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
我的手无意识地在他胸口画着圈,垂下眼默不作声。
丧尸的身体使得我失去了生物的本能。
除了食欲,身体的温度和发烫的脸颊以及砰砰直跳的心脏成了遥不可及的事情,更别提性/欲了。
所以我无所谓,我可以坦然接受卡普兰爱恋的亲吻,以及拥抱,这些恋人间的行为却不会引起我半分情/欲。
可是卡普兰不同。
他是个生理心理正常的青年。每次感受着他原本热烈的亲吻在我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回应下逐渐平息,最后甚至在吻我时都失去了情/欲,变得只是习惯。
我都深深地懊悔和自责。
和我在一起,他永远只能谈一场柏拉图式的爱恋。这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是何其艰难严苛的事情?
我们现在在一起正处于热恋中,我相信他会洁身自好;可是以后呢?谁能保证一年后,十年后,他还守得住?
他这般优秀的男人,我何德何能能够讨他喜欢?他向我告白的时候,不得不说,我心里是诧异而窃喜的,也才明白,原来之前为他欢喜为他忧,也是因为我对他有着相同的心情。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我对他的感情也在每日俱增。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份炽热的感情从“喜欢”变成了“爱”,我只知道,我讨厌别的女人的靠近、不喜欢他的眼光落在别人身上。
他只要,每时每刻,眼里注视着我,心里印着我就足够了。
有的时候,我甚至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下。这样我们的血肉就可以交融成一体,永远在一起了。
……
……
等等,妹纸,你不觉得你黑化过头了吗!!
咳咳,我回过神来,故作严肃地咳了下好掩饰刚才的走神。唔,反正情况就这样啦,并非我不相信他对我的感情。只是……我不忍看他那么辛苦。
我说过,为了他温暖明亮的笑容,我掏心掏肺都甘愿;更何况,只是亲吻+打手枪+xxoo呢。
于是,就有了今天这一幕。
在他蔚蓝眸子的注视下,我站了起来,缓缓脱下了衣服。
牛仔背心一脱下来,我没有穿胸罩只穿着单薄吊带的身体就露在空气里,我低头就能看到某个凸点,格外引人注目。
在男朋友面前脱光光真的好羞涩啊啊啊啊啊!
用力咬着唇,我脱下吊带,接着是短裤、内裤,整个身体一丝不/挂地坦/陈在他面前,他眼中浮现诧异而羞涩的神情,偏过头不看我,“简,你要干什么!快点把衣服穿上!”
我的回答,是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某个东西用牙撕开,然后取出那片薄而透明的小袋子,套在他的火热/坚硬上。
小雨伞和大松茸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严实的保护套。
我点了点头,嗯果然很合适,我的眼光不错!
卡普兰已经羞愤欲绝,死死闭着眼,脸色爆红。
也幸好他没看我,我才能鼓起勇气,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扶住他的火热,自己缓缓沉了下去。
没有经过湿润和开拓的小/穴实在很难进入,我懊恼不已,早知道还该找薇奇塔借来润/滑剂的!
真是失策!
现在骑虎难下,我费力弄了大半天,才好不容易挤进一个蘑菇头,觉得应该差不多了便用力往下一坐——
“嗯哼!”
一声痛苦的闷哼蓦地响起吓了我一跳,脚下一软不小心整个人都坐了下去,一下觉得火热/坚/挺/捅/到了最深处,卡普兰猛地睁开眼,眼里冒着怒火瞪我,额上青筋突突地跳动,一片汗珠,咬着牙声音都变调了,“出、来!很痛!”
“……”
感觉着身体内的坚硬瞬间萎了,我一边把蘑菇从体内小心拔/出来,捂着脸欲哭无泪,小说里都是骗人的!这种时候男的难道不是应该发出粗哑的喘息使劲又卖力吗!!
羞涩地叫着雅蠛蝶~咿塔蚁~的应该是我才对嘛!
出来之后才发现,我下面被撕裂了,殷红的血液顺着下/体流下来,蘑菇上套着的透明保护伞被染的一片血腥,他的大腿上、床铺上也落着星星点点的血花。
整的跟个杀人现场似的……
丧尸的身体血液凝固的很快,我没管自己,手忙脚乱地扯毛巾给他擦拭血迹,再把没用的保护伞给扔掉。
他的小兄弟已经被我折腾的完全萎靡了,软趴趴地伏在金色的草丛里,无精打采。
卡普兰长长地松了口气,脸色青白,似乎还没从刚才的疼痛中恢复过来。
我想了想,伸出两只手,小心地合握住大蘑菇。
“简……真的够了,不要了。”卡普兰的声音有气无力。
又抢我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