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开封猫鼠探案手札(109)
衙役口中的痕迹就是司念映如果是意外落水,必然会折腾一番,不管如何,最后都会沉到池底再浮上来,那么池底那一块,肯定与其他地方不一样。而衙役上来却说,没有痕迹,也就是说人压根没有沉下去过。
白玉堂扯扯展昭袖口,悄悄退到一行人后面,满脸好奇地传音入密道:“猫儿,我们怎么走到哪里哪里发生命案?”
“…………”展昭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白玉堂,“这应该用在包大人身上。”
随后,刘捕快又带着衙役又往司念映停尸处赶去。尸体放在后院,除了司家老老爷之外,就剩刚刚两人在前厅看见的那人焦急不安的站在一旁。
仵作是个四五十岁的老爷子,在刘捕快进来前已经验尸完毕。
“请问有什么结果?”
司曲隐比刘捕快还急,刚刚踏进院门就飞快走到仵作身旁,急声问道。
“死者口中,鼻腔里有泥渣和杂物,胸腔有积水,为生前落水身亡。”
“不可能!刘捕快,你不是说家妹并非意外落水?”
司曲隐眼神转到刘捕快身上,听他给个解释,他这话一句,司老爷跟身旁也抬起头来。
“这……李先生你确定?!”
刘捕快比司曲隐还要惊讶。
“老夫当了半辈子仵作,还能连是不是淹死都不认识?”
李先生一听不干了,拉着刘捕快走到屋内。虽然现下天气已经渐渐转凉,但尸体还是散发出了一点异味,白玉堂捂住口臭,跟着刘捕快一起进去。
“你看你看。”
李先生戴上皮手套,在刘捕快、司曲隐、展昭白玉堂的注视下扳开司念映口腔,手指慢慢下探,大概在喉间的时候停下,然后缓慢退出,在众人面前摊开手指,只见米黄色手套上,沾了几粒沙子。
“还有,”李先生双手按在司念映胸口,用力一按,一摊略浑浊的池水从她嘴中吐出,还带着烂叶。
“相信了吧,只有活人在水中淹死才会这般。而且,司小姐身上并没有别的伤痕,所以基本上断定不存在被人先行杀害在丢弃水中的情况,要是真有,那只能说明此人绝非普通人。”
李先生收拾好工具补道。
司曲隐听李先生说完已经一半相信了司念映是自杀,却因为大起大落的心情让他说不出话来。
“不,不可能,如果是这样,那念映她为何不呼救?!”
而门口这时传来一道男声,带着颤抖。白玉堂回头看去,是最开始站在院子的那男子。
“难道是因为不想跟我成亲,所以寻了短见?”
那男子扶着木门进屋,在踏进门槛被高高的木块一绊,差点栽倒在地,司曲隐伸手扶过,却被那男子打落手掌。
白玉堂在心里哦了一声,原来这男子就是司念映的未婚夫。
“是你们!是你们逼的!我就知道念映不会这么心甘情愿的嫁给我!司曲隐!你害的她!”
那人跌跌撞撞的推开刘捕快和衙役,扑倒在停放尸体的木板上,一手拉住司念映已经肿胀发白的手腕,一手直直指着司曲隐,声声控诉。
“猫儿,这可有意思了。”
白玉堂想到昨夜司念映见得那男子,那人可不是这位,难道是司家逼婚,所以司念映一时想不开,当夜跳了池子寻死?
“广卓兄,我………”
司曲隐摇头反驳,却不知该如何接下去,最后在陈广卓眼光中慢慢低头,唯有摆在身侧的双手捏的死紧,整个人在原地轻微抖动,司曲隐心中的悲痛绝不对比心司念映的未婚夫陈广卓来的少。
“不管念映是生是死,我都要娶她,而不是跟你们一般!”
陈广卓猛吸一口气,看着司曲隐和走进来的司老爷恶狠狠道,不顾身边仆从阻拦,硬是吐出这句。
“也是个痴情人。”
白玉堂盯着陈广卓和司曲隐他们来回看,在刚刚对话中也大概理解这其中关系。没想到司家看上去一派正气,也会为了利益出卖女儿,最后致人死亡。
“咱们也该走了。”
展昭也没想到,最后会是这般,只不过可惜了司念映,想到这儿,展昭突然怀疑,他们之前在客栈那一面时,司念映给展昭的映像绝对不会是为了这点事而寻死觅活的大家闺秀。而且当时她既然能出府,也能一个人在府中走动,为什么不选择偷偷离开,而是跳水?
只不过仵作已经验尸完毕,这事儿也是营州官府来接手,展昭也不打算多管,司家要是有疑惑,大可自己派人查证。
刘捕快见陈广卓跟司家人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也不好相劝,左右两边看看后走到司老爷面前:“司老爷要是没有别的顾虑,本捕就带人回去复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