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田总司同人)三十桑(冲田总司同人)+番外(40)
“三盘两胜。”小纯说。
“石头、剪子、布啊!”小纯又输了。
“五盘三胜。”小纯又说。
“怎么样都行,我无所谓的。”冲田说。他的嘴边噙着一抹笑,“因为,你是赢不了我的。”他在心里说。
小纯输了二十盘,一头的汗,口中喃喃念叨:“梦和现实是相反的,梦和现实是相反的……”
“不玩了。”小纯从地上“猛”地跳起来,拍拍裙子上的碎草。与其说是输了要答应嫁给冲田的恼怒,不如说是输了五十盘的挫败感。
“你要去哪?”冲田跟着她站起来。
“回家。”小纯说。她狠狠掐了下自己的手背,“醒过来,醒过来,怎么还不醒过来。”她爬到上面的小路上,顺着东边的方向朝前走。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冲田跟在她身后,“你明天还来吗?”
“不知道。”小纯气冲冲地说。她从小到大学习不是最拔尖,但永远不会沉底,脸拍在水泥地上。这下被个小孩按在地上当拖把摩擦,她一时无法释怀。
“明天我在这里等你。”冲田停住脚步,恋恋不舍地看着小纯远去的背影。直到她的墨绿色裙子和她一嘟噜一嘟噜的卷发缩成米粒大小,像一颗痣嵌在远方低垂的天幕上,也印在了他的心口上。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冲田是被贴在腿上的湿凉惊醒的。他慌忙坐起身。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只觉得一阵羞惭。脱下睡衣,他悄悄来到浴室间冲洗干净,换上干净的小袖。然后抱着木盆去水塘边洗睡衣。
东方的天边隐隐透出一丝光亮。冲田加快搓洗睡衣的手。
突然有人在他的腰上拍了一下:“宗次郎,你小子真是爱干净到疯魔了,天不亮就在这里洗衣服。”
冲田紧张地“猛”回头一望,是土方岁三。“土方先生,您怎么这么早。”冲田说。他转过身去,脸上的红烧到了耳根子。
土方向前一探头:“原来是在洗‘襦袢”啊!”对于隐秘的事,同性间有种无言的默契。像打个响指的暗号,便把话说尽了。土方用过来人的口吻安慰道:“你小子十四岁(虚岁)了吧!都可以定亲了。不过你虽然开窍早,但还是太早熟了。以后可能会是个老‘童男子’呢!”
为避免冲田尴尬,土方迅速滑到另一个话题:“今天道场会新来一个小子,听说和你差不多大。怎么样,吃过早饭一起去看看吧!”他自顾自往下说:“嗯,听说叫斋藤一,在家里是次子。可能也不怎么得宠吧!”
冲田说:“真是抱歉,今天我还有事呢!土方先生,您有什么是第一眼看到就喜欢的东西吗?”
“那可实在太多了。”土方说,“说起来我也挺风流呢!封面好看的‘和歌集’,第一眼看到就想买下来呢!刚才来时折了一枝花,也是非常喜欢,想立刻插进花瓶里……”
冲田打断他:“如果是对人呢?”
“一见钟情吗?”土方转了转他的狐狸眼,“遇见漂亮的女人,当然会多看两眼。只是一见钟情的女人还没有。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
他抬头看看天:“估计今天不是个好天气,有点回潮,可能会下雨的。你还要去吗?”
“是的,土方先生。下雨了,我拿把伞就好。”
冲田撑着伞站在河边,透过雨的密网向东边看,想象着远方的小黑点由小慢慢变大。一连几天他都站在雨中,等待着远方的小黑点由小慢慢变大
番外六(上)
小纯迷迷糊糊中感觉冲田靠了过来,吻着她。小纯躲着他天罗地网般的吻:“回去好吗?我答应你,等回去……这次来,可是有任务的。”
她立刻感觉到有一把“出鞘的短刀”顶住自己的腿。
冲田是值得表扬的。他生在这个时代,从小接受的教育,不能免俗的,有着强烈的武士思想、观念还有性格。长达一年的相处,两情相悦下,他始终尊重小纯,已是难能可贵。此外还背负着负面的“名头”。松本医生来给他们做检查,他总是如实回答是“清童”。其他人总揶揄他是“童男子”。这种揶揄包裹在玩笑中,却是一种好奇的探究。大家想,有女人却还是“童男子”,不外乎是生理缺陷了。
冲田的吻落在小纯胸前柔软形成的凹窝里,像是酒窝,他只是闻了闻,便微醺了。对小纯的乞求充耳不闻,他现在是个“聋哑人”,只固执地寻找入口。
小纯的脚踝被握住,被冲田勾缠在自己的腰上。她软成一摊,无力抵抗。她被一个声音斥责是不讲道理,自己主动和冲田睡在一处,同躺在一张床上,却还要求他继续做“柳下惠”,不仅是强人所难,还是矫情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