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高杉骂了一句。
“是是是!无赖,尽管骂,更尖刻的字眼你都骂过呢,无力的被按在下面操的时候也只有嘴上能拉拉气势了。”
“你——”
高杉恼怒的要接着说什么,可才一张嘴,就被银子见缝插针的将手指伸了进去。
那两根手指钻进来之后就挑起他的舌头,意味下流的揉弄了两下,接着来来回回的在他口腔中逡巡,时不时的往更里面的喉咙深入。
这动作太羞辱,高杉一开始惊得整个人无法动弹,反应过来之后发下口中分泌的液体在强迫性的动作下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往下巴滑落。
这让他当场就像上下牙齿紧紧一合咬断这家伙的手指,但没用,脑中才冒出指令,却整个身心都在抗拒着这道伤害她的命令。
高杉不承认这种即使被羞辱还一味包容的情绪是自己的,只能把责任推到另一个自己身上。他在心中默念了一句‘犯贱!’
可这不算完,那家伙光是自己玩弄羞辱还不满足,她一定要别人羞耻的迎合自己才行。高杉听到她命令到“舌头别瘫得像条死虫一样,舔!”
“呜~”高杉没法说话,但他依旧愤恨的从喉咙挤出一丝声音表示拒绝。
银子完全没理会他的意思,都到这份上了做什么又由不得他“听话,快点!”
我说句听话就让你去死你去不去?高杉心里骂道。
然后就感受到肩膀上落下了柔软温热的细吻,他的心陡然一跳,就为着这个简单的亲吻发出一阵雀跃。
他甚至能从玻璃的反光中不甚清晰的看到那家伙在自己肩膀上沉迷辗转的表情,这让他陡然升起了一股得意,随即反应过来,为着身体能吸引一个女人得意个屁?丢不丢脸?
可接下来他发现了更丢脸的事,那就是自己的舌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像她命令的那样,随着她的手指慢慢上去配合着舔动了。
仿佛饥渴的旅人遭遇清水完全停不下来的感觉,他无师自通的含住那家伙的食指和中指,舔过指尖,指腹,还有关节的褶皱,感受着这不像是女人的粗糙质感,时不时的用牙齿轻咬两下,在重复着把他们卷进口腔里。
“嚯!看来你的口/活儿是天生的。”银子话里带着玩弄般的笑意,这让高杉更加羞愤欲死了“确实,好像有经验以来你都一直很会舔,阿银我还以为是自己□□有方呢,没想到是天赋异禀。”
她越说高杉的脸就越红,脸上居然开始露出了凶光。银子知道一开始不能欺负得太狠了,省得他太过羞愤鱼死网破,还是得循序渐进。
不过以他的不自觉反应,银子估计他也撑不了多久,心里自信得很。
她将手指从娼妇君的嘴里抽出来,那家伙居然有那么一瞬试图闭上嘴阻拦——身体都渴望成这样了还在犯拧,银子不知道他是何苦来哉,不过自己就吃这套就是了。
她的手上满是湿润的液体,就将着这个姿态从下巴下滑到脖子上,在喉结上轻轻的挑逗摩挲。
高杉的头因着这个动作微扬,嘴唇微张发出无措的喘息,脖子那种关乎性命的地方被肆意来回,却完全生不起警惕之感。
银子再次凑过去,露出紧密的牙齿轻轻咬住娼妇君侧颈上的肉,来回轻捻,不算痛,但有种刺刺的感觉。
高杉头皮发麻,仅仅是这种刺激而已,仅仅是这样的——
来不及不甘心,那手已经离开喉结往下滑去,在锁骨上轻浮的拨弄两下,像他弹三味线一样,然后继续向下落到了胸前。
这时银子的手还保持着湿润的状态,游走之中停留在他胸前的突起上,毫不客气的像上次一样开始揉捻玩弄。
可更要命的是,他不知道打湿之后和干燥的时候相比差别这么大,他仿佛听到了‘滋滋’的水声,被浸润的突起变得更加敏感,它打从心里渴望得到更多的更粗暴的抚慰,这样的不够,根本就不够。
索性高杉这是还保持着一丝理智,他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让嘴里溢出半丝愉悦难耐的声音,那样和哀求有什么区别?
“看,都硬起来了,比另一边大了很多呢。”银子还在他耳边喷着热气煽动到。
“闭嘴!哈~”他反驳不成反倒泄露了自己的颓势,真个气得眼睛里瞬间就涌出了一波水雾。
连眼睛也跟他作对?高杉不可置信,拼命的将那丝水汽眨回去,这身体到底要不争气到什么地步?
他没注意到的是,银子已经在刚才放开制住他的那只手了,可恢复自由的双手不但没有在第一时间奋起反击,却只会无力的扒着眼前的玻璃。仿佛下意识的忽略这件足以证明他堕落沦陷的事,好让他继续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另一个自己的共鸣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