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爱过,但身边的女性朋友为了爱情抛弃亲情,背叛友情的却不在少数,女人,都是感性的,嫉妒的,娥皇女英?互助互爱,扯淡吧!
嗯,他睡着的样子比醒着时更好看,多了一些亲切感和熟悉感。
熟悉感?她蹙了蹙眉头,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还不止一次?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摸摸他!
“爷好看吗?”
喜宝被吓到了,快速将手缩了回去,弘历一睁眼就对上喜宝一双雾煞煞的眼眸,黑眼珠乱转,有些小慌乱。
这副模样像是受到惊吓的小梅花鹿,弘历被煞到了,将她裹进怀里,湿润的吻落在微张的粉唇上,喜宝听到他轻笑一声,压上自己的身,指腹摩挲着自己的脸颊,轻悠悠地问着,“躲什么,爷问你,爷好看吗?”
扭着身子,没躲过他的钳制,被逼着小声说,“好看,”
娇涩涩的小模样,勾的弘历心痒痒的,捏着下巴,问,“那你喜欢吗?”眸子里带着淡淡的温柔笑意。
本来他想在这边用晚膳的,听嬷嬷说她从宫里回来就睡下了,这会还没醒,想着多半是昨晚累坏了,便来看看,因睡的憨香不舍得叫醒,见离晚膳还有些时辰,便也爬上了床想小眯一会,不曾想他刚躺下,她一个翻身便搂了过来,还以为是投怀送抱的小情调呢?哪想等了半天也不见她有醒来的意思,再看,睡的还真熟,结果,没等人醒,他自己倒跟着睡着了,不过,他警觉性很强,喜宝醒来时,他也醒了,虽未睁眼,但能感觉到她在看自己,时间还不短。
“嗯,”喜宝点头,红晕满面。
弘历似乎闹她上瘾,低头贴上她的唇,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吮吸,“那这样呢?喜欢吗?”
喜宝不答,假意躲闪他的缠吻时,用舌尖舔了下他的唇瓣,身子扭动时,用手柔柔地拂过他腰间的敏感点,她实战经验不足,但调、情和撩拨人的技巧手段却是深知,一番‘生涩’的撩拨,只想戏戏她的弘历挂不住了,他虽是床上老手,但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两人一个没想压抑,一个存心挑逗,眼看这午后小戏就要变成妖精打架了,一阵不和谐的咕噜噜声响起,喜宝红着脸说,“爷,雅儿饿了,”
弘历红着眼,低吼,“爷更饿,”一低头就吻上她的唇,分开唇瓣,舌尖霸道地探了进来,软唇馨香,激起他内心的残暴因子,就想狠狠地吻她,要她,勾缠着她的舌尖,又咬又吮,十分大力……
喜宝睡觉,身上只穿着亵衣亵裤,这会子被扒的只剩红色肚兜了,“爷,这还是白日呢,”娇喘吁吁,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只觉唇舌一阵阵生疼,都说她是个受不了疼的,当即眼圈就红了,舔舔嘴唇,心里叫嚣:破皮了,肯定破皮了。
弘历清醒了,看着身下的娇儿,昨夜烛火幽暗,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今个细细看去,小脸因情动而潮红一片,让本就妍丽的容颜上好似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水汪汪的凤眼雾般的迷离,让整个人充满着难以言喻的**,小嘴红嘟嘟、粉艳艳的,一副任君采拮的媚态,他只觉一股股热流从脚底心一直往上窜,身体某处胀疼的厉害,要她,疯狂地想要她,只是白日宣淫,这罪名初为新妇的她担不起,皇位继承人的他也担不起。
想想,现在离晚上也没多少时辰了,便轻轻地吻着她的唇瓣,说,“不哭,爷不要了便是,”
喜宝环上他的脖子,好似孩子向父亲撒娇般用面颊蹭着他的脸颊,软糯糯地说,“爷,雅儿是你的人,不差这一时,”
这样的亲昵是弘历所没感受过的,贵为皇子,他是不能由自己母妃抚养的,怕母子感情太好,外戚专政,裕妃待他倒是不错,只是少了层血缘关系,亲有余腻不足,雍正又是个冰块脸,别说父子亲昵了,就是温和的笑脸都少见。
富察氏是大家闺秀,一派贤惠端庄样,闺房之乐,也是端谨、规矩的很,对她,敬多于爱,别的女人,多是身份低贱,对他爱的同时也存有敬意,闺房之趣,倒是比福晋放的开,只是心存敬畏,讨好之心太重。
高格格比之她们又多了些才气,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有涉及,跟她在一起,比对着旁人来的舒心惬意,只是她到底是使女出身,身份在那,就算有他宠着,也还是有些底气不足,温婉贤淑小意逢迎,却不若喜宝这般亲昵自然。
弘历的情绪被抚平了,心某一处软了,像她一般,蹭着她的面颊,好一会,问,“你不怕爷吗?”
喜宝被他蹭的挺舒服,软软地回,“为什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