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金主任的看法呢?”周一本好整以暇:“不是rb人,不是工党,那是谁?”
“我发现周队长怎么潜意识里,先把中tong给排除了。”林雨桐就接话:“如今这不是很明显吗?这就是中tong干的呀。在吴站长的领导下,站里出现埋伏很深的工党分子,这种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的,更不要提rb人了。可是zhong统就不一样了,虽然说我也不待见中tong的人,但咱还得客观的说话。至少他们在对付工党和rb人上,不含糊。把咱们的情报给中tong这是有可能的,但是通工叛国,这些人……老实说,我是不信的。”
“可是为什么呢?”人家为啥要这么干呢?周一本摊手:“跟zhong统,这两年来,那也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邱香山一笑:“我说周队长,你的心可真大。咱们跟zhong统,那是井水不犯河水吗?从咱们军tong成立之初,这梁子就结下了,生死仇敌呀!戴老板的家规你忘了,凡是跟中tong私下接触者,杀无赦。怎么?忘了!哎呦!你这很危险呀周队长!”
周一本还真就觉得这次的会开的真他娘的憋屈,好好的,这便将自己给孤立了。
都是他妈的家里那个娘们惹的祸!以前金汝清还在中间协调协调,如今呢?彻底的站到邱香山那一边去了。
吴先斋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摆摆手:“都不要争也不要吵了!”他看林雨桐,“林主任有何高见?”
“过去或许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但这个麻烦可能还真是我惹出来的。上次的事,听说,赵敬堂没少受申斥,中tong在w员长那里,可没落到好。听说那边的老板被叫去被罚站了两个小时……”
几个人瞬间就睁大了眼睛,这却是他们都不知道的消息。
没想到发生在zong统府的事情,她也能知道。
周一本就道:“可这种事,得有证据。”
“证据……有啊!”林雨桐就道:“人是怎么没的,我再怎么把人给带回来就是了。至于内部的奸细,我却无能为力!”
“你说什么?”周一本问道:“你要把人再抢回来?”
“不!”林雨桐起身:“谁弄走的,我得叫谁送回来。”说着,就往外走,“麻烦诸位稍微等等,今晚在办公室凑活吧。”
说完,人就走了。
谁都没看一眼。
四爷是知道,她没把握是不会这么干。
可其他人不知道啊,周一本问说:“她这是什么意思?”
邱香山靠在椅背上:“让咱们找内奸,她去把人再给弄回来,就这么档子事。”说着,就看吴先斋:“您看……咱们……”
“该审就审,该抓就抓……”吴先斋起身:“我就在办公室等着。”
得!站长一走,周一本就拎着qiang杀气腾腾的出去了,边走边骂:“老子今儿要看看,是谁他娘的吃里扒外。”
邱香山跟四爷努嘴:“喊打喊杀的……要有用也不会今儿出了这样的纰漏。”
四爷朝外看看:“憋着劲呢,你还是小心着点。”
邱香山‘切’了一声:“他还能干嘛?”
四爷低声道:“嫂子是不错,但是人家家里那位,跟上面的关系很深。”
邱香山挑了眉头:“几个意义?另有靠山?”
四爷摆手:“我可什么都没说。就是提醒一声,别把到嘴边的鸭子给折腾飞了就行。再者说了,周队长可不蠢……人家手里的这个……”他用手指搓了两下,按时钞票:“比你我要厚实点吧。”
邱香山‘嘶’了一声:“站长会收?”
四爷便笑:“站长不会吧!”
屁的不会!邱香山指着四爷:“你耍滑头。”
“老邱啊,不是只你会夫人外交的。”四爷就这么说了一句。
嗯!站长便是收了,也只说是不知情,全都是站长太太和周太太私下女人间的互相馈赠,完全可以一推六二五嘛。
不怕担责,又能收钱,别说,真有这个可能。
邱香山就看四爷:“老金,给句实在话,你就没想着再进一步。”
四爷朝门外指了指:“被缠上了。只生活作风这一条,就能给打回来。我还想再进一步……”说着,就哼笑一声:“没指望,也不折腾。”
邱香山对这话半信半疑:“老金,以前我觉得你深沉,如今是越发觉得你心思深了。给我说句老实话,就真不想再进一步?”
四爷低声道:“内部是不行了。但如今jun统内部也有外调任职的,有在救济署的,有做了随军参谋的。在哪里没有升迁的路子……”
这何止是升迁的路子,这还是发财的路子。
救济署那地方,分分钟过的都是钱。若是随军了,那就更了不得了。部队的升迁可比军tong内部升迁的路子广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