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星,你别带坏他。”我家那个佐助已经被你折腾的够傻了,这家伙还想给晓组织里的家伙洗脑么?鼬一脸正色,他是为鬼鲛着想,这厮的洗脑能力木叶暗部的家伙们都觉得害怕。
我冲着鼬翻翻白眼:“我哪里是带坏他,那么大一人,说带坏就带坏的么?我这是为他着想。像你这种一肚子坏水的家伙,也只会欺负老实人。”
鬼鲛顿时露出阿星你乃我知音的表情:“你怎么知道我总是被他挤兑!!”
“看你的脸就知道。”
“……原来如此。”鬼鲛郁闷了:“长这样你以为我乐意啊。”
“我长这样我也不乐意。”
鼬满脸黑线的想着小星长着一张鲨鱼脸,然后他很不华丽的嘴角抽搐了,他考虑把这人留在身边保护是不是个错误……应该直接送到佩恩那让她给佩恩洗脑算了。没准世界就和平了。
做人要本分
时光总是容易流逝,岁月总是让人变老。
我想起谭校长唱的老歌,青春梦已老。
我的青春在哪里呢?鼬的青春又在哪里呢?还有四代的青春,卡卡西的青春。
跟着鼬和鲨鱼脸解决了二尾。
几乎没费什么力气,我只在边上看着他们声势浩大的开打,然后打完收工回家吃饭。简单的来说,就是那么回事,高手过招和看动画完全是两回事,有些动作是根本没慢放和快进的。
然后这对组合又处于一个长期待业的阶段。
空余的时间多了,人就会开始想动想西。所以说一种闲情两地相思这种,也只有吃饱了撑着的时候才会想来想去。
不过岸本保佑吃饱了撑着没事做的忍者。
一天半夜睡不着爬起来,跑到屋顶上看星星,好吧,我承认我这人文艺情节作祟,上辈子怎么说也是半大不小的一文艺女学生,好歹罗密欧和朱丽叶这种莎士比亚戏剧看的也不少。
没有工业污染过的天空果然很美。蓝丝绒一般的天空镶嵌着无数颗钻石。我贫瘠无力的形容憋了半天才感叹出了那么一句。
屋檐底下的门被推开,鼬轻轻咳嗽了几声,然后张望了一下。
那个女人躺在屋顶上,叼着着跟杂草,架着二郎腿。鼬微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跃上了屋顶。
鼬最近脸色不是很好,老是咳嗽,虽然没吐血,有时候总是让我觉得怪吓人的。
“要喝酒么?”
我这时候才觉得,黄鼠狼,其实你人真不错,我接过他递过来的酒瓶子,直接就是一口:“你哪抢来的菊花酿?”
“买的。”
“哦。”我点点头,抬头看着月光,倒是很有狼牙月,伊人憔悴,我举杯,饮尽了风雪的感觉。
“在想家?”
我看看他有点苍白的脸,随手习惯性的戳了一下他的脑门子,然后想起原来我们已经不是小时候的时候才悻悻然的收回了手指:“……也不是,回不去的地方有什么好想的。倒是不知道你弟弟怎么样了,离开木叶差不多也快一年了。”
“很多年了……”
“我们都老了。”
“看不出来。”
“心啊,早就老了吧。”我冲他笑了笑,然后又灌了一口酒,阿凯说,年纪轻轻不学醉拳喝酒伤身不青春。不过他的学生小李倒是把醉拳学会了十成十。
鼬抬头和我一起看着天空,月亮还是那个月亮,
“我说,说点什么吧。”沉默让我觉得甚是难受,再好的酒也倒胃口。
“你要我说什么?”鼬侧过脸问我。
“你最近是不是身体不好?”
“你关心我?”
“……”你死了木叶直接被炸了,我突然想起来还有那么一茬:“晓是不是和你说好你有生之年都不会进攻木叶?”
“是。”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别告诉我这混蛋快发病了。算算时间,今年他十八,怎么着都没几年好活了啊!现在不是感伤风月的时候啊脑残星!和黄鼠狼黄大仙蹲久了我果然脑子也变傻了:“不行!你得跟我回木叶!”
“去注册结婚么?”
“你什么时候学会说那么冷的笑话了!!!!!”我猛的蹦跶起来,死死的盯着黄鼠狼不放:“跟我回去治病!”
“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
“你知道个毛线!!”
“不要开粗口,小星!不礼貌。”
“就你教养好!”我死命的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然后揪住他的衣领:“你给我听好了,为了你弟弟,为了木叶,你也要给我活下去。虽然你是死是活我个人是没什么出入的,但是大家那么多年同事一场我总不能看着你以后病死。就当我同情心泛滥心软好了,见不得一帅哥英年早逝。你家弟弟还等着你去教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