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明白。”他没有多说,只是重复很简单的话语,下巴抵住她肩窝,骨节精致分明的手指穿梭在带着湿气的长发中,将黑发一缕缕理顺,再打乱,打乱,再理顺。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流川桐突然睁开眼问:“侑士,你会为我保守好这个秘密的,你会吗?”
“如果这是你希望的——当然,我会的。”他俯下去亲了一下她额头:“你知道我从不拒绝你……无论什么时间……无论什么要求……”
温热的呼吸轻轻吹拂在她长长的睫毛上,羽翼般颤了颤,渐渐合起来,于是这个吻便缱绻下移,浅浅啄在唇角,渐次覆上柔软的唇,辗转摩挲,终于滑进,便即攫取不再放开,古龙水和酒精的气息盘桓在唇齿之间,馥郁得令人沉醉。
吻渐次沿着侧颈下移,顺着浴袍的领口,停留在精致的锁骨上细细吮|吸,她抓住他滑下后领,游走在她轻轻耸起的蝴蝶骨上的手,微微喘息:“等一下……侑,侑士……我想我们得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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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理解流川守爸爸……相持数十年的兄弟,他和望叔父的感情是非常深厚的。
流川望对流川守很——忠诚?不代表会将这种感情,或者说信任,也托付给俩小屁孩,尤其是自己还是个很有野心的人的时候……
而且前面提过一句流川守的身体状况出了点问题,所以……
这就好像“我不会对不起我哥哥,但是我为什么要对得起侄儿?那个位置,大家各凭本事抢”,就是这样。
兄长和兄长的孩子,对望叔父来说是两码事。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说被酒店的镜子吓到了,昨天晚上大概是天气变冷的缘故发了低烧,一起的香港人就一本正经地跟我说:我早就话给你知这样子在风水上是不行的啦,你还不信我,都说要去去邪啦,小姑娘阳气真是不够犀利啊。
于是我只能默默远目,心想生在红旗下的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斗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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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45 礼物 ...
吻渐次沿着侧颈下移,顺着浴袍的领口,停留在精致的锁骨上细细吮|吸,流川桐抓住他滑下后领,游走在她轻轻耸起的蝴蝶骨上的手,微微喘息:“等一下……侑,侑士……我想我们得停下来……”
忍足侑士抬起眼,瞳色中还漫着薄薄的一层情动,定定看她好一会,然后在唇边印下几个轻吻,扶她坐起,替她拢好有些拉开的衣领,没说话。
“……呃……”安静了几秒后,流川桐掠了掠头发,打破沉默:“那么……也许你可以告诉我,我们是怎么从吧台那到沙发上来的……”
忍足侑士看了她一眼,撑住额头靠在沙发背上笑起来:“这很难解释。也许你有兴趣重温一遍?”
“哦不,至少今天不。我想你是对的。”她站起来,同时将他也拉起来:“我的确不该喝这么多酒。”
“事实上我正在为这个建议后悔。”忍足侑士没作反抗地任她将自己推向门口,然后撑住门笑起来:“这绝对排得进‘我最后悔的事’榜单前三。”
流川桐有些羞恼:“侑士,闭嘴。然后晚安。”
“至少你该给我一个晚安吻。”他捏住她下巴,但在他将头低下来时她猛地往后退了一步:“——没有晚安吻。今天没有。”
忍足侑士眯起他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居高临下地看了她几秒,嘴角微微一弯,用一种宣判的口气温柔地说:“Obviously,you want me。”
“不,当然不!”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否认,抓了一下头发后无视他变得喜怒莫辩的表情,有些焦躁地说:“如果我想要one night stand,我会去酒吧——而不是和我的邻居,和我最好的朋友!”
她停顿了两秒,缓和了一下口气:“抱歉亲爱的……你知道我今天情绪不是很稳定。我们明天再谈这个,现在……晚安。”
门重重关上。
流川桐在门后站了一会,自言自语:“一定有什么地方出错了……”
她走到吧台边,审视酒柜后面镜子里的自己,抬起手摸了一下脸颊,那镜子上的倒影做了同样的动作,流川桐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毫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冷静点,亲爱的。你不能因为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就试图在朋友那寻找慰藉。这不公平。肯定有其他更好的方法来处理这个问题——”
她停下来,仔细端详镜中倒影还残留着晕红的脸颊:“——见鬼,这是什么表情……流川桐,不过是一个吻而已。一点都不特别。现在忘掉它然后去睡一觉,明天我会找到办法来应付这一切的,不管是公司的事还是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