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照他这德性,还想着到处扩张的话,第一个草薙就得过劳死。
他不耐烦的把自己的头发从那家伙手里救下来, 还是那副让人看了火大的温吞样子。除了十束遇害那晚上表现出来的魄力, 简直就跟中年失业混在家里啃老的废柴没什么两样。
但他还是回答了银子的话“啊!是有那么一个家伙。”
“第一王权者, 白银之王阿道夫.K.威斯曼,那家伙差不多已经在天上待了半个世纪了,据说是没有下来过。怎么?又牵出了关于他的线索?”
“那航线呢?能不能找到那天晚上到昨天为止的全部航线记录?实在不行就那天晚上, 十束遇害前后的两个小时也行。”
“那种东西我们怎么可能有?”周防尊点了根烟“是个人都可以监督第一王权者的话,王者玩意儿的尊严不早就碎成渣了?”
“不是已经碎了吗?”银子若无其事到“合着你还觉得你们有尊严?”
“啧!”周防尊偏了偏头, 对这家伙话里话外无处不在的鄙视感到不悦,又无可奈何。
“喂喂!稍微过火了啊, 银子酱,虽然那家伙吃的最多干的最少,是整个吠舞罗最大的财政拖累, 但好歹大家也是靠他罩着的,稍微给点面子。”草薙擦着桌子名为和稀泥实际煽风点火到。
“那谁那里能搞到数据?”银子把话题拉回来。
“黄金之王那里肯定有的,不过不建议你去招惹那个老头子。”草薙到“我和尊一起见过他几次,发火的时候很可怕的, 尊和他比起来,简直像挥舞着爪子的小奶猫。”
“喂!”周防尊恼怒到。
草薙冲他做了个求饶的手势,继续到“再有就是青组的家伙,大概也是有权限的。”
“那——”
“想都别想!”银子才开口周防尊就一口回绝,他闭上眼睛“我是不会为你这家的可疑行径向宗像开口的。”
“除非你告诉我们你的进展到哪一步了,我还可以考虑考虑。”
“行!没有你周屠户,阿银我还就吃带毛猪不成?”银子指着他的鼻子到“也不看看你那熊样,难道你开口人家青组就得买账了?把你能的,我自己想办法。”
“噗!屠户什么的,他没杀过猪。”草薙喷笑,安娜也在旁边笑着点头“嗯嗯!没杀过!”
银子当时进体育馆就看到那是一栋独立的建筑,苇中学园很大,所以建筑并不密集,甚至除了教学楼之外,其余诸如宿舍,体育馆和职工楼什么的都相隔很远。
那个体育馆的破洞不存在旁边有高楼的情况的话,就只能是天上掉下来的。
可人不可能凭空出现在空中并往下坠落——好吧,她那次是个意外。那必然是从什么飞行器上面掉下来的,飞机,或者热气球,或者飞船都可能。
小白出现在体育馆的时间离作案时间堪堪一个小时左右,要赶到机场,并且完成繁杂的手续登机,并且在那个地方掉下去显然不现实。
更何况最近也没有飞机事件,所以银子一下子就联想到了他们之前跟自己科普王权者时,提到的一位超然于众的王。
不过今天已经晚了,反正青组不会跑,实在不行还可以去欺负老头子,银子便决定明天再做打算。
晚餐是贤惠的草薙做的,银子觉得同样是头领懒散的团体,吠舞罗就比万事屋伙食要好得多,特喵得那群家伙还要她来养,果然还是人多,收保护费(并不)什么的还是比打零工来得有前途。
就是草薙这家伙口淡,餐后甜食老是狠不下心放糖,银子提过好几次,他还表示那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啧!淡不拉几没有甜味不重的甜食还能叫甜食吗?
银子见他犟,一意坚持自己的味觉平衡,索性自己动手,她翻到吧台后面,打开一个冷藏冰箱,在最上面找到一盒红豆泥。
“这不是有吗?还哄我甜的东西用光了!”银子拿着那盒上面写了‘世理酱’的盒子质问到。
草薙见了忙过来抢“那个不能吃?那是别人寄存在这里的,少了一粒我会被杀。”
银子拿着盒子左闪右闪,草薙愣是抓不到“嚯?看来也是同道中人呐!不过红豆泥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假设阿银我寄存在谁那里的红豆泥被吃了,顶多也是打断人家一两条腿,哪里有杀人这么严重。小事小事。”
“你刚刚若无其事的说了什么恐怖的话吧?既然知道后果严重就还给我。说真的我不能理解你们甜食中毒的女人,稍微没按吩咐在酒里少放一颗,就像没得到满足的瘾君子一样。那次真的差点被杀”
最后还是草薙承诺再给她做一份新的,这次一定拼命放糖,那盒红豆泥才得以幸免于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