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抖了抖,突然间就想起了多年之后,被欧阳少恭放在蓬莱岛上的众位,那是一种不再是人类的“人类”,所谓焦暝。
“我没这么说过!”他连忙开口,太子长琴顿了顿,嘴角一弯,抓着陵端的手狠狠得用力,差点让对方就这么缴械投降。
他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身处于下方的那人,但是他介意,自己想要的人在时时刻刻的想着怎么逃离他!
这种在太子长琴看来,那就是欺骗!
“唔!”陵端没忍住喘了一口,只觉得浑身舒适不已,最后他抖着身子瞪着眼前的男子咬住了牙口:“卧槽!欧阳少恭,老子和你没完!”
妈-的啊!
不要说抓狂的陵端了,就算是太子长琴也没想到陵端居然会在这么快的时候就出来了,他瞅着隔着裤子都能被印出来的那些东西,脸色有点僵。
这特么对陵端来说简直就是侮辱啊侮辱!
于是他伸手将太子长琴的手扯开,活像一头刚学会了捕猎的小狼一样的,扑头就上去咬住了对方的唇瓣,完全没有章法的撕咬。
后者几乎是吃痛的皱紧了眉头,然而握了握手,唔满手的粘腻,他突然就将皱紧的眉头松了开来,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要说开车的实战经验,陵端是没有的。
但是没吃过猪肉他也见过猪跑路啊,虽然陵端心系小师妹吧,在没有追求到小师妹的时候陵端二师兄还是有私藏一些什么东西的呢。
比如春-宫-图-什么的。
哎呀想想就觉得羞耻的不行呢,捂脸。
一路水到渠成的褪掉了自己和太子长琴的衣服,陵端咬着太子长琴一块胸肌肉,猛然间僵直了身体,那什么他在做什么?!
卧槽!他喜欢的是女人啊!
陵端反射性要跑,被早就看出他动作的太子长琴揽着脖子压了回去,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轻轻地就像羽毛一样吹到了心里,痒痒的。
还有点酸。
“陵端,要了我,嗯?”太子长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来,等到日后恢复记忆,他咬着牙愣生生被陵端笑了几百年。
而这会儿,陵端瞪着眼睛瞅着被他要出红印的身体,猛然间摇头:“我不!”
太子长琴:……
美人在怀居然都不动心!太子长琴瞬间就不干了!双手一翻将一颗药丸塞进了对方的嘴中,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再陵端和太子长琴的掌控范围之内了。
只记得那年深秋红帐暖,身-影-交-缠万分难离。
脑子渐渐清晰的时候,陵端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在太子长琴的身体里,那一刻居然没有被下软还更加的硬气了,他抓着对方的双腿狠狠地抵着,咬着牙低下了头。
嗯,他什么都不记得不记得不记得!
男子明显不应该是属于承受的一方,眉眼之间透出的正气凛然让人恨不能顷刻间捣碎它!陵端侧着身体躺在太子长琴是身边,后者已经睡过去了。
或者,是被他做-晕过去了。
现在问题大了去了!
妈了个鸡啊!他把太子长琴给上了啊!上了上了上了上了上了上了上了上了……
明天太子长琴醒来会不会把自己给抽死?陵端想了想欧阳少恭那个脾气,嘿,还别说,真的很有这种可能啊卧槽了!
那他现在要怎么办?
跑路!
脑海中升起一个想法,陵端说干说干,当场掀了被子就打算往外走,结果一低头就看见了浅蓝色的被褥上面居然有一丝半点的血迹。
那是太子长琴的血。
混合着自己激动之下喷洒而出的东西,红红白白的在浅蓝色的被褥上分外的明显,太子长琴已经皱着眉头一副难受的样子了。
……他现在这么跑了是有点不太地道啊。
陵端纠结了一会儿,终于是叹了口气,伸手将人的杯子掖好,口中还嘀嘀咕咕的说道:“太子长琴,欧阳少恭!老子就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他转身去给太子长琴备水去了。
却没看见被窝里面,一只原本就要抬起的手缓缓收了回去,等到他关门之后,闭着眼睛的男人才睁开了眼睛,视线转向了门口。
紧闭的房门当然看不出什么。
“欧阳少恭……是谁?”
这是太子长琴在陵端嘴巴里面听见的第三声欧阳少恭——还有一次陵端正在睡觉,嗯,只有一个太子长琴听见了。
正所谓事不过三,这个让陵端念念不忘的人究竟有什么好?
他下次见到了,一定要对方尝试一下焦暝的滋味,那一定非常的美好,太子长琴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一边缓缓闭上眼睛找了个好姿势趴着,一边想到。
多年后,欧阳少恭瞅着那颗一直留着的焦暝丸瞪圆了眼:妈的个辣鸡!尝一尝焦暝的味道个屁了!自己给自己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