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林,你就不能听话点吗?”埃里克无奈地说着,把他整个儿抱起来走到镜子面前,捏着道林的下巴让他正面对着镜子,“看看自己的脸。”
道林看见自己因为快感而潮红的脸颊和充满肉欲的眼神,以及淫荡的泛着粉色的身体,而他的下身却被贞操裤遮掩着,只有边缘露出些许耻毛,粘滑的液体顺着股缝流过自双腿之间滴落,弄脏了地上编织着寓言故事的波斯毛毯。埃里克用特制的道具帮助道林的双手,拷手的部分是由皮革鞣制而成,柔软而坚固,道林看到这个类似手铐的道具中间还有一根长长的铁链,心里不禁有些恐惧地想:他是想把我像狗一样帮着吗?
而事实是,道林还是太天真了,埃里克将铁链丢过横梁,猛地一拉,固定在钢琴脚上。
“操!”道林骂了一句,无从抵抗地被挂了个悬空,绷起矫健才将将够到地面。
“这不是开玩笑,埃里克!你弄疼我了!为什么这么对我。”
“这是惩罚,道林。你背叛我,所以我就惩罚你。”
道林憋红了脸:“可、可我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啊!”他蹬脚挣扎也够不着地,身体却略微旋转了起来。
“要是你真的做了什么就不只是这种程度了。”埃里克说着,托起他的臀部打开双腿,对准已经充分扩张的后穴不容拒绝地侵入。
大抵是因为被悬吊着,道林全身上下唯一可以凭依的只有被埃里克托起的臀部,这使得这个位置的刺激更加集中和敏感,同着地时做爱的快感完全不可比拟,尽管道林心里又恼又气,可经验丰富的身体却没羞没臊地向施虐的埃里克给出甜美的反应。
埃里克舔弄硬起来的乳首,轻轻啃咬留下浅浅的牙印,没一会儿就将可怜的小肉粒玩得发红发肿。
“你可以回头看看镜子,就知道我在你背上都画了什么了。”埃里克说。
于是道林回过头,看到自己的脊背上呗红墨水涂了一道一道的痕迹。即便这些痕迹他已经二十年未再见,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原本应该在他背上的,他童年时期,被外祖父鞭笞而留下的伤疤。而自从他从恶魔那交换得到了永恒不变的美貌之后,这些伤疤就消失不见了。
没有人知道。
没有人。
道林瞬间就没有性趣,一双惊惶的眼眸格外明亮地望着埃里克,明明是他自己居高临下,却又中被埃里克牢牢掌握在手心的感觉。
埃里克将一只手贴在道林的脸上,宽大的手掌几乎盖住道林的大半张脸。“你总是不相信我,我本来想使用一些温和的手段来慢慢告诉你的,可是就你现在的性格,加入我不强硬些的话,你必定立即就会从我的身边飞走,,道林。”然后另一只手搂住道林的背后,可能是因为激烈运动,又或者是受到惊吓,道林的背上已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埃里克轻轻一抹就将红墨水给抹糊了。
他亲吻着道林的脖颈,舔舐冒出来的冷汗,像安抚一直被吓得所起尾巴的小猫咪:“别害怕,道林,我只是告诉你我知道这些。我从未想过伤害你,也没真的伤害过你,不是吗?我只是希望你能更认真地看我,听我说话,然后像我爱你一样爱我。”
道林还是止不住地颤栗起来,他吞咽唾沫,结结巴巴地问:“你、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正如你所说的,我知道你是个坏到了骨子里的坏家伙。你哄骗了女演员西比尔,又侮辱她叫她羞愤自杀,后来又杀了找你报仇的她的兄弟詹姆斯,甚至你还杀了对你失望透顶的好朋友巴兹尔……”
道林入困囿于荆棘中的囚鸟般哆嗦着,埃里克亲吻他安抚他。
埃里克又将道林转向镜子,抓着他的双脚高高抬起,又往下压了压,道林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见深红色的肉刃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细节,伴随着淫靡的噗叽噗叽的水声,淫荡道了极致的画面给了道林极大的冲击,他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后穴,被这紧箍了一下的埃里克控制不住精关,将白浊尽数灌入了湿热的甬道深处。而道林被禁锢着的前面也发泄了出来,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存着贞操裤的缝隙流了出来。
“你说我是迷恋的你的肉体,是的,我承认这一点。但不仅仅是肉体,我迷恋你的一切,你的所有,包括你腐烂的灵魂。”埃里克说,“我不管你杀过多少人,哄骗得多少人为你身败名裂生不如死,我唯一要你的承诺的,就是你永远属于我。”
威慑对于道林这种贪生怕死的人无疑是非常有用的。
有好一段时间里他都惶惶不可终日,也不出去玩了。在河边走的久了到底湿了鞋,一向都是他玩弄别人,哈,这回终于轮到他被人玩弄了。他也不敢再出去招蜂引蝶拈花惹草,巴黎的情人们断了一干二净,不知道伤了多少女孩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