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布鲁斯也不需要他理解，哥谭媒体把蝙蝠侠当做是罪犯不是一天两天了，被认为是恶人对布鲁斯也是家常便饭。

所以他更不会向史蒂夫解释什么。

不过还好，两个人毕竟管理范围不同，所以相处不多，加上史蒂夫也很清楚虽然布鲁斯的方法不是那么正直，但是绝对是个好人。

因此双方没有发生过很多正面冲突。

维斯特只是稍微思考了一下，就明白了这两个人之间的问题。

这很有趣。

维斯特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于是他想都没想就开口说道：“不如这样，双方各退一步，小丑是蝙蝠侠的犯人，但是队长可以加入我们中间，帮助我们一起抓捕小丑，如何？”

那肯定会很有趣。

他眨了下眼睛，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然后又对着布鲁斯说：“反正大家未来也是很有可能会合作的，不是吗？”

这句话是说，前段时间布鲁斯提醒过托尼如果他们前往雷万斯费尔村庄复仇者应当出人。

而他则是在提醒布鲁斯，既然总是要当队友的，不如双方现在就尝试合作一把。

克拉克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维斯特自作主张就做了决定——他确定这不是询问，而是一个决定。

他甚至给了布鲁斯足够的理由。

果然，蝙蝠侠思考了一下，却是缓缓的点了点头。

只是他下一秒看向维斯特的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挣扎——

他确定这个男孩有那里不一样了。

*

之后一天里，他们审问了两次吸血鬼，一次是蝙蝠侠单人，一次带上了维斯特和史蒂夫。

蝙蝠侠单独审问他们那次说了什么谁也不知道，不过之后维斯特和史蒂夫加入后，两个原本不打算合作的吸血鬼都表现的挺好。

即使是维斯特也想用不赞同的目光看布鲁斯的——他对女人都没有半点怜惜。

当然，他不会说出去，毕竟他揍哥谭女反派的时候也不觉得对方是女的。

之后维斯特的注意力就回到了吸血鬼们给他的信息中了，那个壮汉名叫艾伯特，他和吉娜是从属关系，吉娜是他的上位者。

换句话说，是吉娜给予的他的初拥。

但是他们都同时属于一个人——该隐。

维斯特算是弄明白了，那些吸血鬼是怎么分级别的。

最高级别自然是指的该隐，而该隐给予初拥的就算是二代吸血鬼（吉娜就是其中一个），以后许多吸血鬼却是由二代吸血鬼转化而来。

由于该隐每次杀死亚伯后会沉睡，等到亚伯醒来时才会一同醒来，他对这些吸血鬼都是采取的放养态度。

但是不管是二代还是以后的三代四代，都是十分忠诚于该隐的。

吉娜告诉他们，她是该隐这次醒来后才转化的吸血鬼。

说来也不知道是她幸运还是不幸，她得了绝症，治疗了很长一段时间，耗光了积蓄，得出来的结论依旧是不久后就会死去。

当时她都绝望了，准备跳楼一了百了。

然后第一次见到该隐。

她说该隐脸色苍白，坐在她准备跳下去的大楼上，问她是否想要加入他的家庭，如果她想他可以让她再也不会死去。

吉娜同意了，于是不久后就多了一个名叫吉娜的吸血鬼。

该隐将她转化不久后就打发她去了纽约找亚伯的下落，而他自己则去了洛杉矶。

听到洛杉矶的名字，维斯特忍不住抽了抽眉头。

如果他没想错，他大概是猜到该隐去洛杉矶干什么了——洛杉矶藏了一个地狱之主路西法。

当时亚伯会来鬼屋就是听了路西法的提示，而该隐去洛杉矶是为了……找路西法的麻烦？

当然，地狱之主的安危并不需要维斯特一个普通人去替他操心，他所好奇的也只是该隐去洛杉矶的原因。

但是维斯特隐约觉得这个地狱之主有点问题。

只是具体的吉娜也不知道，说白了，她虽然是由该隐直接进行的转换，但是级别却并不那么高。

她只是按照命令来到了纽约，通过该隐她知道亚伯在鬼屋，所以她找了个机会黑了当时那个中奖人的号码——她鬼屋里说自己是个侦探，她死之前还真是个私家侦探。

那段时间，鬼屋的对外账号是由克拉克掌控，而托尼一心一意闭门造战甲，所以他们谁也没想到这一出偷梁换柱，以至于让吉娜顺利的混入了鬼屋里。

之后的事情大家也都清楚了，吉娜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被布鲁斯钓鱼执法给逮到了鬼屋里。

这些信息杂，但是重要的却不多。

通过吉娜一席话，他们基本上已经确定了，吉娜没有参与过小丑的事情，也就是说小丑的事情另外有人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