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忽然派出两个准下弦来追杀那个少年,这一点让人有些在意。”
奴良雁归回忆起了自己所认识的那个戴着同样耳饰的男人,替自家兄长解答了这个问题:“我想应该和缘一先生有关系。”
“那个继国缘一?”
“嗯,应该是。”
他抿了口酒,问道:“不过,既然炭治郎还活着,鬼舞辻无惨应该也已经不在这附近了吧。”
“是的!”
良太猫将搜查的结果告知了他,又道:“虽然鬼舞辻无惨离开了这个区域,但是这段时间依旧不断的有人类失踪,而且其中好几个都是我们的客人,所以最近经常有警卫上门,也给我们造成了不少的麻烦。”
“化猫组虽然不擅长战斗,但是其他的妖怪也能解决吧?那只鬼这么强?”
“不,强不强是不清楚,但是非常擅长隐蔽是真的……”良太猫无奈地叹了口气:“……要是再不把他解决,鬼杀队的人迟早就来了,甚至还可能有柱——”
“老大!”
他的话还没说完,化猫组的服务生慌慌张张地拉开了门:“有个鬼杀队的家伙来了!”
良太猫抽了抽嘴角,深深吸了口气:“不要慌啊,成太!知道来的是什么级别的吗?”
“是……是柱…”他偷偷看了看奴良家的两位主人,小声回答了起来。
“良太猫的预言很准呢。”奴良雁归的调侃让乌鸦嘴的良太猫涨红了脸。
他站起身,带着药研藤四郎就往外面走:“难得碰上柱,我出去看看。”
“我也去吧。”奴良鲤伴也跟了上去。
良太猫和成太跟在他们的身后,一起向外面走了出去。
站在人群之中的青年看起来格外的显眼,一头灿烂的黄金色头发与红色相间,火焰般的羽织披在黑色的制服外面,把人衬得与打扮一般的热情。
奴良雁归的视线在他头顶的造型停留了一下:“嗯,猫头鹰。”
显然,现在的出现在这里的柱并非是他所期待的水柱富冈义勇,而是现任的炎柱,也就是上一任炎柱的儿子。
他之所以会这样子想,是因为曾经和那位叫做炼狱槙寿郎的炎柱有过一面之缘,也曾经见过很多年前的一位炎柱。
“看样子,炎柱的发型都是一脉相承的。”
“嗯。”奴良鲤伴认同地点了点头。
就像是他站在那里显眼一般,奴良家的两兄弟站在人群里也有一种莫名的鹤立鸡群的效果,对方很快就看了过来。
羽织随着他的走动而微微的晃动,药研藤四郎已经将手搭在了腰上,被奴良雁归阻止:“别急,药研。”
“嗯。”他又重新站在了自家大将的身后。
良太猫及时走上了前来,摆出了一幅笑脸:“请问这位客人,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是——!”
他的声音听上去爽朗响亮,炯炯有神的双目让人仿佛看到了天上的太阳,也再一次令奴良雁归感慨了不愧是亲生的:“虽然很失礼,但是希望老板能够跟我说一说最近失踪的那些人的事情!”
炼狱杏寿郎从负责的区域赶回产屋敷家,也就是鬼杀队本部时,接到了鎹鸦的指示来到这片曾经出现过鬼舞辻无惨身影的区域。
纵然这里已经没有他的踪迹了,但是依旧不断出现有人因为鬼而失踪的事情发生,炼狱杏寿郎身为柱自然是要处理这件事情的。
只是在来到了这里以后,他就感觉非常的奇怪。
以他作为柱的经验来判断,这里的很多人都非比寻常,不似一般的普通人,但也不是需要斩杀的鬼。
有些人对于他的到来下意识的警觉着,却没有那种令人不舒服的杀意,不论从什么样子的方面来看,都非常的奇怪。
炼狱杏寿郎一边听着良太猫的话,一边打量着四周,目光再一次触及到了不远处的奴良雁归看过来的双眸,越过了良太猫向那边走了过去。
“少年,你似乎一直在盯着我看!是有什么事情吗?”
奴良雁归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敏锐的,只是听到了那声“少年”的称呼,还是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一旁的奴良鲤伴是毫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被弟弟一记眼刀刮了过来才收声。
“我说了什么令你发笑的事情吗?”正直的炎柱脑袋上写上了问号。
“不,没有什么。”奴良鲤伴摇了摇头。
奴良雁归则眨了一下眼睛,道:“我只是对先生有一些好奇。因为先前也曾经见到过,像你一样穿着这样子衣服,腰上还佩戴着刀的人。”
从明治时期开始,这个国家就颁布了除规定人员之外禁制在公共场合带刀的命令。
尽管一般来讲不碰上警卫之类的存在就无所谓,但是像鬼杀队这样子大摇大摆的人还真的是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