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汤姆第一次到阿曼达的卧室来,卧室无疑是阿曼达非常私密的空间。他们的关系在某种层面上来说,只是从这个暑假才开始猛地的往前跨越了一步。然而,他们都心照不宣的没有亲口承认什么,今天是他们在书房亲密接触之后的再一次见面。
阿曼达捧着书坐在平时习惯做的位置上,捧着书翻阅着,突然听汤姆说:“生日快乐。”
“谢谢。”阿曼达漫不经心的回道。
汤姆习惯了阿曼达的冷淡,他并不以为意。
阿曼达在听到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终于舍得抬头看了汤姆一眼,“我以为你该回客房了,汤姆。”
“我不是说了,我现在体力恢复了,”汤姆目光灼灼的看着阿曼达,他的药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过了,他用前所未有的虔诚的语气说,“我渴望着和你合为一体,阿曼达。”
……在那之后,汤姆占有性的把阿曼达拥在怀里,他觉得原本空虚的心被填满了。阿曼达蹭了蹭他的下巴,“告诉我,这个暑假你背着我在做什么?”
“唔,我以为你从来不想知道呢。”汤姆其实很擅长口是心非,明明因为阿曼达问起他了,他心里已经心花怒放了,偏偏还要装一下矜持,“我只是拿回了原本该属于斯莱特林继承人的东西。”
“嗯?”
“斯莱特林的挂坠盒。”
“你是怎么拿到它的?”
“当然是合法又合理的手段,这不是你教的吗?”
“是吗?”
“当然了。”汤姆没再等来阿曼达的声音,他低头注视着阿曼达的睡颜,眼神暗了暗。
第二天阿曼达醒来时,汤姆已经不在了。阿曼达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穿上了睡衣下了床,觉得胸口上有些刺痛,来到镜子前照了照——她左边胸口上被纹了一条银色的蛇,就像是斯莱特林院徽上的那条,吐着猩红色的信子,栩栩如生。
阿曼达呆若木鸡,这是什么?这简直就代表着她被打上了汤姆的烙印,他怎么敢?如果硬要烙印的话,那也应该是她先来,这种不问就自纹的做法,都把她当年教给他的礼仪都喂给蛇了吗?!
阿曼达气急败坏的用力擦拭着那一片肌肤,可不知道汤姆究竟是怎么纹上去的,根本就像是烙印在肌肤之下,根本就没有半点会被抹掉的迹象。非但如此,那玩意儿随着周围温度升高,竟然也跟着明显起来!
“汤姆·马沃罗·里德尔,下地狱去吧!”
“不喜欢?”汤姆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阿曼达背后,着迷的看着镜子里那条银色的蛇。
阿曼达很想给汤姆一个钻心剜骨,“如果你愿意纹上这么一个烙印,那我真的无话可说了!”原本的满腹怒火在看到镜子里的汤姆露出期待的神情,她抿了抿嘴。
汤姆有一些失望,但这比不过他在阿曼达心口上烙印上抹不去的痕迹让他觉得满足的,“或许你喜欢这个。”他说着把一个镶嵌着一块墨绿色宝石的鹰状冠冕戴在阿曼达头上,慢吞吞的说着:“据我所知,没有女人会拒绝华贵的珠宝首饰。”
阿曼达挑了挑眉,刚想说什么反驳,却反应过来:“拉文克劳的冠冕?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也成了拉文克劳的继承人了。”
汤姆轻描淡写的回答:“你眼光那么挑剔,我总得多费一些心思。”
“呵,包括去勾引一个幽灵?”拉文克劳女士唯一的后代就是她的女儿海莲娜,早就变成了霍格沃兹的幽灵了。
对这样的诬陷汤姆可不会承认,但他却没有恼怒,他听得出来阿曼达语气里的醋意,他摆正了冠冕,“只是合理又合法的手段,阿曼达。”他又拿这个理由来回答了,更让阿曼达无话可说的是,这还是她曾经说过的。
镜子里,英俊的男人用占有欲十足的姿势拥着怀里的女人,看上去非常温馨而美好。可惜,下一刻英俊的男人,或者用男孩来形容更加恰当一些,就被推开,推坐在梳妆台上。阿曼达皱着眉,凑近着闻着他,汤姆的目光黯了下来,听她问:“你受伤了?”
“喝几瓶补血剂就没问题了。”汤姆用轻飘飘的语气说着,他确实伤的不重,本来也是打算让阿曼达知道的,只是没想到她那么敏锐,或许说是因为在意他么?这样的认知让汤姆兴奋起来,直接反应在下半身上,再怎么比同龄人成熟,可他真的是个正处在青春期的少年,还初尝情滋味,正处在食髓知味的时期呢。
阿曼达眉头皱了皱:“怎么受的伤?”
汤姆垂下长睫毛,“假设你这是在关心我?”
阿曼达慢吞吞的说:“如果这让你不自在,你也可以把它当成对你送我的生日礼物的特别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