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哇啊~~~~~~~哇啊~~~~~”婴儿忽然大哭了起来,打破了展昭的沉思。
“坏了,她尿湿了!”
两个男人七手八脚的一阵忙乱,最后撕了柳残阳的一件丝绸里衣才算找到了尿布。
看着展昭细心的帮助女婴换尿布,柳残阳笑了,“昭你作她父亲好不好?”
“嗯?”
“你不要作南侠,更不要作御猫,作回你的展昭,好不好?把你曾经的拖累和负担都甩掉,作回你自己好吗?”
展昭一顿,惊愕的看着柳残阳。
“我们可以去周游列国,除强扶弱,想作侠就作侠,想当盗就当盗!不要认为你现在是无根的浮萍,你现在可以作自由的弘鹰。”
“……展昭没有翅膀,怎么能飞得动?”
“我的翅膀曾经在罗网中,是你将我放了出来。如今我只愿与你比翼……”
“……”换好了尿布,展昭重新将婴儿抱进了怀里,“……我就试试作的义父吧……”
柳残阳焦急而专注的脸瞬间被欢快的笑脸所代替,他倏的跑出了山洞,裸露着身体在雪地上大笑打滚……
“你就不怕让耶律宗真抓个正着吗?”稍后两人坐在山洞里展昭问。
“有妹妹在帮忙,他们不会往这里找。”
“妹妹?”
“死过一次很多事情都想清楚了,况且……”柳残阳笑得不怀好意的看着展昭,“你都接受我了,我怎么能不接受她?”怎么说她也是个大功臣……
“你!”展昭又羞又怒,噌的站了起来,无奈拉动某处不能言明的伤口,身体一歪又到在了柳残阳的怀里。一抬头,看见的依旧是他不怀好意的笑。展昭怒极,一掌就拍了出去。
“哎哟!昭,抱歉我下次会主意只在心里说,表面上绝对不说出……哎哟!”无疑,柳残阳又是被打了,但是……
为什么怎么听也听不出来他有疼痛的感觉呢?怪哉……怪哉……
刚刚喝了米粥的女婴正吮着手指睡得香甜,她的嘴角弯得好看,不知道她正在作什么美梦呢?!
结尾
开封的街道上,某个红衣的护卫正在巡街,他姓袁单名一个杰字,是现在在开封府述职的护卫。他在开封府已经有三年了,但在他前面还有十几位从各处抽调来的护卫。不过……
前面的大部分都不是因功殉职,而是自愿请调的,而原因也只有一个——“信心不足”。
十四年前最早的开封府护卫原本是位江湖上的侠客,后来归顺于朝廷,可是……听说他在一次执行任务中殉职了。虽然如此,现在开封府的百姓们还是在传诵着他的功德,听说不少的百姓都给他立了牌位,供奉起来。也因此,一旦开封府来了侍卫,就会被百姓拿来比较。
虽然说“失去的总是最好的”,所以百姓们多少将那个什么猫的展昭给美化了,但是,你是绝对受不了永远比不过一个死人的。所以这就是过去众多侍卫请调的原因。
而袁杰为什么能呆这么久呢?因为他一直信奉着“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的这个信念,所以,他一直在不泄的努力着……
正在巡街的袁杰忽然发现前面有人聚集,拨开人群,发现前面有一男一女在纠缠着。女子看上去十四五岁,端庄秀美,看上去就让人心中舒适。男子吗……看他那尖嘴猴腮的样子,不提也罢。
袁杰一巴掌将男子打了个踉跄,“姑娘,你可以走了。”
“多谢官爷。”女子嫣然一笑,提裙离开。
“大胆狂徒!竟然当街调戏良家妇女?!”
“你在做梦啊?!那个女人是个贼,她偷了我的钱袋!全街的人都能够作证!”男子反吼。
“……”袁杰惊愕到石化……
“你是怎么作官的啊?竟然不问青红皂白?!唉,算我倒霉……”甩甩衣角,男子也离开了……
袁杰开始风化……
“干爹啊,这个义父的‘代替品’好没用啊……”一座茶楼中,刚刚的女子正和一个带着斗笠的男子说话。
“是啊,确实很没用。不过,他是最‘耐用’的一个。”男子冷笑,他的手里捏着一样东西——人皮面具。
“耐用?”
“对啊,你义父一有空就回来一次,然后在他去看‘朋友’的时候,我就去实验这些‘代替品’。至尽为止,这一位三年里一直都经受住了‘考验’。”男子笑的更猖狂了。
“原来你过去给我买冰糖葫芦或是玩具让我老实呆着还不让我告诉义父你离开了,就是去作这个东东啊?”
“哈哈哈哈……没错……”
“干爹……”
“什么?”男子仍旧在笑。
“刚刚义父上楼了,然后听见你在笑又怒发冲冠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