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人研究上村上春树了,每天就说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这让我这个学金融管理的现实主义份子情以何堪,现在你们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爱钱那么会算账了吧……理由很简单……物尽其用,曾经我也是有理想的,混进木叶的财务部狠狠的捞一票油水然后天涯海角逃亡去,哪知道木叶的财务部就是个清水衙门,什么好处都捞不到。
扯远了,言归正传。
被这两个人一折腾,我离回木叶之路又被拖延下来。
也不知道黄鼠狼到底用月读对可怜的迪拉达筒子做了些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这家伙后来一见到鼬就手指抖个没完的说死如秋叶……
鼬一挥手:迪拉达你好,迪拉达再见。
这人恶劣的比他们家老祖宗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外我对晓的内部组织结构松散无纪律的做法已经彻底绝望了。
套用一句很有名的话来说——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
鼬筒子还是一脸我没事,我活着很健壮的贱人好养活的贱人脸,让我大大的觉得不爽。
眼看春去秋冬,又快一个寒暑。
这混蛋还是每天跟我左顾又言它,怎么着就是不肯回木叶,晚上咳嗽的时间越来越长,我觉得自己真是犯贱所以才招惹上那么一家人,不然我在木叶呆的好好的,生活三点一线多有规律:“你信不信总有一天我把你打晕了直接送到木叶去做人体解剖!”
鼬摸着自己手里的茶杯抬头看了我好几眼,然后点点头:“我信,反正没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
靠,这人说的这是什么话。俗话说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你!宇智波鼬!”
“嗯,你总算没叫错我名字了,有进步。”
“你的畜生脑袋到底装了什么?”
“这话应该我问你。”鼬忍着闷笑看着她一脸揪住自己的头发满地炸毛的样子,他小时候那么丁点大的时候怎么就没看出来这人那么好玩儿呢,稍微逗几下脑子就笨掉了,果然只有自己向着成熟男人的道路前进了而已。
有时候他会想着,他喜欢她,她不喜欢他。
这终究是道难解的题。
在他小时候,家庭还算和睦没满佐助生下来,和只小猫差不多只会满地爬的时候,他很傻的问过妈妈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喜欢爸爸呢?
为什么呢?喜欢到要忍着生产的痛苦再生一个弟弟的地步。
妈妈只说,等你长大了,遇到那个人,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小时候,小星的个子长的很快,总是一脸我是老大的样子摸他的脑袋说:听妈妈的话,才能好好长大。
很多年后他长了个子,她只到他的鼻梁,其实这是个很适合接吻的高度,有时候他会很邪门的想,这个女人到底什么好?
开始的开始,大概只是起源于他欠她一条命而已。宇智波家的高傲和身为天才的尊严都不允许他低下头,承认自己欠了她。他们的孽缘大概从那时候就开始了。
后来相处的时间,长的足够决定他一生需要什么样的人与之相处一生。
为了这个问题,他苦恼了很多年,为什么是她不是更好的其他人呢?
后来她在慰灵碑前和四代说话,她说,那些都是很好很好的,只是她偏不喜欢。
大概这就是答案,人生不如意之事于他已经太多。
弟弟的未来,木叶的现在,她的人生,还有自己这一身都无法摆脱弑父弑族的罪名,他失去的太多,手里仅有的也不错。他的人生支离破碎,手里仅剩的也不多,尽管如此,他也想得到丁点的幸福。
但凡是人,都会那么像,所以他总觉得小星这个人不适合当忍者,她总喜欢说,黄鼠狼,你懂什么,所谓的忍者呢,在成为忍者之前,他首先是一个人。
人这种东西,总是有感情的。
就是因为有了感情,所以才觉得为了木叶这个地方自己牺牲再多也值得。
他有时候问自己,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
其实他连最初的起初都记不清,只是鼬是知道,自己最想过的,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的生活而已。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想。她这不是会叫他的名字不会随便一口一个黄鼠狼了不是。
他开始乐观起来,去治病然后好好教训一下他们家那个傻弟弟,然后一起对抗晓,最后大家都过上幸福的日子。
他知道他那么想过于理想主义和不现实,但是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
既然现实没法按照自己的理想那么发展,那么就用自己的手来推动命运之轮,让它按照自己的理想转动下去。
只要活下去,总有好事发生。
人生就是一个不断投掷骰子,只要一直投下去,总有一天会有让自己满意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