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注意:
番外与正文毫无关系!这是发生在正文平行空间的事!
至于后面的,充分发挥想象力吧……
当然如果你觉得这番外不影响你对正文观感……那就请自由地……
迹部景吾走进房间,将手上的一大束玫瑰搁在条柜上,对室内昏暗的光线皱了皱眉,往落地窗那边走去:“听说你不舒服,本大爷过来看看……”他的话戛然而止于窗帘被拉开之后。
傍晚的天光从落地窗里照进来,长几上横着竖着摆了好几瓶酒,翻倒在茶几边缘的高脚杯里还残留着一点红色的酒液,要滴不滴地缀在杯缘。
流川桐躺在沙发上,似乎因为身体下面的承载物不够舒适而微微皱着眉,浴袍因为系在腰间的带子有些脱开而显得松松垮垮的,露出了颀长纤细的颈项以及线条优美的锁骨,色泽深沉得像是最上等乌檀木般的长发披散着,还带了点水汽,似乎洗完以后没吹干就躺下了。
“喝醉了?真是个不华丽的家伙。”迹部景吾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动作轻柔但不怎么温柔地拨开她前额的头发,试图将自己口中这个“不华丽的家伙”叫醒。
但他的动作只引发了一小句不满的咕哝,以及一个拍开他手的动作。
“看来还不是太醉。”迹部景吾挑了挑眉毛,同时一个小小的恶作剧念头浮上,他捏住她的鼻子,好整以暇地等待对方苏醒。
被掐断了主要的氧气获得途径显然让流川桐觉得不适了,她不高兴地嘀咕了几句,动动睫毛:“……吵死了……走开……”
迹部景吾放弃了将她弄醒的尝试,起身走到沙发前,弯下腰将她抱了起来,放到床上。当他想将手收回来时,却发现右手的两根手指被流川桐紧紧抓住,并收拢压在脸侧。他拉了两次,没拉出来,反倒引起流川桐控诉似地翻身动作,将一整条右臂都给压住了。
大约是压着手臂太不舒服的缘故,流川桐总算睁开眼睛,有些迷糊地眨了半天,辨认道:“景吾?”
“啊嗯,快给本大爷松手。”迹部景吾因为手臂被压的关系,一直保持着倾了半个身的姿势,很是辛苦。
流川桐显然还不太清醒,花了一点时间弄明白这句话,然后很乖地松开手,抬高肩膀,好让他把手臂抽回去,打了个呵欠,一下子滚过去:“景吾,一起睡。”
“……你这个不华丽的家伙以为还是国中吗?”迹部景吾看着滚到自己怀里的少女,眉毛跳了跳,低声骂道。
流川桐在他怀里蹭了蹭,还没清醒的声音拖着一丝一丝绵软的长音:“不舒服……你陪我。”
迹部景吾拧着眉看了她一会,躺下来,抬手在她太阳穴上力度适中地轻轻按压,同时嘲笑道:“谁让你喝那么多酒的?”
流川桐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迹部大爷难得的服务,然后拉下他一只手,摸了摸虎口和指腹,抱怨道:“好多茧,都不舒服。”
迹部景吾被她气得一乐:“你有什么不华丽的意见么,啊嗯?”
流川桐翻过身,趴在他胸口,将自己的手掌心朝外摊开:“我的比较好。”
迹部景吾语气不屑:“连球拍都拿不动。”
流川桐凶恶地将两只手扣住他脖子,拇指按在喉结上:“再用点力气,你就死了。”
迹部景吾哈哈大笑,胸膛随着笑声微微震动:“你可以试试。”
“嗯,我要掐死你了,请准备好。”流川桐一本正经地通知道,拇指滑动喉结,轻轻下压,醉意尚未退却的眼中带着蒙蒙雾气望着他,长发因为趴在胸口的关系而散乱地垂落,干净的沐浴后的气息隐约透出来。
迹部景吾忽然将她的手拉下来:“好了,别玩了,你不是要睡觉吗?”
“好吧。”流川桐温顺地点点头,然后往上爬了一点,亲他:“晚安吻。”迹部景吾一把将她从自己胸口抓下去,按在肩膀旁边:“睡觉。”
流川桐大为不满,毫不客气地冲他亮爪子,保障自己权益,两人折腾了半天,迹部景吾总算脸色发黑地将她双手双脚都压住:“你这个不华丽的家伙是在发酒疯么,啊嗯?”
“晚安吻。”流川桐挣扎了一会无果,抱怨道,从来没在清醒状态下看到过的委屈表情让迹部景吾微微一愣,流川桐趁机挣开来,顺便踹了他一脚:“我很生气。”
迹部景吾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习惯性地顺她的意:“晚安吻,然后你睡觉,嗯?”
“嗯。”得到一个晚安吻之后,流川桐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睡觉,等到她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半夜,从落地窗里射进来的白晃晃的月光将房间照得通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