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别咬我……”阿辻的声音中带了点哭腔,虽然这种带点撒娇意味的话只能起到反效果。狱寺一手抬起阿辻的腰,一手缓缓游走,解开对方前襟纽扣,慢慢褪去她的衣服。
感到身上衣服一点一点轻轻剥离,阿辻身体有些僵硬。也不是说她没有心理准备,只是人的第一次么……这反应很正常,虽然阿辻脑中很不合景地浮现了自己第一次游泳时的场景。
“阿辻,放松些。”狱寺的声音不同于往常,显得异常暗哑,阿辻微微皱眉,一脸迷茫地小声问:“怎么放松?”她紧张地根本不知道如何放松啊……
狱寺觉得此时还是不要说话比较好,没有回答,手慢慢下滑到了对方的大腿内侧,觉得差不多了才分开了她的双腿,随着阿辻的一声闷哼,缓缓挤进了她的身体。
“唔……嗯……”身下绵长的刺痛让阿辻咬紧嘴唇,情不自禁地扣紧狱寺的肩膀。
狱寺不想弄疼对方,于是忍耐着那种想要疯狂占有她全部的激烈情绪,不怎么敢用力。
不过阿辻会理解吗?很显然……
“隼人……”阿辻微微睁开眼,说出了一句以前常说但是此刻很不适合的话,“快点速战速决……”
狱寺觉得脑中有根名为理智的弦断了,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自找的!”
“哎?”此时才反应过来的阿辻才察觉出自己刚刚说出的话是多么有问题,“等等……呃……啊!轻点!”
狱寺竭力收紧搂住阿辻腰的手,深深刺入她略显僵硬的身体。
沉重的喘气声夹杂着少女偶尔抑制不住的呻吟弥满了整个房间,外面,夜色正浓。
尾声(二)
有这样一个人,你给他短信,他会马上回你。无论白天还是深夜。有这样一个人,你问他,他会听你说,你不想理他了,他也不会再发短信烦你。他,就是……10086!
所以说,自动回复真是个好东西……
“联系不上,全是自动回复。”小若冷着一张脸说道。
“嗯……”我扶了一下浅色墨镜,看了看时间,“总之先去澳大利亚吧……我看一下,真一的婚礼似乎还蛮隆重的,对方貌似也是大家族的啊,果然是联姻吧。不过竟然瞒得这么好……”
“唉……”道若轻轻叹了口气,“总之就是抢亲嘛。把那个新郎干掉就行了吧。”
“等等!”我赶紧拉住道若,“小若我拜托你别在那儿擦剑了!都快被围观了!”(风:所以说重点错了啊!话才是重点啊!你们是要血溅婚礼现场吗!?)
我想,我的人生一半是倒霉,另一半是处理倒霉的事。
“那先抢一辆车吧。”道若理理额前的刘海,亮剑。
“……不对。”我嘴角抽了抽,这样子太明目张胆了。
“我知道应该劫机,不过得先到机场啊。”道若解说完还很理解一样地拍拍我的肩膀,我只能抑制自己泪流满面的冲动。我终于明白真一为什么一定要把那事告诉我了,因为怕道若一个人乱来。
“可是我们这样子去好吗?万一真一她也是愿意的呢?”我摸摸下巴,真的干掉新郎的话会给真一带来麻烦的吧?(风:你们真的是那么计划的吗!?)
道若沉默了一下,一昂头:“这种事情我怎么知道!”
“……”我也沉默了,伸手拦车。这种时候劫车什么的动静太大了,最好还是搭便车……不不对,搭便车什么的太麻烦了,算了,还是劫车吧。(喂!)
“你们有事?”
道若向前走了一步,开始流利地说瞎话:“我的这位朋友他爸爸在澳大利亚遇雪崩了生死未卜要赶紧去机场所以你把车子借我们用一下吧。”
居然是很正常的借车?我诧异地看着道若,不过为了配合我还是在一旁点头。反正这种诅咒对于老爸来说一点事都不会有
“嗯?是吗?”对方的声音让我一抖,不好……难道……
“我怎么不知道我在澳大利亚遇雪崩了生死未卜啊?”借着路灯的光,我看清了车上的人,嘴巴张了张,因为太震惊了而发不出声音。
“老爸!?你怎么在这里!?”这和半路打劫结果发现自己打劫的是云雀桑一样惊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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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这是去抢亲?”老爸的声音平调,听不出喜怒。我干巴巴地回了个“是”,从后视镜看到坐在后面的道若闭眼假寐。
“胡闹!”万俟爸爸一声喝,“忘了我之前怎么教导你的?”
“是……”我低下头,“尽量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做坏事之前一定要做好完全准备。可是这次事出紧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