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姣好的渊女士酷爱吃肉，她保持妖娆身姿的奥秘就在于不使用现有的烹调手法，而是学习岛国人民品尝生鱼片的理由，讲究食材的新鲜，纯粹。

“有时候胃口太好不是什么好事。”江越年一语双关道，面前这位是，把人吃的七零八落的渊也是。

小丑哼哼笑了两声，江越年就是在这时听到从另一个房间传来的嘎吱嘎吱的咀嚼声，这种感觉像是骨头之间的相互摩擦，仔细听就会发现是牙齿啃在骨头上的声音。

不是渊，她那种体格和嘴巴大小，不可能有这么快的咀嚼频率。

“你怎么从蝙蝠侠手里把他换出来的？”略一转念就能想到，是那个怪兽男孩。

“一人换一车的人......公平的交易。”小丑略带浮夸的画了个圈，语气中还有一丝丝埋怨，“这次小蝙蝠可占了大便宜。”

可这么一来，小丑并没有和江越年继续合作的必要性。

“你想用双一做诱饵，搅乱这潭浑水，看会有多少条鱼上钩。”江越年的声音比他的神色更冰冷些，他发现在寻找双一这件事上，不知不觉牵扯的人越来越多，人多的好处自然有，但坏处更加明显。

主神很有可能会通过这点异常追寻到他的踪迹。

“玩火自焚。”江越年下定义。

小丑用扑克牌的边缘切割手心，就好像那是柄刀子。

“恩，马戏团可有这么一出，用火将自己点燃。”小丑笑着：“观众们惊呼，大叫，而后鼓掌称奇。因为引火烧身的人，则会站在舞台中间，完好无损。”

江越年盯着他看了好久，直到小丑都有些坐不住了，他把玩着手里的扑克，挪动了一下屁股。

“不是拿着扑克牌就算是变魔术。”江越年突然出声。

自然而熟练的把小丑指尖旋转的扑克牌捏住，手掌翻转，那张joker牌如同幻影般消失不见，就连站在江越年身后的香克斯都没发现任何端倪。

“再说了，你的魔术技巧真的很烂，还是继续去做个小丑吧，逗乐才是你的长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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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心态崩了，会慢慢调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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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和丑爷欢乐玩耍

猪队友，对某一类人的专称。

其判断标准分别依据以下几点：该干的不干，不该干的瞎干；没事一张嘴，就会哔哔哔；理论的王者，实践的矮子，以及最重要的一点——卖的一手好队友。

江越年和小丑的谈判，不，更准确来说是相互的试探已经进行到了白热化阶段，针对双一究竟身在何处，小丑始终没能给出回答。

虽然能够凭借武力直接使小丑屈服，或者更直白点，用能力搜寻双一的位置坐标。

但小系统的话语还在江越年的脑海中回荡，主神的迫近让他不得不提高警惕，一点点熟悉的能力痕迹，都有可能成为主神眼中明亮的路标。

就在香克斯听得都有些不耐烦，坐在一旁开始玩自己的手指的时候，破旧大楼内部的大门突然打开了，一个留着莫西干头，在秋日凉爽氛围中也坚持自我赤.裸两条臂膀，上半身只穿着铆钉皮衣的家伙骂骂咧咧的出来了。

“那家伙怎么回事？一个人蹲在墙角拼命画圈圈？是不是这里——有点问题？”他用手点点脑袋，“嘴里还念叨着莫名其妙的咒语，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搞巫术这一套？”

他单手插着口袋，嘚瑟着上半身，一阵冷风从门缝穿过，香克斯发誓自己看到那家伙右臂老虎纹身上浮现出鸡皮疙瘩，偏偏他还装作一副钢铁硬汉的模样，继续说着些不干不净的话，浑然不知道自己一句话就把和对手周旋许久的老板出卖。

有句话说的好，敌人的猪队友，我们的好朋友，江越年差点就起身鼓掌为他高歌一曲。

什么叫做“痛击我的队友”，这就是了。

小丑显然也觉得这个发展很有意思，他愣了一下，表情一开始有点恼火，随即又觉得好笑，捂着肚子前仰后合，忍不住笑出声来。

计划破灭是件很令人蛋疼的事情，不上不下的憋闷感令人郁闷，江越年常常遭遇这种情况，对于小丑的心情他真的无法理解。

或许没人能有他那种脑回路，江越年能够成功理解就奇怪了。

“不用带路了。”江越年掸掸裤子上的灰，抬手示意香克斯跟上，“我们都知道他在哪里——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