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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流同人)名门恨(97)

流川智谋武功举世少有,却从来不曾遇到过这种困境,满脑子才智,满身武功通通用不上。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异常粗暴地侵犯着,忍不住低低地发出一声呻吟。

以流川的性子,纵是呻吟也是极低的,可是狂乱中的樱木直如听到了惊雷震天一般,他震了一震,忽然狂叫了一声“不”拼尽他所有仅存的意志力将流川推了开去,同时往后连退好几步。这是怎么了,他在干什么?那是他发誓要一生一世,即使舍弃性命也要护卫的人,而今他竟在伤害他。

流川恢复自由,却还是想不出办法来,只能呆呆得望着那个与他距离几步之遥,正因为忍受着无尽的欲火煎熬而全身颤抖的人。那是他最在乎的他,可是如今自己枉负一身医术,竟只能看着他受苦。

樱木整个身体已经扭曲在一起了,身体里有一团火要喷发出来,他恨不能撕破自己的胸膛好让那火焰有个出口。为什么,为什么狐狸还不赶快离开,我,我快要忍不住了。

樱木再次用尽他所有的力量发出一声惨叫:“不!”

那一声叫,凄厉地刺破宁静的暗夜,使得百变不惊的流川剧震色变。

樱木则歇尽他仅存的意志力,转身拼命奔跑。他要离开,远远地离开,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他不要,他不要伤害到狐狸,即使是身化飞灰也不愿让那人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不,他不要。

流川望着他踉跄前奔的身影,眸中忽闪过一道决然的光芒,飞身追了过去。

樱木奔到流川江边,直想一头扎入江中去,希望冰冷的江水能带给他一丝清明。就在这时,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白痴。”

整个身体都为这从掌心传来的一点温暖沸腾,所有的理智全部毁灭,他只能由狂乱的欲望牵引着自己,一把将流川抱入怀中。

过大的力度使流川皱紧了眉,但这一次他未呼痛。

两个人同时滚进江边的浅水里,江中冷月立刻粉碎,在翻腾的水光中是两个纠缠的人影,静夜中传来的是衣服撕裂的声音和狂乱的喘息声。

阿牧第三次把藤真不规矩的手打下:“等他们回来才可以吃。”

藤真可怜兮兮地望望香喷喷的烤鸡,勉力控制住流口水的欲望说:“他们两个不知到哪里去说体己话了,我们何必在这里喝着西北风等他们。”

阿牧正要开口,暗夜中忽然传来一个凄厉至极点的声音“不”

那是樱木的声音,那是他拼尽所有力量发出来的嘶吼,他在哪里,他出了什么事?象那样一个硬汉子,本应是百刃加体眉不稍皱的,为什么竟会发出那样凄惨绝伦的叫声。那叫声里充满着无尽的苦痛,他正在承受些什么?

阿牧一震跃起,却又止步回头。

藤真跺足,“看什么?你快去啊。”

阿牧无言,飞快牵起藤真的手,重重握了一下,迅快绝伦地射入暗夜中。

藤真一个人坐在火堆旁,面对着那香喷的鸭子却是再也提不起半点食欲来了。出了什么事?樱木到底出了什么事?流川可有和他在一起,以樱木的豪勇,流川的才智武功,有什么竟能让樱木发出那样凄苦绝望的叫声来。

从没有哪一刻,让他如此痛恨自己此刻的无力。

藤真一个人对着火堆,也不知发呆了多久,忽然心有所觉,头也不回,一个侧翻向旁闪去。剑光在他头上一闪掠过,一撮发丝随即飘扬在空中。

藤真凝眸望去,眼前那个高大的执剑男子又是一剑劈来。藤真勉力一闪身,剑光划过他的左肩,虽不曾伤到肌肤,但衣襟已被划破,一时间又惊又怒,脸色苍白。可是还不及他想到对策,剑光又如电刺来,这么迅疾的攻击,就算他想要取出流川的药服下也来不及了。

深津暗暗欣喜,这次南烈失败回去后说及全是因为湘北的弟子解了藤真的毒。岸本却告诉他藤真的毒虽解必然已元气大伤,往日里的十成功力使不出一成来。深津自己身为泽北帐下的游击将军这一次攻击翔扬竟然花了这么多时日才攻下一座空山,正不知如何回去向泽北交待,听得这话心中一动,与岸本相约一起来伺机行动。由岸本对付湘北门下,而他也要乘着藤真元气大伤将他毙于剑下,即成大名又立大功。此刻眼见这江湖上人提起来又恨又怕的超级高手在自己剑下狼狈闪避,心中真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剑势一转,又待再刺,忽见这火光中藤真苍白的容貌无双秀美,脸上那又恨又怕又无可奈何的神情无端得让人心中一热,剑势猛一变,在藤真胸前闪过,藤真的一片衣衫立刻飘落,露出肌肤来。藤真失声惊叫:“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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