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客将花灯交回我手上,似乎很开心的样子:“跳得真好,看来这下子是有人要了。”
我再往他脑袋狠狠敲去:“我就知道你想把我早点丢出去!”
“没有~没有的事。”他连忙讨饶。
庙会结束后,我们随着人群一起,去中央的大火堆将花灯烧掉,回旅店的路上,他突然问我:“你知道我在花灯上写了什么吗?”
我摇摇头。
他笑了一下,眼里尽是温柔,没有继续说话。
我想了想:“写了什么?”
“不告诉你。”
“那你问什么!!讨打啊!!”
我和他边打边闹地回了旅店,告别时,他轻轻地对我说:“我以前说过的话是算话的。”
“那句话?”
“以后再说吧,晚安。”
自尽的男人
一辆越野车奔驰在颠簸的路上,侠客以驾驶碰碰车的疯狂劲头,不停地让车子展现大跳跃,爬坡,滑坡等高难度特技,弄得比游乐场的过山车什么都刺激多了。坐在旁边的库洛洛看着地图,来修正前进的方向。
我在车子的后排,从照后镜里偷偷观察传说中的三大美色之库洛洛的脸。
其实在对比之下,真人版的他没有伊路米的美貌,也没有侠客的可爱,甚至没有飞坦的冷酷,西索没有看过真人我不敢确定,但总体来说,只是一个相貌比较英俊清秀的大男孩。
可是,如果将他丢进以上说的所有人中间,哪怕是不动不说话,你也会第一眼注意到他的存在。他身上仿佛有种与生俱来的魔力,可以让人不自觉地着迷,愿意听他的话,跟着他的步调前进。这就是领袖者的气质。
也许是天气炎热的关系,旅团所有人都没有穿漫画里的特殊服装,玛琪穿的是件白色绣暗花的吊带小背心和黑色七分裤,蓝紫色头发高高地束起来,冷冷地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很有几分辣妹的感觉;飞坦穿的是件宽大的有哥特式恐怖图案的黑色T恤和深色牛仔裤,藏蓝色的头发略略遮住细长的金色眼睛,在座位上轻轻地打盹,如果不是知道他随身带的黑色长伞中藏了剑,此时的他也不过像个普通的叛逆少年;芬克斯穿的是短袖V字领口的白色运动T恤和黑色休闲裤,看起来就像个健身俱乐部教练;至于库洛洛,只是穿了件最普通不过的白色衬衫,浅蓝色旧牛仔裤,如果忽略额头上的逆十字架,和普通学生没什么两样。老实说我对没有看到他在漫画里的大背头黑色皮草大衣造型有点失望,但转念一想,大热天穿那种衣服不是逼人生虱子么……
我正想得入神,坐旁边的玛琪突然凑过来问:“你在看什么?”
不好意思说在偷看旅团众人,感觉上太花痴会影响自己形象,于是我瞥了一眼前面副驾驶座上的库洛洛,又瞥了一眼驾驶座上的侠客,和玛琪使了一个充满暧昧的眼色
她恍然大悟地看看两人,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陷入了沉思状态……
我用所剩不多的良心稍稍指责了一下为了点名誉就把侠客清白卖掉的自己……
车子就这样开了三个小时,沉思的回神了,打盹的醒了,做观察记录的也结束了,
我拿芬克斯的游戏机和飞坦联机打起来,结果连输十几盘,于是很羞愧地决定将游戏机还给芬克斯,没想到被飞坦伸手拦下:“别,他技术比你更臭,而且输了就发火。”
芬克斯顿时大怒:“打游戏厉害算什么!!有种出去单挑!”
飞坦不理他,继续对我说:“看。”
我拍拍想在车子里就和飞坦开打的芬克斯肩膀:“玩游戏输不要紧,最重要是要有品啊,而且你家老大在前面呢,你确定要在这里开打?”
“切!到了再!”他将手缩了回来,飞坦在旁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玛琪突然插嘴:“说起打架,前两个月你给飞坦切断脚还是我给你接的,你账还没清,3000万没给前不接受对你的缝合手术。”
我同情地望着芬克斯:“你还给切断脚啊,真可怜。”
“呵~”飞坦在旁边轻笑了一下。
“那次是他偷袭的!!不算!”芬克斯立刻大叫了起来:“飞坦你笑什么!!!又不是没给我打断过骨头!!如果不是手下留情,你内脏都要破了!!”
“那就再来啊,我无所谓的。”
“来就来!!”
“别闹了,快到了。”前面的库洛洛终于开口了:“原则上我不反对你们俩打架,只要留口气就好,但现在是任务进行中,可以结束后再打吗?”
芬克斯和飞坦顿时停火安静了下来。
我在心里暗暗赞赏,不愧是蜘蛛头子,随便说句话都比别人说得有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