈，我要给哥谭的所有人带来欢笑！”

红头罩一听他这么恶心的发言就要一拳再次打过去，但是却被蝙蝠侠抬手挡住了。

眼见握住自己拳头的手力气大得离谱, 红头罩眼神冷漠直接另一拳打过去, 在蝙蝠侠侧头躲避的时候腿脚使力。

两人就这么一来一往的打了起来，并且红头罩还时刻想要对小丑下杀手, 偏偏那个被蛊惑的家伙抽冷子在边上耍阴招不说，还屡次帮小丑挡刀。

顿时四个人打得天昏地暗。

房间破碎的窗户外面则是趴着一大一小正在偷看。

正是达米安和白女巫, 他们此刻都带着从大街上随手拿的面具, 普通的白色彩绘面具能盖住大半张脸。

这当然不是达米安自愿的, 只不过因为蝙蝠侠没法阻拦他跟着，只好约法三章, 让达米安不要把身份泄露出去。

黛西则是可有可无, 顺手也拿了一个而已。

结果蝙蝠侠刚上场就来了一段打戏, 并且还算是碾压的级别, 杰森的格斗术都是布鲁斯手把手教的, 现在打起来的结果可想而知。

而小丑最特别的就是他疯狂的大脑和他远超于常人的自愈能力，格斗术其实并不算顶尖，只是因为他的思维和常人不同，总是不按套路来打，那个被蛊惑的家伙也不是个练家子，打法和小丑一样的疯狂，只是比小丑还弱些。

对上蝙蝠侠这样连超人都能顶的挂逼自然没有可比性。

而达米安似乎天性就和小丑犯冲，或许这也和小丑威胁整个哥谭，而他也身处哥谭的缘故？

又或者纯粹觉得小丑是视觉和听觉以及精神的三重污染。

总之达米安中途直接跳过窗户进去，非常大言不惭的让蝙蝠侠管好红头罩就行，小丑和小丑女就交给他。

然后在小丑“哈哈哈，又是一只小鸟~”的笑声中一拳打中他的腹部。

那名手下一看见哪里来的一个小孩都敢打自己的主人，顿时愤怒的冲上去。此刻他的枪已经被破坏了。

小丑则是哈哈笑着，然后突然从之前自己坐着的桌子里掏出了一把枪，咧着嘴笑着对准达米安，一点没有欺负孩子的感觉。

“小鸟你也想要和我玩游戏吗？可是子弹不长眼哦~”

他话音还没落地，就已经扣动了扳机。

要不是达米安躲得快，身上就已经被开了一个洞了。

这让原本看着蝙蝠侠欺负小丑轻而易举的达米安意识到，小丑的危险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蝙蝠侠那边出现了一个格斗术很强的孩子。

就像是小丑误解了达米安的身份一样，听见枪响的分了一份神杰森也误解了。

“哈，所以你有了新的罗宾？”

杰森也就半个月前见过达米安一面，当时的他满心怨恨，当天就和蝙蝠侠分道扬镳了，哪里来得及关注达米安，况且达米安此刻还带着面具。

他一时没想起来，心里满是酸涩。

上一个罗宾，他才离开多久，蝙蝠侠就又多了一个帮手，果然他对于布鲁斯，也不过是养子中的一个而已。

没了他，还能再收养一个，反正没差别！

蝙蝠侠顿了一下，结果就被气愤委屈的红头罩一个肘击，顶得肋骨刺痛，后退半步，随后赶紧抬手挡住下一波的攻击。

嘴上也没闲着。

“我没有。你才是我的罗宾，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回去？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是吗？然后继续天真的，愚蠢的当着你的助手，相信你所谓的把我当做家人的鬼话？！”

蝙蝠侠眼中满是苦涩。

“我不是，你知道我是真的.........”

“那你为什么不杀了小丑！他杀了我！你真的明白吗？他杀了我！”

因为才是十几岁的少年，哪怕红头罩的身高一米八，身材健美不比夜翼差，但是他的声线还是带了一些少年感，不如真正的成年人低沉。

尖锐的质问好似利剑插在了蝙蝠侠的心上。

布鲁斯想要说，他知道，他都知道，他知道小丑杀了杰森，他甚至知道小丑怎么杀死杰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