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
“啊,那个,雨月啊…!”柱间跪坐在她面前慌张地摆了摆手:“扉间不是男人啊!啊不对,扉间他不是其他男人,我们只不过是在聊一些村子的事情而已……这不算‘这种事情’!”
冰冷视线lv2.
“真的只是在聊一些村子的事情而已。”柱间一手揽过扉间,哈哈傻笑了起来,说:“扉间,你说对吧?”
雨月的视线落在了他揽着扉间的手上。
冰冷视线lv3.
柱间觉得更冷了,情不自禁地把扉间紧紧一掐。
扉间怒。
“水遁·硬涡水刃!!
晨光之中,千手一族的族长门前水花四溅。
☆、第二十一章·要事
“如果是母亲那边的人的话。”雨月将手上的纸叠好,低头说道:“应该是不会恢复我的姓氏的。”
“这样啊。”柱间托着下巴,一边在族里的文书上敲章:“打一顿就好了。”
“……”雨月木。
“你知道为什么我的母亲被赶离了家族吗?”雨月看着纸上画着的大西瓜,说。
“呃……”柱间犹豫了一会儿,问道:“因为追求爱情的自由,奋力地反抗包办婚姻,因此与俗世格格不入?”
“……”雨月又木。
“你的心思未免太跳脱了。”雨月说:“严格地说,大概是做了和现在的我一样的事情吧。”
“一样的事情……?”柱间一愣:“哈?”
“还没有嫁给应该联姻的对象,就和奇怪的男人做了。”雨月用平平的语调说出了这句话,话语的内容很是直接,丝毫没有遮掩隐晦的意思,让柱间瞬间想把她的嘴堵住。她并没有意识到柱间突如其来的手足无措,而是自顾自地继续说着。
“母亲比我更倒霉一些。一发入魂。”雨月点了一下笔:“嗯,没错。”
柱间:……
“我……”柱间消沉地蹲在了墙角:“我是奇怪的男人吗?”
“是。”雨月回答。
柱间顶着铺天盖地的黑线默默地长起了蘑菇。
“柱间,过来。”她招了招手。
蹲在墙角长蘑菇的人瞬间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严肃地咳了咳,说:“今天我可是还有事情要做的。不能学习如何开花。”
“你很忙吗?”雨月问,
“……身为一族的族长,我当然很忙。”柱间义正辞严地回答,从额前的两缕小须须到黑长直的发尾都透着正义之气。
“‘来一次’吧?”雨月直接地盯着他,语气很是平常,就像她说的话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味。但是话语之中隐藏的含义,也只有柱间知道。
柱间进入了神圣的思想殿堂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哲学斗争。
雨月看着他一脸挣扎,迟迟没有动作,便合起眸子,说:“算了。”
“喂!”刚刚挣扎完毕做出决断的柱间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雨月就已经站起来朝房间的门口走去。她的脚步踏过木质的地板,光裸的足踝看起来纤细漂亮。
柱间扯住了她的袖口。
群青色的袖口被扯出了浅浅的褶皱,雨月低头,黑发顺着耳际扫到了肩前的位置。她看着那个还坐在地上的男人,低低地说道:“嗯?”
柱间的手从袖口的布料上撤下,搭住了她的手。手指被他拢于掌中,修长的指骨尽数没入包裹。他的手沿着雨月的手掌向上攀覆而去,一点点摩挲过光滑的手背肌肤,在手腕处微微停留,继而紧紧地握住了小臂不放。
“怎么了?”她的疑问之色更甚。
他用力一扯,那个瘦弱的人就被扯着跌入了他的怀里。雨月半跪着扑在他的面前,只来得及用双手抵住他的胸膛。
“你做什么……”雨月低低地说着,而在问出这个问题的下一瞬间,她就已经找到了答案。
他俯首,在她颈窝上熟悉的位置轻轻地撕吮研磨着,一手将碍事的长发尽数撩起,推至肩后。光裸的颈窝处毫无遮蔽,唯有衣领浅浅地簇着锁骨与肩颈。他放下她黑色的长发,像是已经做了千百次动作一般,双手轻车熟路地向下滑去,沿着胸腹到了腰间。
“喂,可是你自己说今天还有事情要做的。”雨月不满地皱眉反抗着。
“我要做的事情就是这个。”柱间说。
雨月有点想殴打他,甚至想给他来上一枪。但是他的触碰带着热烫的温度与翻涌而来的幻想,仅仅是指尖从腹部向下的一滑,就在她的脑海中生出无数绮丽的幻想来。就像云雾之中翻绕的花朵,不停地绽放涌动着。每一层都是一个安静而炙热的夜晚,每一瓣都带着灼热的温度与嘶哑的声音。
想要反抗,又不是很想反抗。
她伸手,拥住了他的脖颈。群青色从她的身体之上褪去,跌落在跪着的腿上。他的手隔着黑发抚过脊背上那些陈年的疤痕,一道道摸去,就仿佛在鉴赏什么珍贵的画作。绵长而细细的触碰,就如同一道跳跃的火焰,不经意间燃着了黑夜之中堆放的枯木。欲念如同缠绕跳跃的火花,迎风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