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甭管那夏紫薇是真还是假,这女儿他都不能认,可让那个小燕子继续当格格,他又觉得憋屈。
好歹也是同床共枕二十多年的人了,他心里怎么想的,喜宝倒也能猜着几分,手下按摩的动作继续,柔声说,“这是啊,这人不能认,这混淆皇室血统的罪名就不能往人头上扣,”
“依着你这意思,爷这亏就得自个受着?”皇上闭着眼睛一百年享受皇后难得一回的贴身按摩,一边问。
“一个罪名而已,没有这个,还不能永别的?这些都是小事,生辰过后,再跟他们秋后算账也不迟,当务之急,先把那些蒙古亲王打发了再说,再者说,小燕子当初可是以义女身份养在宫里的,玉蝶上人亲爹可是慎郡王,”
皇上这才想起来,小燕子死不足惜,可她死了,他上哪弄个格格安抚漠西亲王世子啊,不管是小燕子还是夏紫薇,在他心里加一块都没她的荣寿重要,若是,“朕冷眼瞧着,那夏紫薇规矩也是好的,听颜朵说,她也是琴棋书画、女红、管家样样精通,虽说少了一份满洲贵女气派,但是比着那小燕子确是能拿出手的,”
喜宝心里欢喜,面上却做微酸道,“看那紫薇丫头的文采、气质,想来她娘夏氏确是个文采不俗、相貌不俗的女子,难得她对您又是一往情深,等一辈子,狠了一辈子,想了一辈子,怨了一辈子……可是,仍然感激上苍,让她有这个‘可等,可恨,可想,可怨’的人!否则,生命会像一口古井,了无生趣,真是感人的很,想来万岁爷听着也是感慨万分哪,就冲这话,这情,也不能让她女儿做一辈子的包衣,”一入包衣,终身奴才,“给她一个宗亲格格的身份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当了格格后,以往的那些情啊爱啊,什么福家,福大公子啊,都是不能再提的,到时候你可别怨我这个做后娘的棒打小鸳鸯,再者,真假格格这事儿,虽捂得严实,但据我所知,除了福家,颖嫔那边也在查这事,她既然知晓这事,太后那边只怕也得了消息,避免横生枝节,这次指婚,也一同指了出去,”
“有那样的娘亲,自然嫁得越远越好,你是后宫之主,这些事你看着办,颖嫔这些年仗着太后的势给你添了不少堵,你打算忍受她到几时?太后那边,有我呢?”
这话是让她解决了那颖嫔?都说帝王无情,可不就是无情么?
“那颖嫔是给我添堵,客人不是为你添了不少乐子么?那歌那曲,那诗那词,你不听的挺欢乐的么?留着呗,留着给您唱曲解闷呗,”
皇上握着她的手将她拽到身前,抱在怀中,“朕瞧瞧这是吃了多少年的老酸梅,酸的朕的牙根都痒了,”捏着下巴冲着腮帮就是一大口,咬的人哇哇惊叫,这才笑骂道,“气包儿,陈年老酸梅的,你打算吃到几时?”
喜宝皮肤嫩,皇上那口咬的有点重,那一块都红了,人也给咬炸毛了,一手勾着他的脖子,呲着牙就要咬还他,皇上呵呵笑道,陪着闹了一会,捋毛道,“都是六个孩子的额娘了(加上四阿哥),炸毛还不脱孩子性啊,”啄啄小嘴,娇是娇得来。
“你都二十几个孩子的爹了,怎么还动不动地就咬人呢?”揉揉腮帮,嘟嘟嘴道,“都给我咬出牙印了,”
皇上大手代替小手帮忙揉着,“是你皮肤太嫩了,爷都没使劲,”
这摸样哪像个三旬多块四旬的人啊,跟颜朵站一块,跟两姐妹似的。
喜宝摸着自个嫩若羊奶般的肌肤,美的不行地说,“羡慕吧,让你跟我一块喝羊奶,泡羊奶浴,做羊奶面膜,你还不乐意,”
做皇后就是好啊,血燕窝、鱼翅、羊奶、珍珠粉、天山雪莲……再珍贵的养颜圣品只要你说的出,下面的人就能帮你寻得到。
“朕是皇上,不需要这么白这么嫩的肌肤,朕啊,只要享用就成,”说着,手下开始不规矩起来,“皇上,这青天白日的,你想干嘛,”
“朕的皇后,你说朕想干嘛,”一口含上她的耳尖,轻轻浅浅地咬着,手下动作不停,二十年的夫妻了,她身上敏感点,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只一会儿功夫,喜宝就细细地娇喘起来,就听殿外吴书来扯着尖细的声音喊道,“皇上,荣亲王有要事求见,”
被打断好事,皇上脾气不太好,“让他在殿外候着,”
“皇上,”喜宝也急了,眼眸含春地推搡着他,“国事要紧,”
各地使节在几天前都已到达京城,几位成年阿哥都被他踢去负责接待工作,为了助兴,展示大清朝的势力,他还命他们跟下面人抽办了几个活动,什么布库比赛,射箭比赛,骑马比赛,还有他生辰当日的歌舞助兴,老六跟老四为接待工作的主要负责人,这会儿来找他,自然是回报进展着,皇上几不情愿地香了个嘴,“那晚上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