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同人)西门庆爱武松[水浒](19)
我点着头说:“哦。”
唤着房主开了门,我们两个人踮着脚尖往楼上走,到得窗外,我故意顿住脚扒着窗子听了听,然后走过去把房门一踹,大声道:“大郎哥,我来买你家炊饼啦!”
床头上白花花的两道身影正抱在一起啃得起劲,男的听见动静回头看了一眼,吓得“妈啊!”一声赶快往床底下钻,女的却淡定,懒洋洋的开始往身上披衣服。
我对着那个露在床腿外面的大白屁股悠然长叹:“陈敬济啊陈敬济,拿着P股拜老泰山,这可不合适吧?”
陈敬济知道这回是躲不过了,掉过头来就抱我的腿:“西门大爷,我错了,我真是错了,这事儿你可千万不能告诉我爹。”
金莲将衣服全都穿戴整齐了,下地倒了杯茶水给我,武二这才进门,看到陈敬济那个熊样也是一脸恶心。
我说:“事已至此,只能是退婚了。”
陈敬济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指着藩金莲道:“是她,是这Y妇,是她故意勾引我的,西门大爷?,我真是叫猪油蒙了心!你就宽恕我这一回,若是娶不回大姐,怕是我爹要剥了我的皮。”
藩金莲冷笑:“?老娘我勾引的人多了去了,怎么就你中了计?还不是你骨子里头浮浪?这样还想给大官人家里当女婿?作你的美梦去!”
陈敬济低着头,脸色猪肝一样紫。
我道:“闲话也不多说了,敬济,明日你便回去吧,你和我家朋朋的婚事就此作罢了,你家之前送来的聘礼我还给你退回去。”
陈敬济怂头耷脑:“大官人,我怕……”
“怕个甚么?怕你爹打你?”
那货讷讷得象只母蚊子:“他打我是肯定的,我是怕带着那些聘礼回去,路上遇个打劫的我要小命不保,要不然,大官人你把我给送回去?”
连武松的表情都象是忍不住要一巴掌拍死这怂货了。
不过我想了想,倒是同意了。
陈敬济看我应了他,差点抱着我的腿叫祖宗,又哭了一阵,这才回去。
武松陪着我喝茶,问:“真要送这货回京?这一路上可不太平。”
“我倒不是真怕这货死在路上,而是怕他在他爹面前颠倒黑白,不说是他嫖暗娼,反说我西门大官人故意刁难悔婚。”
暗娼那两个字出了口,我也觉得不妥,藩金莲反倒没所谓地笑了笑,径自出去了。
我也不好多坐,告辞下楼。
听得身后藩金莲小声跟武松说:“大官人待我二人不薄,这一路凶险,要不然你陪着他去?路上多个照应。”
武松说:“嗯,我再想想。”
心里刚刚升起的快活被这两句话给压得没影,我待他二人不薄?他们已经是二人了?
“你不是料定武松对藩金莲无意的吗?”
系统突然就冒出来一句,我被他惊了一跳,没好气地说:“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了?”
系统冷笑:“你央及他跟金莲说这事,他磕儿都没打就同意了,若是真心喜欢那妇人,怎么会答得这么干脆?”
这话虽然在理,可是听着武二和金莲说话的情形我还是心里不舒服,凭什么是待他二人不薄?我明明只想待武松一人不薄!
强行打消了念头,回家将事情告诉月娘,顺便跟朋朋说这门婚事已经吹了,叫她放心。
朋朋高兴得满屋子乱跳,直叫我是她亲爹。
除了月娘之外,别的女人们好象也都松了口气,我猜她们早已看出来陈敬济那货一直在装,却没有一个敢直说出来,毕竟妻和妾还是不太一样的。
晚上我与月娘宿在一处,她又撩我,我捉住她的手说:“明日还要赶路,别闹了。”
她头顶的J渴值停住,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说:“对不住月娘,其实我……”
她笑了,将身子背对着我:“大官人莫言语,奴家懂的。”
“月娘,真不是我不喜欢你,是我……是我以前年轻时太不知自重,吃了太多那样药,如今却是有些不行了。”
她回身看我:“真不行了?”
“真不行了。”
她怨气略减:“等你回来,叫柜上郎中好生调养一下,奴家非是离了那事儿活不了,实在是还想再给你生个儿子。”
“……”
“哪怕我不生,也叫妹妹们给你生个,大姐早晚是要嫁人的,咱们西门家不可没了男丁。”
“……”
怎一个愧字了得?
第二天一大早,她又早早起来为我备了早膳,将行李打点完备,嘱着小厮一路上将我服侍好,又带着全家女眷将我送出门外。
接了陈敬济那厮一起走,才知道这货竟然连马都不会骑,除了乘车只会坐轿。
真想一耳瓜子糊死他,精神头儿全都长到女人身上去了,真真的不成材来不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