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坂口安吾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来,“太宰君的工资现在还依旧打在你的卡上么?”
“是啊。”我点头。
“……我记得你还经常打电话给中也君对吧?所以你们是在jiāo往么?”
我很冷静地回答:“薛定谔的状态。”
“……总觉得一问下去就是深渊所以我还是不问了。”坂口安吾煞是疲惫地叹了口气,“织田作先生……算了也不能问你。降谷你这样子中也君那边没问题么?”
“啊?你说太宰先生的工资打我卡上这件事么?”我面无表情道,“我当然和中也先生说过啊,只要说都是太宰先生yīn我的就行了。”
再说了,本来事实也是这样子。
“……我真的很不想这么说,而且我也觉得说了没用……织田作先生你完全不担心么?”
“哎?担心什么?”织田作愣了一下,慢半拍反应过来,笑了笑,“千咲说过的,她和两人都是朋友而已啊。”
“……这是哪门子的朋友啊?!”坂口安吾终于忍不住炸了。
……
因为之前和太宰先生合作那次误端掉一个组织事件,似乎让森首领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开始频繁派我们组队出任务了。
甚至有的时候他还会试探性地问我对gān部预备的看法,在这种时候我就不得不拉中也先生出来做挡箭牌。
虽然良心有点痛,但是不得不承认,因为之前说过直属部下这回事,让我少了很多麻烦。
森首领一开始还很遗憾的样子:“即使成为gān部也可以和中也在一起啊,而且都是gān部才是平等的位置不是么?”
“您胡说,看您最近用我和太宰先生的组合都上瘾了就知道您这话只是说说而已。”我一脸警惕,“您到底想gān什么?把我提升gān部之后和太宰先生和中也先生平起平坐您不觉得很像3P么?”
森鸥外:“……降谷。”
“嗯?”
“好孩子不能说这种话哦。”
“我是什么样的孩子森先生您都看了两年了而且最开始还是您让太宰先生来教我的,您应该心里有点数。”我哼了一声,“而且我只会在织田作面前是个好孩子。”
“啊……你那在底层混的父亲对吧?”森鸥外叹了口气,“他明明也很qiáng吧……为什么不愿意出人头地呢?”
我一下子警觉起来,这是把主意打到我老父亲身上了么?怎么可能让你得逞!——于是,我露出了带着希望的憧憬表情来:“因为我的父亲有一个梦想。”
“……梦想?”
“嗯!他希望成为一个小说家,然后用文字来温暖人心和改变世界!”我用警告的目光看过去,摆出对峙的态度,“妨碍他的理想的,即使是首领你我也会生气的。”
森鸥外定定地和我对视片刻,脸上的笑容不变:“啊,这样子么。”
在走出首领办公室的时候,我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刚刚……总觉得在一瞬间,森首领准备变脸了。
森首领这是最近压力太大么?可是爱丽丝也没有闹什么脾气啊?
难道是最近那件事情的问题么……
我和太宰先生的组合通常都是二人转……啊不是,二人组单挑一个组织的模式。而且根据太宰先生的心情和我的配合度来决定是灭门还是留些活口。当时【yīn刃】的团灭就闹得挺大,而且因为其他势力来打探都是得出【不明原因的自相残杀】这个结论,这次事件也在外面被称为“ghost事件”。而凶手则是被直接称之为“ghost”。
没错,他们下意识地觉得这是一人所为而非组合。
我有点忧伤,因为我的“幻之第六人”的称号一直推销不出去。在之前我是被称为“那个凶残的港黑新人”,现在已经不算新人了,他们就直接称呼我为“那个凶残的港黑游击队队长”。
芥川在加入港黑前都有“不叫的祸犬”这个称呼,现在道上直接称他为“黑色祸犬”,我竟然不能拥有自己的外号!我感觉自己血亏。
而我所说的最近的事情……是指最近开始针对性袭击港黑、而目前一直还没有抓到活口找到幕后的神秘组织。
最近因为这事儿我也很忙来着。
在听了下属的报告,这一天的线索又随着自杀式袭击的敌人死亡而断了之后,我带着点郁闷,去了酒吧。
很巧的是刚好安吾先生、太宰先生和织田作都在。
我没有任何犹豫地就过去加入了,调酒师朝我一笑,在我没有开口之前就给我倒了一杯牛奶。
安吾先生一脸槽多无口的表情:“又是牛奶……”
“安吾。”织田作闻言,认真地开口道,“千咲她还是个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