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们怎么会无缘无故分手?”道明寺反问。
“是你将我们以前交
往过的事情告诉何夫人的?”所以何夫人才会告诉她以前费景行的□,告诉她就算她现在和费景行在一起,也一样不会幸福。
道明寺看向她,双目中带着不解,也带着显而易见的怒火,“汪紫菱,你总是这样吗?发现一段感情不能给你带来更多好处的时候,就毫不犹豫地脱身而出。对我是这样,对费景行也是这样,难道你心里……都不会痛的吗?”
☆、<更新>紫菱驯兽记
汪紫菱杏目微睁,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半晌,她浅浅笑开,然后对前面的司机说:“司机先生,我有点事情,劳烦你先停车。”
司机的目光看向后视镜,当然不是看汪紫菱,他是在看道明寺的意思。
道明寺微微点头,司机将车停在一旁,汪紫菱直接将放在身侧的挎包拿起,想开车门下车,但是却发现中控锁没有开。与此同时,她的手臂也被人拉住。
“为什么你不回答我的问题?”他的语气有些粗鲁地质问,而拉住她手臂的大手并没有比他的语气斯文多少。
汪紫菱闭了闭眼,然后张开,转头看向他,“我并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还有,容我提醒道明副总裁一声,你与我如今连普通朋友都不算是,请你以后不要动不动就出现在我的面前。”她的语气很冷淡,瞄了一样他紧握不放的大手,“请你放手。”
被她的态度气得心中一把火,他的手没有放开,反而握得更紧,“伯母说,你从台湾回来之后就染上了头痛的毛病,犯起病来甚至会痛到无法入睡,为什么?”离开了他,和费景行在一起,事业感情应该都是十分得意的她,为什么会染上了头痛的毛病?
“这是我的私事,不需要您操心。”仍然是冷淡的语气。
她冷淡的语气让他很火大,真的很火大,他按了前座与后座的隔板按键,隔板缓缓升起,他的手用力一扯,硬是将她扯了过去。他的双眼似乎是要喷火,他盯着近在咫尺的她,“告诉我,为什么?”他不死心地问。
硬是被舜涓推出门跟他一起去医院已经让她心里很不爽了,而现在又面对着他这样毫无理由的逼问,心里的不耐情绪前所未有地高涨。
“没有为什么,医生不知道原因,我也不知道!道明寺,请你对我礼貌一点,动辄就拉拉扯扯,也不怕别人看了笑话!”
“他妈的,我又没有怎样,我只是问你为什么会头痛,你就不能——”你就不能好好回答我的问话吗?!
话还没说完,握在她手臂上的大掌猛地被她另一只手握住,然后使了一个巧劲,一阵剧痛从他的手腕传来。
“我学过擒拿的,你不知道吧?”她双目微弯,带着笑意看向他绷得紧紧的五官。
该死的!手腕的剧痛让他忍不住拧起了眉头.
汪紫菱说:“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劳烦你将隔板降
下,然后叫你的司机打开中控锁。”
道明寺双目喷火,睁圆了地瞪着她,尽管手腕痛得要命,但是他还是没有吭声。
“……”为什么他的脾气总是这么火爆又这么倔强?看着他青筋凸显的额际,心中没有由来地就一阵不忍。
但是显然,那么一点疼痛道明寺似乎是没看在眼里,他怒极反笑,另一只手快速的伸出,搂在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往他怀里带。“你学过擒拿又怎么样?我就不放!”
他不止不放,他还要吻她!下一刻,他的吻落了下去。
汪紫菱一直不明白,道明寺为什么会这样?如果真的这么在意,当初为什么要宣布跟何原滋订婚?如今各自都有自己的生活了,他又回来做什么?她睁大双眼跟他的双眼对视着,然后贝齿用力,浓重的腥味在彼此的口腔泛开,但他还是没有放开的打算。
血液的气味,只是让他更加发狂。
狭小的空间,加上腰间被他紧紧搂着,就算是学过擒拿也没办法施展。口腔中的血腥味开始的时候很浓、很重,到后来,竟然习惯了那股气味,除了他的气息和近乎粗暴的唇舌,再也感觉不到其他。
当他放开她的时候,“啪”的一声,一个巴掌落在他的脸上。
“道明寺,你把我当成什么?!”一直以来的好修养终于宣告阵亡,她没办法接受他这样的行为。她杏目带着显而易见的怒火,双手粗鲁地揪着他的衣领,“在你眼里,我一直都是很好说话的人吗?嗯?”
“你以前一直都是。”他轻声说道。是的,她一直都是个很好说话的人,除了他们分手那次,她说走就走,任凭他怎么刺激她,她也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