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邓布利多校长,我就先走了,艾达就拜托你了。”
邓布利多一脸友好:“当然,希特勒先生,感谢你的信任。”
爸爸点了点头,高呼一声“德姆斯特朗校长室”便不见了,我琢磨着也许哪天我实在无法忍受这群小羊羔的时候,可以偷偷用飞路粉回德姆斯特朗。
邓布利多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笑呵呵道:“校长室的口令是滋滋蜂蜜糖,要来点嘛孩子?”
“……”我低头看着他手里的糖果,这可是红果果的挑衅,谁知道你在里面掺没掺毒药,但是……我还是抓了一大把,看着他心疼的表情,心里舒服多了,“十分感谢,校长。”
“那么,就让我们去礼堂吧,我想我需要介绍你给霍格沃茨的同学们认识。”邓布利多恢复了笑容,拉着我的手亲切地领着我去礼堂,还不忘带着一顶又脏又破的帽子。
我嫌弃地瞥了一眼那顶帽子,整理了一□上没来得及换下来的德姆斯特朗校服,输人不输阵,虽然小羊羔们人多势众,但我也不能太寒酸。
很快我们就到了礼堂,所有的霍格沃茨学生和教授都正在用餐,邓布利多将我领到了高台中间,魔杖一挥变出一个凳子,示意我拿着那顶破帽子坐上去。
我看着那帽子犹豫半晌,用两根手指捏起了它,浑身鸡皮疙瘩地坐在了椅子上。
“静一静,静一静。”邓布利多校长用勺子敲了敲金杯,和蔼地看着自己的学生们,用了一个声音洪亮,“今天,我要为大家介绍一位新同学,来自德姆斯特朗的二年级转学生,艾达。希特勒小姐。”话音落下,他鼓了鼓掌,其他人很给面子的跟着鼓了鼓掌。
台下一些来自麻瓜界的孩子们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我。
梅林的胡子,我爱你,我伟大的姓氏。
邓布利多微笑着对我说:“那么,希特勒小姐,请戴上分院帽,他将决定你未来要在哪个学院学习。”
我皱了皱眉,看了他一眼,有些不乐意地将那顶破帽子戴在我乌黑柔亮的长发上,那可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骄傲,它又长又直,整齐地披在肩上,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那帽子一接触我的脑袋,就阴阳怪气地说:“呦,嫌弃我啊?”
“……”不得不说您慧眼。
“客气客气,这么多年还从没走过眼。”
他令堂的,破帽子你摄神取念我?
“没那么落后,我这招可比摄神取念牛多了,你那大脑封闭术练得不错嘛,别那么没自信成么?再说你这心眼也忒坏了,还不好学,胆子倒是挺大……”
我觉得我对邓布利多的仇恨正在慢慢减少,我已经快要忍不住对这顶又脏又臭嘴巴又毒的帽子出手了。
“你太暴力了,你别老嫌我脏行吗?这可都是历史的见证,爱的烙印啊。”
我忍不住冷笑一声:“我想你得感谢邓布利多,他的定军打得很好,仇恨还稳稳地在他身上,没有倒T的危险,你不用怕。”
分院帽也不知道听懂了我的话没,我想像它这样的老古董是怎么也不会明白我们这些年轻人的想法的。所以它在我话音落下的时候就高喊了四个字:“斯莱特林!”
斯莱特林长桌上传来稀稀拉拉的掌声,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仁不让之势摘掉了那顶破帽子,像只骄傲的小鸡一样走向斯莱特林长桌。
来之前父亲曾给我恶补一下霍格沃茨的现状,我知道斯莱特林是一所只收纯血或者少数极有天赋混血的地方,我很确定我会到这里来,因为我觉得我简直是造物主完美的杰作,智商最少二百。我也没指望这些小羊羔能多欢迎我,只要他们不触及我的底线,我应该会和他们相处的很愉快。
在我找位置的时候,邓布利多已经宣布开饭了,我看着这坐得满满的长桌,只有最前面的地方有位置,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穿着德姆斯特朗的校服就走了过去。
“如果我是你,我就先回寝室把这身像红油漆一样的东西换掉。”我旁边传来一个欠扁的声音,我不耐烦地看过去,那说话的人居然还在朝我冷笑。
我语气不善道:“笑毛啊?”
说话的是个长得非常漂亮的男生,一头铂金色的短发一丝不苟地用头油梳到后面,灰蓝色的眼睛里满是高傲和不屑,微昂着下巴得意道:“我就爱笑,你管得着吗?”
我:“……”小羊羔的想法真是很欠扁。但我决定放他一马,毕竟刚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这么快闹出点乱子,父亲大人应该会把我骂得很惨。于是我低下头开始假装很认真地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