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白熊君!”银子肯定到,然后随口搭了个话茬“怎么样?听说最近你们搞了个副职, 现在动物主题的咖啡厅人气很高呢,啧啧!光这块就能赚得盆满钵满吧?设定便利就是不一样, 连致富都这么多出路。”
“诶?”贝波懵逼,忙到“不是, 没有,我没有做兼职,所有的工作都是船长安排的, 我没有捞外快。”
“啧!这年头跨剧组打工还能组队?”银子顿时觉得不甘心了“难怪企鹅的声音这么微妙,原来是你们老大批了马甲——”
“不对呀,他一米九的身高怎么把那马甲套进去的?”银子惊奇到,随即不等贝波说话就自顾自做出了解释“嗦嘎!我知道了, 兵长一米六都能驾驭的话,再砍一截腿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
说完感叹道“不好意思,不该眼红你们的,毕竟这么豁得出去,没道理收入不丰!”
虽然听不懂什么意思,但贝波莫名觉得自己和罗受到了攻击。
“所以说,罗那家伙呢?为什么阿银我给他号码打过来的却是白熊君你?”
“叫我贝波就可以!”他听了银子的话,胆怯的对了对手指“其实我们猜拳来着,谁输了谁就来打这个电话,结果我输了。”
“等等,虽然不合时宜,但我还是想问,你出的什么?其他人出的什么?”
“我出布,他们全出剪刀,哎嘿嘿!一口气输得彻底呢。”
贝波说完就听那边银子扯着嗓子嚎了起来“来人呐!这里有欺熊惨案呐!”
和长着熊掌的家伙猜拳,这不是欺负人家是什么?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手忙脚乱,估计听筒是被捂住了,但银子还是能隐约听出安抚的意思,估计是在哄人——不,哄熊。
几分钟后,听筒再次被拿起,还是贝波的声音,但是带了点哭过的鼻音。
银子顿时不敢嘴贱了,不然妥妥的被扣上弄哭动物的帽子遗臭万年。
“其实我们打电话来,是想确认一下白夜叉小姐和船长的事。”贝波继续到“实际上离开香波地群岛开始,船长就经常一个人发呆。”
“还经常一个人在晚上一瞬不瞬的盯着电话号码纸条,好几次拨出了一半又挂断什么的。”
“我们在想,船长一定是想打电话的,只是一时间不能踏出第一步。害怕作为女生的白夜叉小姐认为自尊受损对船长丧失信心,所以特地打电话说一声。”
“船长他,还在和自己的羞涩战斗,所以请您一定多给一点耐心啊!”
银子都能想象得到那边握拳点头的动作,头痛的一把拍在额头上“我说,这是阿银我的错吗?”
“不是我的错吧?三个超新星团体已经被证实两个是笨蛋了,就剩下你们看起来谨慎唬人一点能撑场子,别让人念头都没建立起来就破灭呀!”
“老子搁那儿威胁他呢,搞什么相思入骨有口难言?”银子暴躁到,因着行事在即,她迫切的一改懒散想尽可能的确定下自己能把控的事。
结果呢?想都没想过看起来最靠谱的家伙居然出这么让人笑不出来的篓子。
“呀呗哟!阿银我虽然依靠美貌的便利占了不少便宜,但说来说去还是靠实力吃饭的家伙,那个冷面医生也拜倒在脚下说实话阿银我莫名的有些压力了啊。”
“咱们就是论事,说威胁就威胁,别牵扯其他人情行不行?到时候真掰扯起来多尴尬?”
“放心吧,不会有那种可能!”那边的声音陡然变成苏炸天的声线。
罗收回拳头,无视倒了一地的同伴,拿着电话虫避开众人回了房间。
“不过那几个笨蛋说的也没错。”罗复又回应“这几天我确实因为给不给你打电话举棋不定,他们做的蠢事也正好替我做出了选择。”
“那么单刀直入的说吧,白夜叉当家的,你是如何得知柯拉松的事,你——是敌是友?”
“啧!这两副面孔转变得够快的,算了,阿银我觉得公事公办也不是这么利索的事,要不切回刚刚的模式,咱们聊聊仰慕这个话题,你是那种赴汤蹈火为红颜的类型吧?”
“不是!”
“哦!”
空气沉默了一瞬,银子充分品尝过这份尴尬之后,虚这声音对那边放言到——
“那就没办法了,总之我的话放到这里,要么你接应我们,要么阿银我就把你的复仇计划告诉明哥,反正帮不了忙,至少可以转移一下那炒作国王的注意力。”
罗听了并不惊呼,还是那副平淡沉稳的声调“即使我同意这个交涉,但也不能保证你所谓的事确实在告诉我之前没有泄露一丝出去。”
“我查过报纸,你在海军本部犯案期间,正是王下七武海召开圆桌会议的日期,以他或者你的招摇,很难想象你们没有对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