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对方受受苦也好,免得不知自家教主的良意“杨公子,我家主人让我来为公子疗伤。”
自己到场时,引起不少注意。不少人对这神秘出现的公子很是好奇,却又不知到底是出自那门那派。
原先想要拒绝的杨莲亭却在瞧见不远处东方不败衣角的血迹而心软,微微点了几下头,便又是一声哀嚎……小依下手比岳灵珊还恨!
杨不垭仔细打量额头冒着冷汗的小子(小儿子的意思),旁人眼瞧着便知此人是自己孩儿,但面容依旧有着四份如同他早去的娘。
从不知,那天赋平庸,毫无大才可言的杨潇居然能单手挑下先前那位高手。看来在外的经历并不简单,最起码他并不知晓如今眼前此人出自何处,师门又在何处?
“潇儿,过去是为父对你照顾不周。如今你也长大,还望别怪罪父亲好吗?”柔声地,抬手抚摸着自己小子的额发,或许有十几年不见,两人间有的只是陌生。
他离开时才多大?似乎十一岁还是十二?
“杨先生,您是在与我说吗?”杨莲亭额头浮出一层薄薄冷汗,小依虽说下手很,但原先酸麻的手臂已经滚滚发烫,感觉很是不错~
“潇儿,难道你还不愿原谅父亲?”诚恳地姿态却因俯视的关系让人瞧着有些不适“当年你离家出走后,父亲找寻了你很久却不论如何都找不到。眼下终于找到了,这叫为父如何感谢上苍啊。”
杨莲亭脸上的笑意一直挂着,可眼中则全然相反“抱歉,我想几年前便是你将我赶出家门的吧?现在见我依然成才再回头要会是不是有些晚?”
“你这是何意?难道我是这种人吗?”杨不垭面带几分怒意,可随即柔和“我知道为父当年对你关心不够,你才离家,可如今你已长大也该懂事,明白当年父亲对你的一片用苦良心。”说的悲痛欲绝,就差没痛哭流涕,却又无奈自家儿子不明了为父用心,而心痛棘手。
说实在的,他杨莲亭绝不自虐,没事找个父亲回来孝敬?就算哪天神经搭错,他的的确确去找了,那也绝对不会找一个不符责任,居然因有一个青楼出生亲娘顺带瞧不起自家儿子的父亲。
把他扔在后院不闻不问,受人欺辱,饭食极差,还时常没有。更被同辈长辈随意打骂,姨娘们随意嘲讽。这…还算是个人吗?
现如今,见自家这幼子一表人才,还有头有脸的,便要回?退货进货都不带这么快的!更何况对方还不付自己银两!
杨莲亭完好的一只手揉着凸凸弹跳的太阳穴,在场就连擂台上的人都望着自己这边。很恼,非常恼怒。
这段时间就没顺畅过!除了和令狐冲隐居山林那几月还算畅快,可一到这该死的世界,不是东方不败用哀怨的目光,便是如今这自称他父亲的男人心痛棘手的神情!
扯了扯前襟,那赵王爷还用趣然的目光注视?他当自己是什么?台上的戏子?
“大哥,你父亲……就算过去有错,可他毕竟是你父亲啊。”令狐冲从小没有爹娘,后来有了个娘,便分外珍惜这份亲情。
眼下见自己大哥的父亲居然也找上门,自然希望对方能体会到这份情意。自己能给的不多,娘给他的也不会如同自己爹那样疼爱。
令狐冲觉得自家大哥是天下间最好的人,自然要给上最好的一切。他们同样没有亲人,如今则不同了,他有了娘,而他或许也有爹了。
“白痴,不知道的少说话。”杨莲亭深吸着气,努力平息那份烦躁。他不是神,也有自己的怒火,对赵王爷,对东方不败,还有便是眼前这混蛋!十几年前干什么去了?如今才跑来?
“潇儿,我自然知晓你现在心里十分乱,要不先和我回家再从长计议?”原先的杨潇在他眼中懦弱无能,唯唯诺诺,此生做的最大成就或许便是卷了一小笔钱离家出走。
可如今不知他师出何门,但瞧手持长剑至武学内力,绝非等闲。他杨家已经被江湖遗忘许久,在东岳泰山、西岳华山、北岳恒山、中岳嵩山、南岳衡山合为五岳后,更是排不上什么号。
但,如若把他拉入家中,或许会是个转机“你母亲的坟也许就没去拜祭,今年便去看看吧。”
不说还好,杨莲亭最多打几个哈哈,然后离开此地。看他杨不垭如何能找到自己,但眼下一股怒火奋力的在心中燃烧,怒喝声拍向桌面“闭嘴!你没资格说她!当年你便嫌弃我娘出生青楼,却因贪图我娘美色百般诱惑。可当我娘进府后冷落别园,更是对我们母子不闻不问,每日餐食还不如猪狗!同宗之人对我们母子时常打骂,就连我娘重病卧床你都未曾瞧过,更别说未她入葬!要不是当年仰慕娘的李公子为她买了棺木,眼下娘早已暴尸荒野!”抓起那人前襟“娘死后,我孤身一人活在你杨家,还不如看门的狗!那时我才八岁!长辈无端责骂打罚,你妻妾更是想这法子把我逐出家门,而你的孩子们呢?更是没把当做弟弟看待!张婶见我弱小无力,偶尔送来餐食,让我腹果,却被你几个儿子活活打死!如今你还有脸回来认我?当真要认,十一年前又为何不来找我?别说我离家出走!那时我才十半大的孩子!就连雪姨,一个孤身女子都能找的到我,怎么你堂堂杨家就找不到?”厌烦的甩下那人,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