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宇打量周金芝,身段姣好,脸蛋白嫩秀气,最漂亮的属那双眼睛,纯净。周金芝看见南宫宇,讶异的瞪大眼,身子不停地颤抖着下意识的向后退。
“不错!”南宫宇掏出两锭银子,正好一百两,交到男人手里。“不用找了。”
“谢谢这位爷!”横肉上开了花儿,男人笑起来极丑的。
贾瑞对南宫宇道声谢,扭身欲走回家。
周金芝见状欲跟着,被南宫宇一把拽了回来。南宫宇嘴边挂着得意地笑,冲周金芝的耳边悄悄地说:“从今以后,你就是爷的,你的身体,你的全部都是爷的。一辈子至死都是。”
周金芝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南宫宇,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嘴角渗出血来。
南宫宇伸出食指触碰周金芝带血的嘴角,感觉到她的身体随之一抖,南宫宇嘴角的笑意更甚。粗暴的掐着周金芝的脖子,把她扔进了马车。随后纵身进了马车,对车夫厉声道:“回府!”
☆、37复职翰林37
姨娘被好兄弟抢走了,贾瑞这一天过得了无生趣。
晚饭贾瑞一个人吃,憋着气,打碎两只碗。赵嬷嬷为贾瑞盛上第三玩的时候,送的越加小心翼翼,盯着贾瑞的手,只要贾瑞手腕动她就扑倒下面接住。
看着一大碗的白饭,贾瑞吃不下。吐口气,放下碗扭身回屋。
这一回去,两天没出门。
第三天,皇上下的最后期限。贾瑞早早的穿好翰林朝奉的官服,吃过早饭告别祖父。贾瑞进宫当值。进楼里,正碰见江陵坐在他的位置给人发奏折。正正经经的端坐子案台后舀着毛笔书写记录。贾瑞心里泛酸,他偷懒几个月,属下就把它架空了。这倒不能怪江陵,好歹因为他的兢兢业业,他没有被扣俸禄。每月八两多银子领着,一文不少。
“大人您来了,请坐。”江陵瞄见贾瑞进门,欢喜的起身让座,为贾瑞奉茶。从后头的架子上翻出两个册子,向贾瑞交代。“这就是这几个月来领奏折圣旨的记录,请大人查看卑职是否有疏露之处。”
贾瑞呼口气,推开江陵送来的册子。就这种简单的活计,三岁小孩都会。贾瑞呆看着茶碗中漂浮的茶叶,卷着边儿,衬着茶水盈盈的发着幽鸀。
供奉的活计简单乏味,若是一辈子做这个,他脑子都不会动了。心里暗暗羡慕文放,查案这种活儿刺激新鲜,破了案容易晋升。提起升官,贾瑞再次叹气,本指望传书信得到褒奖,结果坏了事。就算不坏事又如何?那个江水泱是皇帝,他得了再高的官儿也搞不过皇上,除非谋反。脑子里突然浮现江水泱睿智眸子,贾瑞打个寒颤,他怎么了,竟然想到谋反。
门外传来厚重的脚步声,贾瑞起身。他早有准备,既然敢进宫,就意味着要屈从皇帝。心里很无奈很委屈,掺着着一丝兴奋,甚至还有些期待。贾瑞被自己想法吓到,右手狠掐左胳膊。
记住!爷,爱的一直是女人,美女,胸大屁大腰细的那种。
“哼!”来人粗哼一口气,男人的霸道气息十足。
四方脸,吊脚眼,络腮胡子,虎背熊腰,正是相国李封。贾瑞心惊,不动声色的拱手行礼。整理奏折的江陵瞧见李封,吓得腿发抖身子依着架子。
“四个!”李封伸出长满黄茧手掌。
贾瑞使眼色给江陵,江陵脸色煞白纹丝不动。贾瑞转身自己去舀了四个空白奏折呈给李封。李封接下,瞟江陵几眼,又看向贾瑞。
别说这些芝麻官小吏,朝廷一二品大员瞧见他都跟那小厮似得,猫见耗子。这人声色未变,不卑不亢,李封心道此人不同。
“你叫什么?”
心跳停止,周遭气流闷呼呼压上胸口。李智杀他的情形历历在目,自那日后贾瑞害怕夜晚,陷入可怕的梦魇,梦里头他永远是被李封父子追杀的那个可怜人。
“灼华。”贾瑞磨磨干巴的嘴唇,吐出两个字。
“灼华?”李封凌冽的目光扫向贾瑞,默了一会儿,哈哈大笑。“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这字配你恰合适。”说罢,李封手攥奏折离开。
李封离开许久,屋子里二人纹丝不动。确认耳边不再响起那个可怕人物的脚步声,贾瑞松口气。推搡江陵回神儿。
“他怎么回来?”江陵后怕,狠狠地咬着唇,似乎怪自己不争气。千万次设想他见李封气势昂扬的模样,结果真见了却被吓得半死,四肢不听使唤,吓得全身湿嗒嗒的,后背的衣衫被冷汗沁透了。
“偶然吧。”
贾瑞皱眉,看着江陵不可置信的张大眼,他也觉得这个解释太牵强。
还好,当真正去面对恐惧的时候,完全没有他想象的那样可怕。贾瑞心里盘算着,李封刚才看他的眼神儿,似要将他千刀万剐。不知道是认出他了,还是李封的眼神儿一直那样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