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医生这么说,乾贞治总算是放下心来,给龙崎堇发了短信说明了情况。还打电话给手冢彩菜,拜托她帮忙照顾一下乾小宝,听了手冢彩菜担忧的叮嘱了一会儿乾贞治才挂上了电话。
回到病房里,忙活起来乾贞治才发现自己真是被秀律宠的什么都不会做了,尝试着削了个苹果,看着只剩下小半个的苹果乾贞治自己都觉得羞愧。他以前在家里的时候,都是秀律将水果洗好,就是苹果梨子之类的都是削成块送到他跟前吃的,就是这早晚的喝牛奶除了秀律不在的时候哪一次不都是秀律温好的,平时的便当也是秀律提前准备好的。这么想着,乾贞治默默的低着头鄙视了自己一番……
“真是可怜哟!三楼的一个病人,长的真好看,怎么就得了这么个病呢?”
“可不是呢,长的真精致,还是个学生呢,从神奈川来的听说是打网球打的特别的好呢。”
“是吗?我妹妹就是他们学校网球部的后援团的呢,不过说起来真的是又美型脾气又好,好想换班过去呢。”
“前几天还有一个很可爱的学生因为受了刺激眼睛看不见了呢,也不知道眼睛好了没有,也是打网球的呢。”
“你是说那个眼睛是绿色的吗?我也听说了,真是可惜哟……”
乾贞治的从说悄悄话的两个护士身后走过去,听到神奈川的时候才支起耳朵听了个仔细,长相精致的神奈川的打网球打得特别的好,不知道为何乾贞治脑海里冒出来那日在立海大附属初中网球部见到的那个部长,被誉为‘神之子’的幸村精市。不过还没等乾贞治想要继续听下去,就被后面的话震惊到了,蹑手蹑脚的迅速消失在拐角处,回到了VIP病房里。
不愧是迹部家啊……不过怎么没听小景提起过他有这么一个哥哥呢?以后见了面是要叫他叔叔,还是哥哥?这还真是个问题呢,可不能被占了便宜啊。
虽然是和手冢彩菜说好了,但是手冢彩菜还是担心的要命,亲儿子刚出国治疗,这边视为儿子的乾贞治家里又出事了,难免要担忧起来。收拾了住院需要用的东西,手冢彩菜给乾贞治送来,还好生的叮嘱了老半天,在乾贞治的催促下才依依不舍的回了家。
等到手冢彩菜走了之后,乾贞治蹭到病床边上,羞愧难当……
翌日
乾秀律睁开了眼睛,目光落在周围,露出了审视的眼光来。修长修剪的圆润的指尖动了动,目光落在趴在不远处沙发上的少年的脸上,眼睛里露出震惊的表情来,张了张嘴却又停了下来,皱着眉头似乎特别的痛苦。过了会儿,乾秀律才睁开眼睛,淡紫色的瞳色渐渐的加深,变成了浓郁的紫色,喉咙里发出有些粗哑的笑声来……
“秀律,你醒了?”听到声音的乾贞治揉了揉眼睛,连鞋子都没有穿就赤脚跑到病床边上,拉着乾秀律的手,“你可吓死我了,啊等着我去给你倒点水来。小爷可从来没有伺候过人嘞。”乾贞治转过身去端着杯子去接水来,白皙的脚丫落在地板上,躺在床上的乾秀律先是皱了皱眉,后而听到乾贞治的自称,不知道是想到什么似的,如今眼睛一眨不不眨的盯着接水的乾贞治看,尝试着张了张唇,“阿臻?”
“嗯?怎么了?”乾贞治暮得僵住,左脚丫搓着地板,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慢慢的转过头来,咔嚓咔嚓的都能听到脖子扭动的声音,湖绿色的眼睛睁大,震惊的看着病床上笑的好整以暇的人。摸了摸耳朵,肯定是他幻听了,不可能的,难道自己还在做梦不成?抿着唇扭过头去,眼泪却啪嗒啪嗒的掉下来……
床上的乾秀律看到乾贞治流眼泪这才急了,心急的从病床上走下来,双臂揽过啪嗒啪嗒掉眼泪的小孩儿过来。他最是见不得小孩儿掉眼泪,如今还这么无声的掉眼泪,怪可怜的。像是抱小娃娃似的抱着他坐在沙发上,舔掉小孩儿白皙的如同羊脂玉的脸颊上的眼泪,浓郁紫色眸子幽深不可见,包含了太多的感情。
挑起小孩儿的下巴,小孩儿猛地挣扎开来,拽着乾秀律的衣领,抿着嘴唇,“你这个变态,大变态!秀律呢?你把秀律怎么了?”说出来的话是熟悉的中文,还带着浓浓的京味儿!
乾秀律呵呵的笑着,胸腔都在震动,紧紧的把小孩儿抱在怀里,紧紧的禁锢着,恨不得要把小孩儿勒到他的胸膛里去!乾贞治听不到他说话,还抵着乾秀律的胸膛不让乾秀律抱着,却是感觉到脖子间的凉意,心里有些慌了,擦了擦眼泪,也不反抗了乖乖的坐在乾秀律的大腿上。“秀律?哥哥?”
“让哥哥抱会儿,嗯你这个臭小孩儿,走了怎么就不回来了呢?嗯?真是该打。”乾秀律,搂着小孩儿的腰,空出一只手来捏了捏小孩儿皮实的臀部,抹去眼角的眼泪才转过头来,狠狠的亲在小孩儿晶莹的唇上,还咬了一口。“真是该打的臭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