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伤,只要有空气里的灵子就能自己恢复了。
龟甲贞宗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
岑岑的汗水已经晕湿了洗的有些发黄的床单,他整个人软了下来,让他高潮的灵力已经全部抽空,而那种快感让人忍不住的上瘾,更何况是龟甲贞宗。
而令药研和烛台切十分头疼的鹤丸,则是诡异的安静下来了。
他身上的黑色鼓动着,粘稠的纠结在一起,就连无法看见黑气的付丧神都勉强窥见一些。
那些扭曲的黑气包裹着鹤丸,随着那黑色气息的涌动,鹤丸猛地睁开了眼睛,黑底红眸的眼睛睁得老大,眼角都要猛烈的撕裂开,从眼尾开始的红黑色的花纹渐渐布满了整张脸,甚至泛着淡淡的红色。
立花澄看着手中这把漂亮的但是却带着黑红色花纹的刀,用力在地上磕了一下。
鹤丸在手入室猛地绷直了身体,身上又多了几道伤口。
这黑色的气……
麻烦死了。
果然还是要先把这黑气解决掉才能安生的过日子吧。
立花澄没有用手入道具,而是直接用灵力覆盖在了掌心,莹绿色的灵力顺着裂缝一点点渗透进去。
专门用来治疗的回道。
温润澄澈的灵力霎时间盈满了鹤丸的身体,困扰了他多年的扎根在骨子里的痛苦在那一瞬间似乎都消失不见了。
那灵力轻柔又温暖,顺着身体一点点的流淌着,鹤丸眨了眨眼睛,眼眶周围红红的。
这是审神者灵力。
包容而又温暖。
他好像又能看见那个孩子带着笑意却有点虚弱的笑容,小酒窝里都带着满满的甜。
他眼睛里的黑渐渐褪去,留下了猩红色的瞳孔,蔓延进脖子的花纹也止住了势头,停在了喉结下面。
虽然并不明显,可是鹤丸国永的暗堕,的确被抑制住了。
尽管还是一身漆黑,可是鹤丸明显安静了很多,表情也不再狰狞危险,反倒是带着一点释怀的空茫。
烛台切和药研对视了一眼,都看见了彼此眼中的震惊。
其实从灵力就可以看出那个人是什么性格了。
温暖的,生机勃勃的,充满了希望。
烛台切先生。
烛台切还能听见今天早上,立花澄非常认真的对他说:烛台切先生的饭菜很好吃,我想让大家也能吃到。
明明知道付丧神可以不吃东西,甚至在那些付丧神试图伤害他们的情况下还能对他们抱有想要亲近的感情。
那是个好孩子。
不应该被这样对待。
他想起带着浑身的伤疤,经历了悲惨过去的孩子,依旧可以笑着面对接下来的人生的那个坚强的审神者。
即使是鹤丸,也会忍不住的。
毕竟,就连他,也控制不住想要接受那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烛台切·脑补帝·光忠。
立花·被迫经历了悲惨的童年·澄。
鹤丸·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国永。
龟甲·事后·贞宗
药研·打了好几章酱油·藤四郎
江雪·并不高兴·左文字
顺便解释一下
婶婶是不是看起来很小天使?特别能忍?
那是因为,他完全就是在玩啊。
↑其实信息量挺大,也有剧透。
你们可以想一想hhhhhh
第18章 成为婶婶的第十八天
江雪把刀铃系在了神乐铃上。
带着蓝色流苏的刀铃被风微微吹动着,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放下手,把手缩回袖子里。
在神乐铃上,除了自己的刀铃,还有另外的,属于今剑的刀铃。
只有把刀铃挂在上面,才算是,彻底接受了审神者吧。
今剑为什么这么轻易的接受那个孩子,江雪也有点明白。
只是他看破了,却也不会说破。
今剑的状态一直都不稳定,自从岩融碎刀了,他就一直是这个样子了,甚至在岩融碎刀的时候,他都没有哭,反而是笑嘻嘻的跑到万叶樱那里,呆了好久。
他回来之后,又变成了那个活泼的蹦蹦跳跳的小天狗。
就好像那个岩融没来到本丸之前的样子。
左文字一家跟三条家其实并没有多么亲近,但是江雪对今剑的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
或者说,现在本丸里一共就剩下这么几个同伴,每个人的情况,其他人都会去关注一下,在没有审神者的这些年,也都是他们一直相依为命。
只希望,今剑不要惹怒审神者吧。
审神者虽然脾气好,可再怎么样,也不会容忍不正常的今剑在他身边。
江雪转身离开,木屐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脚步沉稳,骨质的尾巴轻轻的扫过地面,发出沙沙的声音。
立花澄还坐在刚刚那片被破坏的彻底的草地前面,怀里还抱着两把打刀和一把太刀,都被好好的保养过了,涂的漆光亮柔和,小绪也精致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