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风波过后,据点里的生活便一如往常了。虽然看到药师兜,她多少会有几分不爽,但想到当初是自己放了兜的鸽子,自己种的因自己吃结果,她的不爽也消散了。
余下的时间,便是陪陪佐助,照料一下佐助的伤势。
自从和斑见过面后,带土就疏远了她,开始专心备战。在这种情况下,想要打发无聊的战前时光,她也只能用“陪伴佐助”作为消遣了。
(白绝没有绝权,不提也罢)
宇智波佐助的写轮眼还未完全恢复,至今他仍不能拆下纱布。因为不能视物,生活多少有些不便,比如他就不能自己给自己换药,于是这便成了泉的工作。
佐助也被她抓来这样那样这样那样过,但是在泉眼里,佐助就是一个孩子。
就算他身材很好,美颜盛世,那也只是一个比较帅气的孩子。
因此,面对一个孩子,她的老妈妈心又忍不住冒了出来。
“伤口不能沾水,佐助君,你是不是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她用手指弹了一下佐助的额头,微恼着说道:“这样子,你的伤只会好的更慢。每一次都是伤口没痊愈就逞强战斗,这一次绝对不可以了。”
佐助被她弹了一下额头,不由用手捂住了被弹的地方。他颇有几分嫌弃地说道:“我知道啊。不要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
“我的语气?”泉放软了声音:“还不是因为佐助君太不乖了。”
她的用词,让佐助的内心愈发不悦了。
泉似乎只把她当成孩子的态度,让佐助的心底满是恼怒。
“泉,我不是还没长大的小鬼。”他扬起眉头,语气冷淡:“别把我当成小孩来对待。”
“就算佐助君这样说……”泉眨了眨眼:“算了。佐助君养好伤最重要。”
“我不是孩子。”他再次强调着,语气里夹带着恼意。
“好——好——”泉应下了,想要去翻找收起来的绷带。
当她跪在地上摸索着医疗箱时,佐助忽而从背后环抱住了她。他凑到泉的耳旁,重重地、泄愤一般咬住了她的耳垂,低声地说道:“我不是孩子,知道吗。孩子……是不会对你做这种事情的。”
“咦……?诶诶诶诶?佐助君……”
察觉到他游移的手,泉轻声地惊呼了起来。
在一片黑暗之中,佐助慢慢扬起了唇角,笑意中暗含凛然与讽意。
一个孩子,可不会把她压在身下,对她做这样的事情。
反正所有的事情,都是泉先做的。是泉先说出“爱慕”这个词眼,是泉先抱了他,也是泉在梦里先吻了他,更是泉先引诱他从少年人变成了一个男人。
宇智波佐助充分地向泉证明了他不是孩子,而是一个男人。
养伤的同时,还养精神。
泉觉得佐助在这个据点过得可真是意气风发、惬意无比。
数日后,宅家许久的宇智波带土去了一趟雨之国,从原成员小南处取回了轮回眼。同时,鬼鲛也在夺取人柱力情报之时牺牲战死。小南与鬼鲛既死,“晓”这个组织便已名存实亡。于是,带土换下了那一身象征战争的红云袍,转而穿上了刺有宇智波族纹的紫色长袍。
基的颜色,基的长袍,看起来Gay里Gay气的。
至于泉,她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忍者,也没有成为过晓组织正式的成员,那一袭黑底红云袍更是从来都没有穿过。她总喜欢穿各式各样的漂亮衣衫,好衬自己的年轻貌美。
看到带土换上了新形制的衣服,她不由好奇地问道:“到底是哪个胆大心细、富贵险中求的裁缝,愿意给带土你制作衣服啊……还是说这件衣服是你手制的?”
“其实是我做的。”白绝从地上冒了出来:“你要情侣款吗?我可以给你裁一条喇叭裤。”
泉:……???
“我就算了吧。”她看了看自己的袖口,笑眯眯地说:“带土之所以换这身衣服,也是因为有着家族的骄傲吧。我认识的宇智波族人都是如此,无论志向与夙愿如何,都是以一族为荣的。至于我的话……就没有‘家族’这样的归属了。”
那给予她这特殊身体与血迹的莲沼一族,她从未去过。
对她而言,唯一能算作“家族”的便是千手一族了。她也曾穿过刺有双头矛族徽的千手一族正装,而且千手的族人对她态度不错,尊敬有加,宛如她是真正的族人一般。
“噢,对了,秽土转生的衣服也是可以特别准备的吧。”泉忽然想到了什么,说:“要不然,就给那些秽土之人特别准备一些衣服,以区别阵营吧?”
“你想做什么?”看带土不说话,摆明了不想理泉,白绝就抢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