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迷眉毛抽了抽“所以呢,你没按照人家说的做就自以为没入套了?那明明可以更隐蔽为什么会被你发现,明明能把这么多高手玩弄鼓掌之间为什么偏偏要以死去的队长面目来见你?”
这么一说唐纳也越想越不对劲了,但又觉得这么解释很牵强,像被害妄想症的思维一样。
伊尔迷当然看出她很抵触自己上当受骗还一无所觉,受不了到“承认吧,人家一个照面,就那么数分钟的观察已经摸透你的思维了,接下来的事不过是针对你的行为模式做出的反应而已!”
外面的脚步声更加密集了,看来是包围人数众多,这原本造不成任何困扰的声音此刻让唐纳烦躁不已。
还有本作为一个质问者听完全程对唐纳的被耍做出同情样子的一护,怎么看怎么碍眼!
最后她只好拿伊尔迷撒气“是,大少爷你聪明,明明看穿一切却站在岸上看戏,合着你觉得这一切都跟你无关是吧?”
“喂喂!别迁怒!”伊尔迷举手投降“我已经说了,自愿进牢房也不愿把主导权交出来是我没料到的,纳纳!不是越了解就越能精准判断的。我没办法站在客观的立场冷漠的把你当做一组数字一样分析,所以失了先机!”
这话中听,饶是唐纳此刻被各种愚弄羞耻恼怒所占满,也忍不住心里一暖。
“喂!喂!”等着看男女撕逼却冷不防又被塞了一把狗粮的一护不满了“你们倒是说说外面的家伙怎么处理?别别,别亲上了——啧!”
一护只能默默的移开眼神,正正对上了从包围圈走进来的朽木白哉!
“是你?”露琪亚被带走,同伴被打伤,自己一次次被吊打,一护看到他可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没想到引来的旅祸会是你。”白哉冷清到“你说你来救露琪亚,却没做好无视一切也要达到目的的觉悟,居然被这样暧昧不明的消息转移注意力。”
“你管我!露琪亚会救,同伴也不会放任不管。”一护愤怒到“阻碍我们救露琪亚也就算了,还特地玩这种花招拖延时间,你是打心底要置自己妹妹于死地啊!”
白哉脸上闪过一瞬阴沉,拔出千本樱“不堪为谋!”
细长的刀刃和无柄的巨型大刀相撞,一瞬间崩开的灵压居然冲散了周围的六番队员。
唐纳和伊尔迷也不急着走,就准备围观一遍本土之间的大战。
他们穿梭这么多世界,最大的财富其实不是那些商机或者只存在于其位面的珍宝,而是不同世界力量的表现形式。
但殊途同归,唐纳认为只要找到了那关键的一点,将这些全都串联起来,她就能更进一步的摸到力量的本源,从此以后再无瓶颈之说。
可事态明显没她想的那么悠哉,两人还没打几个回合,就听到整个静灵庭传来一阵刺耳的噪音。
听到这声音最失态的是白哉,他一刀隔开一护的刀,怒不可歇的冷声到“岂有此理!他们居然敢——”
然后丢下一护转身就往那个方向走,不料一护也是敏捷的,见他反应不对早走提防,白哉转身的瞬间就拉住了他的广袖。
“发生了什么事?说清楚!”
白哉冷漠的看着他,空白的表情里分明闪过了一丝恨其不争。
“露琪亚的处刑提前了,在没有知会我的情况下。”说完撕掉被他拽住的袖口瞬步离开。
一护被这消息,连带白哉不同寻常的反应怔了一会儿,然后像是惊醒一般把那截袖口收进怀里,跟了上去。
不管怎么说要打倒那不顾妹妹生命的混蛋,然后把袖子扔到他身上,接着再来讨论反应异常的问题。
唐纳还等着看武斗现场呢,这一转眼人全没了,而且最后那个画面,她指着两人离去的方向,说话有些结巴——
“这,这是断袖吧?没料到巧合中还能见到这典故!”
伊尔迷疑惑“有什么问题吗?被不想理会的人拉住了这不是正常反应?有一次西索这样我也撕过袖子!”
只不过置衣费让他千百倍的赔偿了而已。
唐纳悚然一惊,回忆了一番这俩人一贯的相处模式,然后黑着脸扯过伊尔迷的衣领拉下他的头——
“喂!你俩没什么吧?以前不觉得,现在想来那家伙事事由着你,连代你受过都毫不抱怨,这tm简直对你是真爱呀!”
“够了!你这怀疑毫无道理!”伊尔迷气愤的抽出自己的衣领。
实际上却在琢磨是不是西索什么行为引起误会了,并决定回去绝不放过他。
见唐纳还要纠缠,他忙转移话题到“那边的事不去看看吗?我打赌,至少有七成的概率当初忽悠你那人参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