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把将她紧紧的搂进怀里,生怕她会消失一样“不成,不会让你有事的,号称有本事的人这么多,全部找来,总会有一两个是真货。首先你跟我回家,从今天开始就别出门了,好好的躺在床上——”
“该死!发生了这种事你居然还敢到处转悠!”总二郎有些崩溃到“你当着我面让医生来检查身体,想从头到尾瞒着我。”
“别别别!你稍微冷静点!”西门庆怕的就是现在的状况,总二郎面对她的事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光是焦急于事情的本身还好说。
可这家伙会一直陷入自责的深渊和被欺瞒的不平衡中无法自拔,一个人在失落的心绪中作茧自缚。
西门庆也不知道这患得患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反正某些事情在他面前,都只能选择报喜不报忧,当天如果被拆穿了,后果就是更严重的。
比如现在!
她反手抱住总二郎的脑袋,摸着他的头发安抚到“你也别把事情想得太坏,关系到我自己的安危我会不在意吗?”
“实际上这次来乡下就是因为找到了可能解决局面的人。”
“谁?”总二郎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过来,不管内心的纠结有多么复杂,再怎么说还是妹妹的安全比较重要。
他猛地抬头,定定的看着西门庆,不容她有半点权宜之计找借口糊弄他的余地。
西门庆被吓一跳,这不给时间反应让她怎么编?便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迹部。
迹部叹了口气,指望这家伙对自己的事上心是不可能了,不过好在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便接着话头到“日本首屈一指的除妖家族的场家就在这附近,我们已经联系好了,今天下午就去拜访。”
西门庆松了口气,这才有底气回视总二郎“看,指不定今晚回东京之前事情就解决了,所以你把电话放下来,要是轮到我们解决不了,再告诉爸妈成不?”
总二郎总算暂时被安抚了下来,但眼睛一刻不错的紧盯着西门庆,让她浑身别扭。
“对,对了!”西门庆觉得尴尬,拿出手机企图转移话题“上次给你看的照片,其实根本不是你,就是咱们的老祖宗,怎么样?惊喜不惊喜?刺激不刺激?”
总二郎拿过手机,再细细的打量了一番那张照片,当时一眼看见就认定是自己,这不止是相貌一模一样的原因。
周身的神态气度也近乎一样,相似到自己都会认错的地步,但听了这混蛋居然打自己曾曾曾曾曾孙女的主意,便强自嗤之以鼻到“我早就发现了问题,没有拆穿你罢了,我的眼神可清澈了,怎么可能跟这家伙像,看他,一副不是好人的样子,幸亏当时地位决定一切,不然你让他现在走大街上试试?绝对被指控公共猥亵罪抓起来。”
哎哟哟!这家伙说自己眼神清澈也不亏心!饶是西门庆内心充满愧疚也忍不住鄙视总二郎,而且他这说法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刚刚迹部在车里已经这么怼过他了,用别人的话重伤老祖宗真的没问题?
西门庆把手机直接给了总二郎,里面老祖宗的照片还有不少,当时骗他拍的,还有和自己的合影。
老祖宗也是自恋,或许是妖怪横行的年代,他对于匪夷所思的工具倒是接受良好,西门庆给解释了用途之后,他倒还自恋上了,一开始还用西门庆骗,后来反而被他催着每天要拍。
那自恋的姿势,风骚的气场,可亏得当时没有网络,不能发社交平台,不然还不知道老祖宗怎么嘚瑟。
总二郎拿过手机一边欣赏从几百年前就一脉相承的好基因,一边唾弃老祖宗的自恋,半点没自觉自己也是一个德性。
西门庆见他暂时算是被安抚下来了,才总算抽开身,视线扫到站在一旁极力缩小存在感,抱着肥猫夏目,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气势汹汹的走过去,扯着他的脸蛋往旁边拉“什么情况你?要不是我突然变异能看见妖怪,要不是今天运气好撞了个正着,你还打算一直瞒着我了?”
“这几年你藏得够深的啊夏目贵志!难怪你见天的身上都是树叶,一副被熊孩子恶作剧了的样子,问你被谁欺负了又打死不说,看着我牵黄狗满山找人很得意是吧?”
“不,不,没有——”夏目手忙脚乱到,可西门庆根本不听他解释。
人就是这样双标,刚才她和总二郎的立场就如同现在她和夏目一般,只是颠倒了一番,她便完全忘了刚才被总二郎逼得满头包而自己有苦说不出的情形。
什么事情都是一通百通,之前一直有些不明就里的疑点,一旦捋清这家伙混迹于妖怪之间,就什么都串联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