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丝懒得和她废话,轻轻打了个响指,霎时间,摄像头一片雪花,值班室的人匆忙调试,依然没有办法看清那边的画面。
在这个阴暗死寂的房间里,乔伦娜清楚地看到,本来空无一物的池子里随着女人的响指而升腾起一片黑雾,黑雾渐渐化作一个轮廓模糊的人形,乔伦娜惊骇地睁大眼睛,里面倒映出黑气凝聚成的死神手持镰刀,它一扬手,锋利铮亮的镰刀裹挟着呼啸风声,气势汹汹地向她砍来--
“不啊啊啊啊啊--”
凄厉痛苦的嚎叫响彻整个房间,贝丝给耳朵下了闭塞的结界,在心里默数着,“一、二……”
杀人取血真是弱爆了,不知道我大天朝有一门虐人的功夫叫凌迟吗。
用刀在人身上割肉,足足要割一千零一刀,在这个过程中,人既死不了也昏不过去,清醒地承受剜骨割肉的痛苦。
到最后,人只剩下一副白骨骨架,连骨头都被拿去挫骨扬灰。
用这种残酷的方法来报复乔伦娜,狠吗?
但贝丝只要一想到被乔伦娜购买的洛娜差点就遭受对方割肉放血的折磨,以及已经徘徊在这里永世不得安息的怨憎灵魂,依然难解心头愤恨。
虐杀者,人恒杀之,这就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凌迟的话,本来应该是把人折磨三天才会让对方死去,不过贝丝今天时间有限,二十分钟就解决了乔伦娜,然后收起这满屋的怨念,向着下一个房间走去。
买下惠特尼的是一个叫做卢瑟的白发苍苍的老人。据说他还是个非常有名望的艺术家,擅长给人化妆。
贝丝来到对方的化妆间,对方被绑在椅子上蒙着眼睛,苦苦哀求,“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放了我,求求你!”
取下对方的眼罩,看着镜子中容颜苍老的模样,贝丝心中一阵厌恶,“你的孙子孙女很可爱吧,真想让他们瞧瞧自己和蔼可亲的爷爷虐人时的变态嘴脸呢。”
“不,别这样!”卢瑟眼含泪水,痛苦哀求。
贝丝拿起一只描眉笔,与普通的化妆品不同,它的前部是锋利的尖刃,她用它在对方青白的脸上比划着,“你就是用这样的笔,在年轻少女的脸上化妆吧。她们也曾像你现在这般哀哀哭求,说她们也有父母、有家人,求你放过她们。只是,你从来没有心软过。”
手下一用力,锋利的尖刃刺破脸颊的皮肤,血珠渗出滚落。卢瑟痛呼,贝丝笑的肆意而残忍,“我的化妆技术不太好,不过惨死在你手下还被毁容的女孩子,技术好像不错,你来试试?”
半个小时后,贝丝走出房间,徒留一地鲜血,和一个被剥掉面皮、浑身上下被改装过的化妆工具刻画的没有一丝完好地方的尸体。
解决完这两个客人,贝丝又加了钱,希望好好参观一下这座猎人俱乐部,按她的话来说就是,“这么适合我的地方,应该早点推荐给我啊。今天时间有限玩的不痛快,就让我去其他牢房逛逛吧。”
在老板汉克森以及一众打手看来,就算是最残忍变态的客人,也比不过面前这个笑容甜美的女人令人心寒。
在贝丝的要求下,她参观了现在暂时无人的牢房。尚带着肉末的锯斧和铁锤,残留斑斑血迹的地面,无不显示出被关在这里的人曾经受过怎样惨无人道的虐杀。
贝丝闭上眼,那一幕幕血淋漓的画面在眼前清晰生动地重现。
被绑在桌案上,活生生被人割肉取食的男人、从头顶开始被剥下完整人皮的少女、被架在铁架上如同鸡鸭一般被烤熟冒兹兹油泡的女人、被掏出心肺割掉五官的中年男人……
这些本来是过来旅游享受艳遇的无辜人们,就这样成为有钱人压力和欲望的发泄品。
他们死的太过凄惨,以致满怀憎恨凝聚为魂。冤魂不散,久久徘徊在这里,永世不得超生。
将那些嘶吼呐喊的鬼魂敛进身体里,竭力平复下激荡的心绪,抹去眼角的泪水,贝丝告别了这座人间地狱,最后的一眼,满是刻骨仇恨。
i'll be back。
xx年xx月xx日,一场诡异的大火席卷了捷克的契斯基库伦隆小镇。之所以说诡异,一来火源不明,却十分浩大牵连甚广,几乎所有建筑都被焚毁;二来,镇上的外来旅客全都成功逃离火海,幸存了下来,然而小镇的原住民几乎全都在那场大火里死去。
有幸存者惊惧地回忆,明明看到那些人都要跑出燃烧着的房屋时,却仿佛有无形的手硬生生把他们给拖了回去。
同一时间,郊区的工厂(实际就是狩猎者俱乐部基地)发生爆炸,整个工厂化为一片火海,无人幸存。
有围观者说,那一晚的火焰是浓郁的黑色,仿佛地狱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