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高手之剑与诅咒(18)
“啊,那其实是……”huáng少天结巴道,“其实是,是……”
妈呀,平时话那么多,这么关键时刻一个字都挤不出来了呢?huáng少天自我检讨。
“我知道,”喻文州说,“我让你回城之后才给我答案,可你等不及了,现在就要给我承诺。”
“我不是,”huáng少天慌忙否认,“我没有……”
“我都懂,”喻文州牵起huáng少天的手,置于唇上,“你害羞。”
☆、遇刺
“喻,喻队——嗷!”卢瀚文跑过来,撞在喻文州身上,算是给huáng少天解了围。
他立刻板起面孔,转移话题:“瀚文,你怎么搞的?我平时不是教你万事都要专注吗?你看看你,怎么往人身上撞?多疼啊!”
卢瀚文:“啊?”
喻文州道:“你别理他。发生什么事了?”
“哦,”卢瀚文迅速撇开huáng少天的话,反正前辈十句里有九句都是废话,不理也罢,“ 队长,目标有异动!”
原本尚为平静的落文镇突然出现魔shòu踪迹,伤了好些人,闹得人心惶惶。官府发布公文,建议不要出门。而为了抓捕魔shòu,落文镇戒严。
神树寺也在戒严范围内,本来不绝的人群此刻都无影无踪,而按照计划,huáng少天带领剑士小队深入寺庙擒贼。
那些贼匪也是老狐狸了,不过这次喻文州筹谋得当,倒是把他们都困在了神树寺了。他们已经擒获了大部分,只剩下一小部分还在负隅顽抗。
虽说huáng少天被喻文州的告白弄得十分惊愕,但他心理素质极好,该gān正事的时候,绝不会为了那等小事纠结不已。
要纠结也要等到正事gān完了再纠结。
huáng少天踏入神树寺的中心地带。巨树遮天蔽日,红绸悬挂如血。平时这里人气旺还好说,此刻只有他深入此处,只能听见他一人的声音让人瘆得慌。
神树寺是围着巨树修建的环形庙宇,以巨树为中心的一段圆形地带并无任何建筑。按理说这样的话贼人本该无藏身之处,奈何巨树实在太大了,huáng少天可不确定贼匪藏在哪里——兴许就在树上也说不定呢。
喻文州给他的晶石上明明白白显示着贼匪就在附近,敌在暗我在明,huáng少天不敢有丝毫分心。
绕着巨树巡察了一圈,huáng少天没有发现任何贼匪的踪迹。他又朝树冠发she了喻文州配给他的寻踪弹,仍然没有任何回应。
“不会真的没人吧?”huáng少天疑惑道,“怎么跑掉的?”
huáng少天防备着四周,一步步后退,想要与大部队会合。但比起初时,他的警惕性下降明显。
“可能真的没人……”huáng少天喃喃道。但没走出几步,只听“噗”的一声,有锐物穿过身体的声音。
一截剑尖自huáng少天左胸处露出,沾染上新鲜的血迹。
huáng少天脸上血色顿时褪去,,哇地一声喷出一口血来。他单膝跪地,蓝雨插地,支撑着自己不倒下去。
情况不妙,huáng少天拼着气力朝外跑。说是跑,其实那姿势难看得很,用连滚带爬来形容也不为过。
他还没挪出几步,只听身后传来一把沙哑的声音:“huáng阁主还没擒获贼人呢,就这么逃走了,恐怕不太好吧?”
huáng少天抬起头,看到一人从巨树后慢慢踱出来。那人生得高高瘦瘦的,但左颊上横过一道疤,右眼已经瞎了,用眼罩遮住。那人本就生得难看,而此时目光yīn鸷、脸色狰狞,更让他本就丑陋的面部几乎扭曲得变了形。
☆、你是我的手下败将
“葛亚。”huáng少天缓缓道出这人的名字,丝毫没有危险来临的紧张感,轻蔑道,“怎么你还没死?还敢到蓝雨城来撒野!”
huáng少天是知道葛亚的——甚至可以说是很熟。这人早些年还是蓝溪阁的一员,剑术还算不错,只可惜心术不正,被老阁主逐出蓝溪阁。
后来他勾结外敌围攻蓝雨城,只可惜不成气候,被魏琛设计埋伏擒拿,毁了一只眼睛,而脸上那道疤则是当年huáng少天刻上去的。
葛亚看着huáng少天,眼里全是仇恨和兴奋的火光。就是这个小崽子,小小年纪心思歹毒!当年他中计落入魏琛圈套,被魏琛弄瞎了一只眼睛不说,还被这小崽子拿剑欺负,得了脸上这道疤。
这仇,他可一直牢牢记着!
“手下败将?”葛亚嗤笑道,“你在说你自己吗,huáng阁主?看看你现在这样子,真像一条狗!”
“哟,我倒是听到有条狗吠得大声。”huáng少天道。即使身负重伤,他仍旧不改话多的特色。
“huáng少天,现在你输了,输在我手里!”葛亚一把抓起huáng少天的头发,另一手抄起自己的佩剑,狠狠地朝huáng少天腹部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