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权在我手上知道吗?我要是想走,你们团长就他/妈得明天出现在友客鑫三十里外的土里。然而我现在留在这儿,和你们这群看了就想一个个碾死的蜘蛛待在一起,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我的朋友到死都和你们牵扯不清,相亲相爱!”
“开什么玩笑!”信长拔出刀咆哮“说得好像你不追究这件事就可以过去一样,那家伙可是杀了窝金——”
“喂喂!这么说来,前天死在拍卖会楼下的上千黑帮成员也该跳出来算账咯?”银子恶劣到“为丢掉性命喊冤什么的,你们没有资格吧?难道来友客鑫蹚浑水的时候就没做好会死的觉悟吗?不可能的吧?”
“如果是光明正大的单打独斗的话,窝金根本不可能输。”信长牙龈咬得出血“那家伙,那个锁链混蛋,一定是用卑鄙的方法干掉他的,就像刚才那样,唯独这个我不能容忍。”
“你们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凭什么说人家不是真枪实干的打死他的?没法接受力量最强的人失败所以信仰崩塌吗?”银子这会儿也收敛的满脸的不正经,红色的眼睛锋利的扫过所有人,然后嗤笑一声“而且——卑鄙?”
“蜘蛛里以智取胜的家伙也不少吧?”她伸出手指了指侠客“这家伙当初为了睡女人,在列车上是怎么搞我的?你们一清二楚吧?这样的你们居然指责别人做法卑鄙?”
“我知道了!”信长收敛了表情,冷硬着一张脸“跟你说理的我确实是笨蛋,挑断你的手脚,锁链手自然会回来。”
他长刀一划,银子抽刀去当,但却有一样东西先一步挡在了那把刀上——
“滚开!飞坦!现在不是见色忘义的时候。”信长到。
“住手吧!你个蠢货只会把事情弄得更乱。”飞坦讽刺了一句,然后便不理会信长的叫嚣。
周围有人上来拦下来信长,飞坦直接看着银子到“她的话我相信,就如她说的,等锁链手找回来吧。”
“你说什么?”其余的人对他的话持不同的态度。
但不管支持与否,唯一统一的意见是这家伙真的太反常了。一般来说,缺乏耐心又行事极端的他本应该是二话不说追击锁链手才对,可这次他却叹为观止的选择了保守派的做法。
这根本不是飞坦会干的事。
但不管怎么想,先做出选择才好统一步调接下来行动。和银子接触过,并且脑子活泛一点的。如侠客他们,更甚者玛琪,即使看银子不贯,但她的做法确实和库洛洛所说的契合。
飞坦想必是和库洛洛想到了一起,所以与其说是支持他,不如说是信任团长的判断。
而反对者,自然是觉得不该把希望寄托在本就对他们抱有敌意的家伙身上,谁知道她的话里有多少水分?
“如果最终锁链手没有为她回来,那就由我亲自杀了她。”飞坦到“在你们没有追上去,失去先机之后,最坏的情况也不过如此了。”
芬克斯点点头“最坏的情况是这家伙和锁链手立场一致,但那样的话,旅团的折损现在早就已经无法估量了,她有过很多次便利的机会。更甚者一网打尽的机会也不是没有过。”
“既然那个时候都没有发生最坏的状况,那么现在也一样,耐心等一等吧,左右无非是几个小时的事。”
“哈哈哈!我就喜欢你们光棍的样子。”银子笑着拍了拍掌,然后脸悠的变冷“只不过打起来结果如何那就是另一码事了。”
一行人回到了蜘蛛的老巢,那里还矗立着几十栋库哔制造出来的大楼,如果不是有人带路,钻进这钢筋森林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有头绪吧?
真是攻防一体的好办法!
银子一进去就看到混在留守人员中的西索,看到银子他像是没有多少意外一样,居然笑眯眯的挥手打招呼——
银子这阵子被压榨的窝心火顿时涌上脑门,想到这家伙不知道在友客鑫事件中一个人暗搓搓布了多少陷阱,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疾步走过去,那家伙还自恋为友人重逢而喜悦,张开双臂等银子投入他的怀抱,得到的却是兜头一锤——
那力道真的没有打什么折扣,之间西索那变态脑袋被打得上下晃了两晃,有什么被敲散的声音清晰传进大家耳中。
虽然大部分人对银子抱着憎恶的感官,但这事儿——漂亮!
不待西索说话,银子一把揪住他的脑袋,迫使他看着自己“交尼玛朋友!坏人好事的时候哪哪儿都有你,真希望你出现的时候就不知道躺在哪个女人肚皮上装死。”
“还记不记得是哪个家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自己从小人缘不好,交不到朋友空虚寂寞冷,唯一的朋友还琢磨着把自己改造成行走ATM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