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莎笑道：“现在大都会忙着呢，他们忙的抽不开身也是正常的。”

“汪汪！”小氪摇着尾巴安慰乔纳森。

克拉克没有将孩子们的事告诉两位老人，玛莎和乔纳森依旧在农场过着平淡的生活。

……

露易丝拍着小乔的肩膀：“嘿，新学期了，小乔，高兴点。”

学校建起来了，小乔也迎来了新学期。

小乔小声嘟囔道：“本来说好了三个人要一起上学的……”

橱柜里还有两个崭新的书包，那是露易丝为克里斯和安妮准备的。

小乔本以为自己不会再寂寞了，没想到没过多久他又变成了一个人，无论是上学还是夜巡的时候。

夜晚，小乔穿着制服蹲在天台上，他看着大都会的夜景无限感慨：“好寂寞啊，又是我一个人了……”

最热闹的时候这里曾经有四面披风，一排的红色披风整齐划一，披风随风飘扬，成为大都会的一道靓丽风景线，现在……只剩下孤零零的一面披风了。

小乔好不容易有了兄弟姐妹，结果克里斯回到了幻影区，安妮消失了，康纳去了远方……

小乔情绪超低落：“明明还有好多事情想和他们一起做的……”

“嘿！小鬼！站这么高可别摔下去了！”一个男孩的声音忽然在小乔身后响起。

“啊啊！”小乔被忽略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他回头，发现一个穿着红黄绿黑色混搭制服，戴着多米诺面具的男孩。

小乔看着多米诺面具觉得很眼熟。

小乔：那不是和安妮同款的面具吗！难道他们是同一个地摊买的？！

“不用那么惊讶。”男孩嘲讽般说道：“顺便一提，你要是站不稳掉下去摔死我可是不会救你的。”

小乔：对方的嘴好毒！

“呃，你好，我是超级小子。”小乔说道。

“我是罗宾。”达米安斜眼：“不要用那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的制服比你的好看多了！”

……

卢瑟一直害怕自己死去而没有接班人，所以他选择了安妮，他将赌注都压在安妮身上，可是安妮最后还是选择了成为安娜的安妮。

安妮治好了卢瑟的癌症，卢瑟现在健康得不能再健康，他的顾虑自然而然地消失了。

卢瑟和克拉克保持着亦敌亦友的关系，正邪双方势力相当，他们保持着十分完美的平衡状态。

卢瑟的目的虽然达到了，但他总觉得心里好像缺了点什么。

怎么说呢，世界好像发生了一些变化。

比如说纽约市的复仇者联盟。

比如说哥谭市的蝙蝠侠。

他们好像一直都存在，但是大家都自然而然地忽视了，又或者他们是忽然出现的，伪装成了一直都存在的样子。

卢瑟有些迷糊了。

……

卢瑟撑着伞走在街道上，周围没有什么路人。

天气有些凉，这样的阴雨天，总觉得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天渐渐黑了，路灯整齐划一地亮了起来，路过一个小巷子时卢瑟忽然停住了脚步。

引起卢瑟注意的是一副被掰成两半扔在巷子里的白色面具。

卢瑟看向巷子里的同时，也发现了一个女孩，在面具的不远处，有个小女孩蜷缩着躺在巷子昏暗的角落里。

那副面具看起来有些眼熟，卢瑟想起他从前似乎送过一个这样的纯白面具给安妮。

卢瑟朝巷子里走去，他本想去看那副白色面具的，但不知不觉走到了那个孩子身边。

孩子似乎有十一二岁那么大，穿着又脏又破的裙子，留着长发，似乎是个女孩，她紧紧抱着自己蜷缩成一团，女孩冷得在发抖，卢瑟用雨伞为女孩遮住了雨水。

“你受伤了吗？”卢瑟皱眉。

大都会也有些流浪儿，但不是这样的。

这个孩子身上有伤，奇怪的是，这几天大都会都是阴雨天，附近也没有火灾，而这孩子身上的伤却像是烧伤，被雨淋过之后奄奄一息，孩子蜷缩成一团，看起来是快要死了的模样。

听到有人说话，女孩动了一下身体。

还活着。

卢瑟蹲下将孩子扶起，当他拨开女孩头发，看清对方的脸后，双方都楞住了。

卢瑟愣住，这孩子，和安妮简直长得一模一样。

“……”孩子的嗓子似乎因为受伤而发不出声音。

卢瑟问道：“孩子，你的家在哪？”

女孩微微摇头。

“没有家了吗？”卢瑟朝女孩伸出手，温柔地说道：“那跟我走吧，我可以给你食物、火炉和干净的衣服。”

小女孩似乎犹豫了一会，然后颤颤巍巍地搭上了卢瑟的手，似乎抬手就花了她所有的力气。

卢瑟握住手掌里的小手，忽然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