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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快穿]白月光不易做(778)

迎春暗想司马煊这法子其实倒和现代公司的末位淘汰一样,保持人员的动态变化,这些人的规矩会好一些。

迎春道:“你说得很是道理,下人就是打工者,给钱就做事,不做事就不能给钱。在这个时代,他们是卖身者,咱们也给他们选择赎身不干的自由,便是仁至义尽。如贾府赖家那样的下人,真是贾府粟仓里长的硕鼠,咬主人家的根子。还有我的奶嬷嬷,说什么她的血化成奶奶大了我,她若把吃了我家的、用了我家的、花了我家的钱全还我,才是对我恩重如山,我可以如生母一样奉养她。那一家子趴在我身上吸血,还总是拿大骗我欺我坏我名声,谈什么情分?!这种时代,多少人找不到工作,下人的洒扫浆洗工作没有难度,找个人还不容易?要我说,但凡厨房做不好饭的就把厨房都给撤了,你好歹是个王爷,咱们天天上酒楼吃也不是吃不起,断没有被奴才辖制的道理。倒是他们出府去后,又做什么工作?”

便想司棋作为迎春的大丫鬟,吃个炖蛋都没有人理会,按说在那荣国府里,炖蛋并不是什么得上得了台面的吃食,连看门婆子吃得也比这好。可是迎春在府里没有脸面,连贴身丫鬟也没有脸。

司马煊莞尔,笑道:“你在贾府连饭都吃不饱吗?”

迎春想想原主,说:“奴才们迎高踩低,从前我……我还跟你一样还未记起从前的事,自没有人烧我这冷灶。”

司马煊道:“你娘家内外确实是一团乱麻。其实官宦人家,只要男人不是废物,女人怎么管家怎么刻薄奴才,家都倒不了;若男人是废物,女人怎么管内务一把手,恩典奴才,奴才也要生异心,家也得倒。”

迎春抚掌笑道:“玉郎说得狠是!以后咱们两个人过日子,府内干干净净,如赖大家那样的奴才绝不能有。”

两人回了正院,进了司马煊的书房,只见有两架子的书,一套黄梨桌椅,还有一张暖炕。

迎春道:“我也得腾个书房出来,我还答应了传公主们武功呢!我得写几套秘笈出来。”

司马煊说:“你要看书用笔墨,我也随你,倒不必另置了。”

迎春笑道:“你没钱呢?”

司马煊说:“除了爵禄之外,我也只收些父皇、皇兄的赏赐以及冰敬炭敬,旁的是万万不收的,皇兄的性子便是不喜当初忠义亲王、五皇兄他们那一套。父皇也知那些年铺张太过,三皇兄是这种性子,可以无私为父皇办差收住这股风气,父皇才禅位于他。”

迎春道:“好吧。”

司马煊又带着她回了卧房,移开了屋中的桌子,掀开地毯,撬开青石板,下头有一个大坑,坑中有一个箱子。

他戴了一双皮手套才将箱子取了出来,放在桌上,打开了箱子,一片闪闪发光,迎春只觉一阵眼花。

司马煊一边脱了手套,一边说:“这箱子表面和夹层都涂有剧'毒,无论是外来的贼还是内贼,来取出箱子还是毁去箱子,必要留下人命。”

迎春拍手笑道:“我喜欢!不过你这么宝贝的箱子里头,到底藏了多少巨款?”

司马煊白了她一眼,才道:“我没有大婚,府中没有人,家中下人不可全信,只有用这种法子了。”

迎春道:“人皆有私,确实难为。”

司马煊道:“我府里公中只有一半的爵禄银子,库里倒有规制之物,厨房也收有庄里来的东西,如大婚事宜、四季衣服也有内府包办。这是我藏的东西,以后你也给我看着。”

迎春问道:“有多少呢?”

司马煊道:“也就五万两银票,还有这些珠宝比银子更值钱。”

迎春笑道:“你在亲王中算是穷的了。”

司马煊白了她一眼,迎春调笑道:“不过,我何时求过你的财来着,嫁给你不就是为了你的美色吗?”

司马煊素来知道只怕自己的相貌当真是世上难寻第二个了,女子见他都是那副样子,连男子见他都有出神的,但是难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的。被她这一调戏,他好气又好笑。

司马煊转开头笑了笑,又垂眸瞧着她,说:“你这样的女子,除了我谁敢娶你?”

司马煊今生虽不识得她,却也像宝玉初见黛玉时就天然的亲近一样,两人才成亲,洞房花烛也只纯聊天,可他心中的感觉就是不同。

迎春说:“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箱子中除了银票之外就全是价值不菲的珠宝,比公中库里的一些东西要好。他想取出来给她,但迎春只挑了几件自己平常用得到的。

两人夜晚摆饭后,又回屋说话练功,没有特别事,且不提。

翌日三朝回门,一大早贾府的主子奴才就起来忙碌了,自贾代善亡后,荣国府便久未有司马煊这样身份的人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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