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龄龙同人)Mark(29)
现在说什么都太晚了。
他们来南京德云分社算是出差,住的是集体宿舍,一是图方便,省得住酒店的诸多麻烦;二是为了管束手下的演员们,都住在一起,谁出去了谁回来了大家心里门儿清,省得出去鬼混,惹出事儿来。
什么癖好都是个人私事,但是演出期间扛的就是德云社的招牌,没人敢拿这个开玩笑。
尤其是经历过10年的黑八月,台上台下更细致了许多,很多包袱都得斟酌着来。家大业大比不得光脚的,人红了,诸事就找上门来,放大到失真,不得不防,人事管理愈发严格,好在卓有成效,这么多年很少听到角儿们的负面消息。
所谓壁立千仞,无欲则刚,可活生生的人世间到底还是有七情六欲的,如何处理好私人与工作的关系,全凭心里那杆秤。
夜不归宿需要和队长报备,王九龙掏出手机,给烧饼发了个微信,说和师哥今儿晚上不回去了,明天演出照常。
烧饼一看就乐了,从俩人凑一起去酒吧就猜到了结局。年轻人啊,还是太嫰,虽然认识的久,可到底不是老夫老妻,没破戒还好,一旦沾了肉味荤腥,哪还能忍得住继续吃糠咽菜。
俩傻子。这么好的调戏傻子的机会放过,也太亏了。
烧饼:“你俩在哪呢?”
王九龙头有点晕,瞅了眼屏幕,跟张九龄说咱们饼哥终于老年痴呆了,手上老老实实回了句MIU。
烧饼:“小黑跟你一起呢?不会你俩各玩各的吧,清明放假人多,别给我找事。”
张九龄也凑过来看了一眼,两人对视,觉得烧老师今天可能喝的比他们还多,他弯下腰,就着王九龙的手对着麦克风说了句话,沙哑烟嗓十分有辨识度:“在呢在呢,还有事吗哥?”
外放音质有点差,但依然能听出来。烧饼看了眼床边围了一圈的人,各个伸长了耳朵听音儿,曹鹤阳憋笑憋得尤为辛苦,笑得眼睛都快找不到了,觉得玩这俩人真有意思。
烧饼:“就你俩啊,这样,拍个照片发过来,裸的最好。”
王九龙:“......去你的吧,有这种规定吗。”
烧饼退而求其次:“穿着衣服的自拍也行。”
王九龙:“不是,你家出去还有第三个人他拍啊,这也玩的太开了。”
张九龄惊得回头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饼哥这么放荡的么。
放荡的饼哥呸了一口,等了没两分钟,王九龙已经拍了一张发过来,他走在后边,面色绯红,笑得依然很好看,不忘开美颜。张九龄只有半个后脑勺出镜,露出一截柔软的后颈线,肩膀圆圆的,站在斜前方,好像正在上楼梯。
四哥:“诶,傻子学聪明了。”
一点爆点都没有,乐趣就少了许多,众人作鸟兽散,烧饼终于不玩了,大手一挥表示自己朕已知,不忘提醒王九龙:“你悠着点儿,明天还有事呢,别把黑小子折腾死了,你瞧那小细脖子,能扛得住你几回造。”
跟王九龙搭过的演员就一个感觉——张九龄能活到现在是个世界奇迹,一般人还真遭不住这种暴力型捧哏,哪怕是烧饼这种壮汉,被他拍一巴掌也觉得胸腔发闷。
“知道了。你少看我师哥,小细脖子也跟你没关系。”
“......有病去看啊,队里给报销。”
王九龙脸色更红了些,想起上次请假的事,眼神瞥了眼张九龄,对方没有回头,长长的走廊仿佛没有尽头,灯光逐渐转暗,厚实地毯吸收了所有足音,一扇扇房门紧闭着,一切外物静默不言。
心跳声越发明显。
王九龙手臂上浮起几条青色的血管,手心滚烫,像是夏天最热时的状态,身体一切机能都是为了散热。他拉住张九龄的手,轻轻一拽,嘴唇蹭了蹭对方乌黑柔顺的发顶,因着身高差,这个动作做起来格外得心应手,缱绻温情,又带着难以言说的欲望。
“师哥......”
“嗯?”
张九龄正在刷房卡,下意识应了一声,下一秒就被推进房间,王九龙长腿一踢带上房门,按住张九龄肩膀压在墙上,舌尖顶开齿列,像是憋了很久,入侵动作格外狂野。
房卡啪地掉到了地上,没人开灯,空间蒙昧而黑暗,窗帘半拉开,隐约能看见房间内部整齐而冰冷的家具轮廓。
张九龄摸着他脖子耳朵,急促的喉音夹着唾液吞动的水声,情色滚烫,几乎把人烧成灰烬。
淡淡的信息素的味道倾泻出来,交缠凝滞,王九龙宽大漂亮的手掌已经消失在张九龄衣服下面,四处摸索,另一只手扣住Omega后颈不住揉捏,沿着颈线刺激着敏感的腺体。
“唔......”张九龄低低叫了一声,声音低软,被捏得几乎站不住,两臂环住Alpha脖子,圆润漂亮的眼眸里带了层水色,“轻点轻点,别捏了......循序渐进懂不懂,有一开始就高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