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同人)西门庆爱武松[水浒](190)
憨憨有些委屈地蹭了蹭我的腿。
我领着它往炕上走:“往后别再扯这种闲淡了。爷如今想清楚了,人家不把咱当回事,咱也不去人家面前现眼。往后见了他,你跟我一起躲着点儿,当心哪天他把给你剥了皮炖汤吃!”
挨在一起在炕上躺了,憨憨又在挠我,抬头瞅见那个高大的身影映在了窗户纸上。
我照着憨憨头上一拍:“睡觉,别再说话了。”
不知道这一|夜,那个傻子在窗外站了有多久。
第二天早上,我照样去山上采石头,只当昨天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干了一会儿,武二过来了,把我手里的铁锤一抢:“这个太重了,累手,你用这个小些的。”
我板着脸把锤子抢回来,继续砸石头。
武二尴尬地站了一会儿,小声道:“昨夜找你,是想跟你赔个礼,我不该当着众人的面那般吼你。”
我别过身子不理他。
他又追过来道:“之前强逼着你走,事先未与你商量,也是我的不对,莫再生气了。”
我哼了一声,还是不说话。
他有些急了,道:“我都跟你赔过礼了,你还这般摔脸子给我看,有意思吗?”
我说:“你不是烦我吗?非跟着我干嘛?你贱不贱啊?”
他噎住。
第94章 武二哄媳妇
老陶和达叔过来拉着我道:“小相公,我们适才有个事儿想要问你,?你来跟我们说说,?你说这个孟州城有多大啊……”
另一拔人把武二也拉走了。
老陶说:“小相公,?别怨我这个当老大哥的说你。哪怕之前武都头有些事儿做得急了些,把你给得罪了,?可他这颗心是真向着你的,?您啊,?得惜着他这份情谊。”
达叔也说:“年轻人,有什么话说不开的?消消气就得了,往后一个营里头呆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弄得太僵了总是不好。”
我说:“这事儿怪我吗?是他亲口说嫌我烦的。我不理他,?他倒还急了?”
达叔便笑了:“看看你们两个,好歹也都是二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跟两个小孩子似的,兄弟之间,?随便说句话哪儿能往心里记?”
我小声道:“他几时当我是兄弟过?他向来是最看不起我的。”
老陶说:“傻话!这般待你好,还不是拿你当兄弟,那又是拿你当什么了?”
“当我是奴才,?当我是牲口,当我是贱|货,想待我好就待我好,不想待我好,就想办法赶我走!”
两个人又哄了一阵,?也就各忙各的去了。
中午吃完了饭可以休息一会儿。
我昨天晚上没睡好,这会儿有点困,找了棵树,在底下躺着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感觉额头上一凉,想是哪只鸟儿拉我脸上了?惊得猛然坐起来,额头“砰”的一声与个人撞在一起。
我捂着额头大号:“谁啊,这么没眼色?没瞅见爷正在睡觉吗?你还凑那么近做什么?”
武二也捂着自己的额头直咧嘴:“瘦不拉几的,头倒是挺硬,唉,你别动,当心药掉了。”
我照着额角上抹了一把,黑乎乎的一手,臭烘烘的。
这我可就恼了:“我说武二,你有病是不是?趁着我睡着了,你就往我脸上抹屎?”
武二赶快说:“这不是屎,这是我配的药,你额上刚刺了印,又红又肿的,用这个敷上能消肿,也能减点颜色。”
老陶跑过来说:“是啊,小相公,这是二爷特地上山给你采的药,真不是屎。”
我照着那些东西闻了闻,还是挺臭的,不过的确是有股药味儿。
我瞪着武二没说话,他便有些尴尬,把药碗放在地上说:“嫌我涂得不好,那你自己涂。”
看我没动弹,老陶赶快跑过来端着那碗药帮着我往额角上糊,嘴里叨叨着:“小相公啊,别不知道惜福,为了除你这个脸上的金印,二爷不知道费了多少心吃了多大苦。
四处打听了这个方子出来,半夜三更去采药。
这里面有一味紫灵芝,那是多难寻的东西?也亏了是二爷那个身手,多高的悬崖都敢往上攀,换了是别人,光为采这味药就得折了命去。
你可好好把这金印给敷上,哪怕是除不了底儿,也教颜色浅一些,莫那么难看。”
象武二他这种直男糙汉也会替我调面膜?怎么感觉象是在作梦似的?
军士们又招呼着教干活儿了,我随着众囚犯一起去打石头,不一会儿就打得满身是汗。
武二手里托着碗过来:“渴了吧?喝点绿豆汤,解毒的。”
我把汤接过来喝了一口就吐了:“这么烫,你让我怎么喝啊?”
“烫吗?”他傻乎乎地尝了一口,点头说:“是有些烫,那我端着,等过会儿凉了你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