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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同人)射雕之药师鞠尘(68)

同屋檐下相处的人,果然是最麻烦的。其实比较喜欢个人生活,不用顾虑另个人的心情,以前是染濯,现在是黄药师。

洗漱番,哑扑送来早餐。早餐是些清淡的小食,很精致美味,应该是出自黄药师之手。可惜的味觉不见多大变化,吃不出它与路边的东西有何区别,每每让黄药师黑脸——他黄药师做的膳食竟教人与路边摊的东西作比较,得,那下顿就甭吃。

黄药师气极,便饿个两顿,想挫挫的气焰。鞠尘却也不以为意,几餐不吃虽饿却面无表情,也不喊饿。倒是黄药师怕好不容易起色的病情又复发,只得又重新做出些色香味俱全的东西给食补番。

吃早餐,鞠尘正要坐在窗前的黄杨梨木长榻上看书,黄药师早已算准,端新研制的药过来。鞠尘眉稍稍皱,见他不容质疑的神色,便乖乖的接过喝下。

对,黄药师是极其满意的,至少是个合作的病人。瞧,药食过后,黄药师懂得病人整闷在房里也会闷出病来,便冷言冷语声,鞠尘素来不懂与人争辩或为此费心神,也乖乖捧着书到外头去走走,或在积翠亭上看阅。

黄药师偶尔也会出现,占亭中的桌椅,或是煮茶赏花,或是抚琴自娱,或是吹箫,或是舞上剑……而此刻,鞠尘会捧着书卷发怔似的看着,难得的并不讨厌生活中多出么个人。

虽然没有明,但其实黄药师纵容鞠尘的存在的,甚至有时是莫名欢喜鞠尘的存在,种时候,黄药师总会露出种很奇怪的神色,直到两人随意搭话后,听到鞠尘不带感情的冷言冷语,黄某人脸色渐黑,拂袖而去。

鞠尘向来觉得人是种很难懂的动物,人心更是难测,所以看不懂也不想懂的东西,般会自动摒除,兀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时间是种最能磨人的东西,时间过,再多的疙瘩也在日常生活中渐渐磨合融圆。

只有两个人的地方(哑仆不算),太安静,整面对面,哪可能对彼此冷着个脸?至少黄药师神色渐缓,不再杀死腾腾的,虽然偶尔还是让某人气黑脸,但至少是心平气和的恢复他十几年来生活的规律,偶尔风雅时抚琴吹箫,花间品茶,或者研制药丸之类的事情,心情也颇为自得悠闲,仿佛儿仍未离开桃花岛的那段日子的时光,岁月不曾改变。

鞠尘呢,仍是那副样子,只要不碍着,可无可不无的做着自己的事情,绝对不会去吵到。得好听便是识情识趣,得难听,便是本性凉薄,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就算关已,也绕道而走,不去碰触二。

没有何沅君需要够顾及,鞠尘比上的浮云更为流离,捉摸不透,似近在眼前,却又远在边。

直到似乎迷上经书,佛经道经什么的研看得认真,黄药师也不知道基于种什么心情,命人将那屋子里摆设的经书全部移走,只剩下些历朝历代有诗书词句和些散文游记小戏曲之类的。

当鞠尘翻遍屋子找不到书,想着要不要去向桃花岛的主人要书看时,黄药师冷冷的问。

“那佛经有什么好瞧得的?”

“很有趣!”

有趣?黄药师无语。又不是出家人,哪来有趣之?即便是出家人也只是视佛经为种清心的必读物,出口即是佛语渡化下人,也没甚么趣事可言。

人实在是清闲无趣得可恨。

黄药师神色莫测,“既是如此,那明便开始学习琴棋书画之类的东西吧!”

41琴棋书画

琴棋书画?

鞠尘沉默,面色清冷自持。

没有经书可看,鞠尘对那类小说杂记之类的没兴趣,本是想发发呆的,但黄药师明显为人师表的兴趣颇高,不觉对号入座欲要培养鞠尘的文学细胞。但鞠尘可不太想当什么才女,她觉得这些纯粹是浪费时间。

“黄岛主,这琴棋书画学来有何用?能当饭吃?能当艺傍身?能击退敌人?能在乱世中生存?”

不是鞠尘鄙视古人奉为生命的雅乐,而是鞠尘志不在此,她习文断咒三十载,无不为祀风师这一身份服务,并没有心思再去学其他东西。即便现在闲下来,她也比较想做些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例如研究佛经之类的~

一袭话,让素来自视雅士的黄药师俊脸发黑,但也明了鞠尘是生出不忿之心了。难得鞠尘对此感到头疼,黄药师却是万般的不想如她的意了。本只是见她天天捧着经书在面前晃碍眼,不觉想让她找些事打发,可谁知道这只却是不愿意学的。

“上我桃花岛之人素来琴棋书画无不一涉,即便只是暂住此地,也算是与桃花岛素有姻缘,怎可无一丝长才、整天无所事事?”

这席话黄某人说得倨傲兼振振有词,却也表明他黄药师也是很挑剔之人,若不是存有私心,黄药师岂会理谁目不识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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