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挑?不挑才怪!“得了吧,没人比我了解他。这儿也就野菜加馒头的日子,你还是带他去饭馆。如今我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雪姨还在这儿,走不了!”
“没事没事,雪姨你做,你继续做。别理他,我家主子不挑食。”对他拆台的举动,小依脸色不好“不想让他待会儿直接把你压回去,就给我乖乖的听话!”
“切,老子打不过不会跑?”直接翻了个白眼“别拿雪姨威胁我,没用的。反正那人知道我性格,如果当真雪姨出了什么事,别说过去感情完了,了不准我还直接带着令狐杀上黑木崖呢。”不过,这样到真圆了剧情。
“你!”勒起这混帐小子的前襟,如今他恨不得直接杀了他,免得祸害谁。
“好了好了,”雪姨无奈,分开这两人“留下吃就留下吃,吵闹什么?莲亭,你去隔壁张大妈那买两只小公鸡,再拿些鸡蛋,问问她上次的笋干还有吗?然后去前面些李二家,他前天刚杀了头猪呢,顺带再买些腊肉回来。”
“好,我这就去。”杨莲亭一般含笑,一边把手伸向小依,见对方不明“钱!”
“抠子!”狠狠甩出张银票“剩余的钱,就当赏钱了!”
“谢爷~”收了那张一百两的银票,杨莲亭没心没肺的吹着小曲往外溜达。
或许雪姨家忽然来了众多俊秀男子,身貌不凡,刚推开门边瞧见街坊四邻都从自家门口伸长脖子等着看情况呢。
他也不介意,直接喊“我姑妈让我出来问街坊四邻买些东西,大家在正好,替我酬酬?”
“唉,唉,杨大侄子,你说,你说,要什么只要我们家有,谈什么钱不钱的。”
一个个过于热心的众邻附和,杨莲亭笑得眼儿都快眯成缝。
东方不败看在眼中,心里却说不出的滋味。错,到底在谁……自然在他,只是不愿在那人面前低了头。
似乎从一开始便如此,他不愿牵就那人,因而走了很长的路才走到一起。如若开始,便放□段,或许用不了多久便能得到他。
眼下,那人的转身,也是因自己一时的意乱情迷。
绕是如此,自己还是不愿低头。不过,这原则性的错误,就算他愿意低头,还有用吗?
那夜,高燧走后。他便开始回忆那三年的点点滴滴,他所说的话,所展露的笑容,温和的神情,以及求 欢时忍耐的神色。
都是那般迷人,可当时的自己却没注意,或者说,就算注意了,也不曾放于心头。
先前,在厨房他所说之言,自己都听着。过去的自己并不在意饭食如何,还是副教主时,与兄弟们在外风餐露宿,有一顿没一顿的也不是这么过了?
只是那人在自己身侧后,一切变了。最好的衣料,最好的饮食,最好的茶点。给与自己的一切都是最好,最为细致,也是那人慢慢挑选而出。
为了日月神教的发展,杨莲亭出手并不大方。反而能坑点,便坑点。就连小依提到此事,都颇为咬牙切齿。自己的衣着也就普通锦缎,并不是上好。
可自己的却是不惜快马从苏南运来的上好蚕丝缎料,请来最好的绣娘为自己缝制。
他说,你是日月神教教主嘛~这是表面功夫,如若穿棉衣麻衣,岂不是让人笑话日月教无能?
过去深夜自己忽然饿了,推推身旁那人,他便会睡得迷迷糊糊下床,不管外面多冷,过会儿便有热气腾腾的宽面汤或别的什么。
可当时的自己偶尔还会嫌弃太咸或太淡,后来就算知道是他亲自下厨,自己也没多大感觉。反而觉得应该的,厨艺还需长近。
和他一起的日子太久,太实在。没有任何诗情画意,而他似乎也无时间陪自己吟诗作画。自己看书时,他在处理公务;自己在作画时,他却在翻阅账本,自己在抚琴时,那人似乎又有别的需要忙。永远忙不完的忙,东方不败很奇怪,为何自己过去都不曾有过如此繁忙?每日事物虽说多,可小依他们却能处理,自己不过做最后决定便可。
直道他离开后,小依实在是无力从而把事物一股脑完全扔在自己眼前,方才知,如今的日月神教为何这般安定,为何小依时常与那人吵闹,却最终都会妥协。
教中长老虽说鄙视憎恨那人,却也比过去安定很多。
他隐约记得,杨莲亭说过一句话。只有钱才最为重要,才最能控制旁人。钱能雇凶,毁了一家人的幸福,财能消灾,能官运亨通,能毁了一个人,也能救一个人,很多事便是靠着让文人墨客臭骂的钱财二字。
长老们听话不敢肆意动弹便是因,这银两被那人掌握在手中。只能听之任之,却也因此更为愤怒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