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和他进行了一番学♂术♀上的探讨。
你们别想多了,真的是纯学术。
而他想知道更多的东西时,我却直接说道,“浦原队长,你应该知道我现在最需要什么。”
“我知道。”浦原喜助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然后说道,“你想获得更多的灵力来让你那七十多把刀都化形吧,然后组成你的后宫。”
“是啊我想将……等等你说的后宫是什么意思?”我震惊地问道。
“你不是之前说你和刀剑都是那种关系吗?”浦原喜助反问道。
“噗——!”
“莫非是我理解错了吗?”浦原喜助问道。
“……是的,我只和切国是那种关系,我又不是情诗隔壁的n披女主。”我叹了口气,“其他刀……”我想了想,没有说“同伴”,而是说道,“都是我的手下。”
“原来如此。”浦原喜助说道,“我倒是可以提供几种方法给你,但毕竟,我虽然热爱研究,但归根到底还是瀞灵庭的队长,需要承担起守卫瀞灵庭的职责来。”
“我不会危害瀞灵庭和尸魂界的。”我说道。
“我知道你不会危害瀞灵庭,但瀞灵庭会危害你,如果你反抗的话,也是在对瀞灵庭造成不利了。”浦原喜助说道。
“强词夺理。”我说道。
浦原喜助只是笑,没有回应。
[怎么看?]我在神念里问道。
[他说的是实话。]烛台切光忠说道。
[我知道。]我说道。
[找机会摸一下队长级的底细。]山姥切国广说道。
[啊?山姥切殿你居然这么鹰派吗?]御手杵惊讶地说道。
额,是的,今天的近侍的确是御手杵……所以我又在身后背了一把枪,也是醉了。
[说起来我还以为切国你会更鸽一些呢。]我也说道。
而面对我和御手杵的疑问,山姥切国广只是平静地说道:[他们欺负你。]
我:…………
烛台切光忠:[啧。]
御手杵:[咦虽然是这样我觉得还是从长计议比较好。]
山姥切国广:[不想忍。]
烛台切光忠:[我先回那边了,再见。]
御手杵:[……烛台切殿咋突然走了?]
山姥切国广:[可能对于我的存在有些不满吧。]
我:[噗……咋回事?]
御手杵:[啊?是因为你当时亲了主上吗?]
我:[噗……]
山姥切国广:[不是。]
御手杵:[那是因为什么?]
山姥切国广:[是因为我又亲了主上。]
御手杵:[……]
御手杵:[纳……尼……]
我:[咳咳……]
御手杵:[怪不得烛台切殿这样,那怎么办?]
山姥切国广:[没事,他会习惯的。]
御手杵:[怎么习惯。]
山姥切国广:[多亲几次。]
我:[喂喂喂……]
强压下嘴角的抽搐,我默默看向浦原喜助,他在那边陷入了思考,我其实也应该思考的,但是刚刚山姥切的话让我有点那个啥那个啥,就是那个害羞,所以我现在脑子就有点乱了。
“抱歉,观月桑,我走神了。”浦原喜助说道。
“没关系,我也走神了。”我说道。
“观月桑在想什么呢?”他问道。
“想着怎么对付你。”我说道。
浦原喜助轻咳了一声,眼神有点尴尬,“观月桑真是心直口快啊。”
“我以为心直口快是贬义词。”我说道。
浦原喜助的表情又尴尬了一秒,随后说道,“我想我们可以换一个问题进行探讨。”
游走于浦原喜助和蓝染惣右介之间我其实挺累的,有点踩着钢丝来回摆动的感觉。其实光是应付他们当中的某一个已经让我心惊胆战了,这两个加起来,顺利上升到心力交瘁的地步。
可我又不得不求助于他们。
“你想获得时空门的技术,我可以给你,但作为回报你要提升我的灵力储备。”我这样干脆利索地说道。
“我暂时想到了两个办法。”浦原喜助说道,“一个是利用我手头正在研究的技术,引入其他的力量。另一个是在流魂街设一个巨大的阵法,将某个街区的魂魄转化成灵力。”
“第二个,如果我理解没错的话,是屠街?”我问道。
浦原喜助点头,“啊,是的,不过我们可以选择靠后的街区,例如更木区那些地方,毕竟那里都是恶棍。”
“自我安慰的非常好呢,浦原队长。”我忍不住笑了。
他和蓝染的方式居然这么相似。真可怕。
浦原喜助挠了挠头,然后羞涩地笑了,“真是的观月桑,别说出来啊。”
真是可怕的观念啊。
这个世界比我想象的还要可怕。
“嗯,我尽量吧。”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