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紧张的咽下一口唾沫。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在场众人皆为男性的关键部位或有或无的传来一阵凉意。
陆小凤默默缩到一边,他的心理受到创伤,西方不败菊花宝典什么的都是浮云!他满脑杂绪的想到另一件事,青衣楼的老瓢把子不是独孤一鹤,最大的可能就是霍天青,或者霍休……
正在陆小凤绞尽脑汁的思考时,西门吹雪突然道:“信上是要你独自前去?”
叶孤城道:“信上没有提及。”
西门吹雪了然的点头:“明日,我与你同去。”
叶孤城闻言微蹙眉,没有等他开口,就听陆小凤抢先应道:“这样也好,西门你和叶城主就一起去吧!遇上什么也好对付。”,叶孤城看了陆小凤一眼,想要否决时,花满楼接口道:“不错,孤城与西门庄主同去,我们也放心了。”小西门左看看右拉面看,也学着陆小凤的样子郑重的说:“麻麻和粑粑一起去!”
三人寄予如此厚望的西门吹雪也看向叶孤城,叶孤城被他们炽热的眼神盯得没有办法,见实在无法拒绝,也只好勉强的答应下来。
——好样儿的!
陆小凤和小西门对视一眼,眼中皆是大事初谋已有成效的满足感。
孙秀清的尸体送还给了发现她不见而返的峨眉三秀,花满楼凝望着三秀的离去背影,轻声叹道:“孙姑娘,真是可惜了……”
陆小凤走到他身边,抬头看着上方繁星点点的夜空,也是长叹一声。
孙秀清她们当初离开时,并没有告诉出门买东西的書痕。所以,当他回到客栈时,却惊讶的发现房间里没人了,書痕找遍了四周也没找到四位师姐,找到最后,客栈的小二告诉他,跟他在一起的那四位美女剑客包了一辆马车,老早就走了,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書痕闻言顿时愣住了,他自我安慰的想,也许是师姐一时情急把他忘了,绝对不是刻意丢下他的。
想通其中的缘由之后,大度的書痕决定不再计较四位师姐抛下他先走的事情。他正在踌躇自己接下来该去哪里时,就见一个年轻男子向他走来,向他问道:“你就是独孤一鹤新收的徒弟?”
書痕疑惑的打量这人,答道:“对啊,你怎么知道的?你又是谁?”
年轻男子笑着道:“这位兄弟,不要误会,我没有恶意,我只是帮你师傅独孤一鹤传个话的。”
書痕半信半疑的上下打量着这人,见他满脸真诚似乎所说皆是属实,这才恍然道:“原来如此,失礼了。”
年轻男子摆手,递给他一封信,笑道:“没事。你师傅叫我告诉你,明天日出的时候,到清风观等一个叫叶孤城的人,他来了就把信给他,之后,你就知道该做什么了。”
……
某暗处,女子轻笑声隐隐消散。
作者有话要说:孙妹子就这样被我炮灰了,耸肩= =最近软妹子市场不好啊,打滚卖萌没人捧场?纯洁望——
☆、西门真悲剧吹箫
“啊切——”
碧水如镜的池塘边,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喷嚏声。
朝阳未出,天空还是黑沉沉的,就在这星光月光下,一个人身着白衣,面对着对面的小楼而立,远远看去似是潇洒万分,可惜就是那巨大的喷嚏声打破了他飘逸的风姿。
書痕浑身哆嗦着死死抱住破剑,在阵阵寒风中顽强的站直了身子,颤抖的在原地踱着步子,不时又打了一个喷嚏。
太阳公公傲娇的表示他才不要这么早起床呢,書痕望了望黑漆漆的天,强撑着挺直腰板,心里很是后悔。
第一次得到师门任务的書痕十分兴奋,目送年轻男子离去后,他在房间里来回的走来走去,“清风观”“清风观”“清风观”这三个字一直在他的脑中打转,他捏着信躺在床上,浮想联翩死活睡不着,辗转反侧良久,書痕从床上一跃而起,翻出自己压箱底的白衣穿好,拿着剑比比划划,越是感觉自己风度不凡,终于按耐不住满心的激动,把衣物发型整理好,背起剑就一路狂奔到清风观。
書痕站在池塘边默默欣赏着自己的英姿,等着等着忽然发现有些不对,他抬头一看,发现天还没亮,一只鸟都没有。为了表现出他的高手气概,他只穿着一层薄衣,冷风吹在身上,白衣是飘飘了,可是人却被冻得全身僵硬。手里的剑很重,書痕费力的握着,心想就不该贪便宜随便拿一把破铁剑。
“啊切——啊、啊切——”
瑟瑟寒风中,書痕孤独的凝望天空,突然苦涩的笑了。
“下雨了……”
清晨的露水润湿了青草地,叶孤城和西门吹雪穿过庭院,随风飘下的树叶轻轻的扬起,缓缓的落到清澈的池水中,荡起一片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