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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LU正义领主同人)For all the things that never died(15)

闪电侠听到一半就已经觉得有如针刺,他知道艾玛尔曾经差点死于一枚空投的炸弹,歌曲里每一个句子在他听来都像当年那个十三岁的艾玛尔血泪的控诉。

单手支着脸颊,十五岁的靓丽少女没有看向闪电侠:“我的祖父祖母,父亲与母亲,都已经死在这种命运里,是超人,给了我生命……和未来。”

艾玛尔第一次倾吐她对超人的感情,完全地显露了那深切的崇敬与信赖。

但被歌曲攥住的闪电侠已经没有听到了。

第9章 PART 9. Sneer and Ridicule

那一首叫《An Iraqi Baby》的歌,艾玛尔只在瞭望塔唱过一次,此后她再也没有唱起过。

但闪电侠总觉得能听到。

接连几天他几乎不敢和艾玛尔说话,总是忍不住去找她又在面对她时落荒而逃,现在喜怒无常的人是他了。

艾玛尔没有丝毫异样,还是那样不苟言笑,但态度一天比一天温和,这更让闪电侠难以面对。

“我觉得她在折磨我。”

闪电侠站在窗舷,低头抵着钢壳间的玻璃,遥遥看向水蓝色的星球。

火星猎人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目光带着忧虑地听他倾吐烦恼。

想到这一周对艾玛尔和正义领主越来越多的了解,闪电侠只觉得莫名的灰心丧气:“我不是白超人最后的良心,如果我是,他早就丧心病狂了,我只是那道阀,或者正义联盟里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死亡’就是那道阀,他最后的良心是艾玛尔。”

火星猎人平稳地说:“她让他知道他做的多么成功。”

但闪电侠用堪称阴郁的语气说:“她让他知道必须做什么。”

长久的沉默笼罩了这一篇窗舷附近的区域,然后是闪电侠先意识到自己语气的问题,转头认真地道歉:“对不起。”

“没关系。”火星猎人本来就没怎么在意这一点失礼。值得他在意的是同伴的心理状态。

闪电又把额头抵到窗舷上,下面是一个他完全不了解的地球。他想知道/猜测这个崭新地球上有多少人和艾玛尔抱着同样的感情,有多少人正好相反。

这让他感觉有些奇怪,他从前没有考虑过“整个人类层面”的事情。

火星猎人没有去读他的思想,但已经感应到他的情绪,斟酌半响,问道:“你对她感到愧疚吗?”

“是的,我们在……毁掉她的家。”

闪电侠转过身,背靠着窗舷,面对庞大的瞭望塔内部:“你看,正义领主就是她的家,领主们是她的家人,他们把她救出来,给了她新生活,可是我们要毁掉这一切。”

“她现在有的生活不会被毁掉。”

“那不一样,你说,正义领主被推翻后,还能保证这世界上没有战争吗?”

谁都知道答案是否定的。

闪电侠用货真价实的忧郁说:“还会有很多像她一样的孩子,就像那首歌里一样,千千万万个孩子的死亡。”

“你被她影响太深了”说完这句话后,火星猎人有些犹豫,他能看透人心,却不见得能读懂,更别提开解了。

闪电侠敏锐地察觉他的打算,立刻说:“别告诉蝙蝠,拜托。”

面对火星猎人的迟疑,闪电侠保证:“我没问题的,到现在我也没做错什么不是吗,我只是,有点不舒服。”

出于闪电侠一贯的开朗乐天火星猎人决定相信他:“好吧,照顾好你自己。”

然后他的视线望左偏了偏,绿灯侠已经站在哪儿好一会儿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绿灯侠不来跟闪电侠打招呼,或许不想打扰他的情绪,或许……

坦白说,绿灯侠的状态也让他有点担心。与闪电侠的忧郁动摇不同,绿灯侠的情绪更接近,兴奋。

从火星猎人的角度看不到绿灯侠的表情,绿灯侠若有所思地沉默着。

半响,他嘴角浮现一丝真切的嘲笑。

这一幕被定格成地下室里电脑屏幕上的一幅画面,看着它,一抹动人的微笑浮现在艾玛尔唇角。那是个十足十的冷笑。

正义联盟阵营的不和谐已经初露端倪了。

她按下切换钮,画面转到监控室,黑蝙蝠坐在监控屏幕前,却没有看着大屏幕,而是站在他椅子后的超人。

蓝超人有点烦躁,但也十分放松地对他抱怨着各种行政上的困难,光是弄懂白超人留下的众多程序就够让他头痛。

艾玛尔不由喃喃,略带困惑和诧异地:“他们关系真好。”

正义联盟成员之间的关系与领主们的关系都差不多,比如鹰女和绿灯侠是情人,就这个不一样。

在她身后的白超人说:“我们的关系也曾那么好。”

艾玛尔惊讶地回头。

看到白超人脸上的表情她就知道这不是一句玩笑或嘲讽,这格外让她不可思议,她介入白超人和灰蝙蝠的私人生活时间都很多,而过去两年,她几乎从未看过蝙蝠侠和超人有工作之外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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