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当众受辱绝了!”
“其实我比较好奇的是,大桐桐为什么要跟小波浪比赛啊?以及小波浪干嘛这么想不开?”
不断刷新的邓清波一看就毛了,什么叫我想不开啊?难道我连跟他比赛的资格也没有么?
不对,等等!
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跟那个运动狂人比赛?!我没答应啊,单方面协约不成立你们不知道吗?!
还特么的五千米自由泳,开玩笑呢吧?平时大家一块健身的时候,几百米任栖桐就能给他套了圈儿,这要真来个五千米,估计任栖桐结束后一顿饭吃完了他还在泳池里吭哧呢!
邓清波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问题的重点在哪儿,于是又屁滚尿流的给任栖桐打电话,电话一接通就唔哩哇啦的嚎开了:“我说小师弟我平时待你不薄啊,你为啥要这么坑我?是是是是,你运动特别牛,我亲口跟你认怂还不成么?咱们虽然是师兄和师弟,哪次不是我输?还你是哥,你是大哥!好歹同门一场,让我当众丢人你面上有光?就是小老板看了也不自在啊,你说是吧?”
一口气说了半天,邓清波嗓子都要冒烟,可那头愣是一句话也没有。
他也急了,扯着嗓子吆喝,“哎呀任栖桐我跟你讲,关键时候你别给老子来闷葫芦那一套啊,现在说没听见我可不信!”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突然迸发出一阵压抑已久的爆笑,其中就有闷葫芦先生。
邓清波一抖,忽然就结巴了,“你,你们在哪儿?干嘛呢?”
冼淼淼笑着抢过电话去,“认命吧,放弃吧,我们聚餐呢,大家都在呢。”
邓清波:“……卧槽”
行了,生无可恋!他刚才竟然当着全工作室的人亲口认怂,管别人叫大哥!
他卧槽了之后,大家笑的更欢,一个个前仰后合的,眼泪狂飙,就连一贯没什么表情的任栖桐也出了声,眼睛里明显沁出笑意。
柳于飞笑的跟条菜青虫似的浑身颤抖,嘎嘎嘎的声音跟帅气的人设完全不一样。旁边的于榕都不知道是该笑邓清波没节操,还是笑柳于飞奇葩的笑声和动作……
别人家的大师兄都是遮风挡雨各种稳重成熟,换了本工作室……真是一言难尽。
邓清波在那头对着墙脚羞愤欲死了一会儿,然后自暴自弃道,“咳咳,都没听见啊,你们怎么又聚餐啊?还能不能行了?还有人记得有个在影视城吃了将近半年盒饭的我吗?”
“得了吧,”冼淼淼毫不留情的揭发道,“也就是这几天你不在大家能好好吃一顿,不然谁也抢不过你。”
邓清波要跪,好歹我也是大师兄啊,老板给留点面子成不成?
一群人乱哄哄的笑了半天,冼淼淼才抬手示意大家降低音量,都快听不清话筒的声音了。
邓清波哼哼唧唧的问他们在哪儿吃,吃的什么,语气非常羡慕嫉妒恨。
最近几天格外神清气爽的陆海故意刺激他,大声道,“夏天了嘛,当然要撸个串儿,今天小老板拉我们来的郊区别墅,大家正烧烤呢!”
说完,仿佛还嫌邓清波受到的刺激不够,他还非常坏心眼儿的拍了一小段架子上烤肉吱吱冒油的视频给发过去。几秒钟后,电话那头就传来邓清波震天的惨叫。
“行了,回来也让你吃,”一个大老爷们儿叫成这样,冼淼淼都有点丢人,忙道,“你还要几天杀青?到时候我一起带你回来。”
“大约十天左右吧,”邓清波蔫儿吧唧的说,随即一愣,“哎小老板你要来啊?嘿嘿,不用,真不用,不用特地来看我,你也怪忙的……”
“别想太多,”冼淼淼笑骂,“我是去办点事,要是赶巧的话就一起回来,赶不上拉倒。”
邓清波:“……”
我就知道我这么长时间不在,大家都把我忘了!你们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冼淼淼这次去是真有事。
戴梦的官司还没正式开庭,不过证据已经收集的差不多了,冼淼淼一点儿都不担心,毕竟自己这边请的人都说专业的,哪怕是白的都能给你硬扭成黑的,更别提这事儿本就黑透了;跟韩国方面的谈判陷入僵局,眼见着没个十天半月甭想出结果;乔娜走了,尚云清忙着跟十月增进父子关系,暂时没她什么事儿;任栖桐突然想开了,一改往日“无所事事”的状态,接下来两个月都会非常忙,估计也没空跟她交流感情。
细细算下来,未来大半个月她竟然很闲!
要搁以前,冼淼淼有一百种方法打发时间,可现在,忙惯了的她竟然觉得十分惶恐,还有点儿负罪感!
她本想找游小楼玩儿,结果人家很忙,要去欧洲出差;她又想找裴星来聊聊,顺便看看餐厅经营的咋样了,需不需要自己帮忙啥的,结果人家干脆就在法国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