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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结果我完全就是在塑造一个坏蛋女主……
收买,威胁,利诱,仗势欺人,阴谋陷害……还有什么她没做过的么……
桐少女,你可以更恶劣一点的!
默默扭头,男主君哟,你真是瞎了眼了……仙道君,乃甩她真是甩得太正确了……
19
19、19 花会 ...
打扮得半点不像病人或是病人家属的陌生人忽然之间pin繁出现在长渕综合病院里,找每个机会打听这家医院几年前的人事变动,旁敲侧击着当时是否有什么特殊的病例出现过。
那些人甚至没有太过费心遮掩自己记者的身份,医院中绝大多数人虽然不明所以,但那些资历老的医护人员却多少猜到一点,不过两天,整间医院内的气氛骤然一变。
看到长渕慎行坐在中庭里望着深井竜也等几个孩子玩耍的苍老背影,流川桐从窗边走开,神情自若地拿起她今天带来的公文包,冲正在喝茶的忍足侑士摆摆手:“我先走了。”
“现在就回东京?”
“不……去接收胜利果实。”
“能打扰您一会吗,院长先生?”流川桐轻声细语,礼貌十足地问。
坐在石椅上的长渕慎行缓缓转动眼珠看了她一会,一声不吭地驻着拐杖站了起来:“……到我办公室谈吧。”
“院长先生大概还不认识我,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流川桐,在东大商学院念书,最近在您的医院里作义工。”流川桐微笑着欠了欠身。
已经坐到院长桌子后的老人在听到“流川”这个姓的时候,目光就缩了一下,仔仔细细地打量她一会后道:“没想到我这家小医院居然有那么大面子,能请动流川财团的小姐来当义工,只怕说出去都没人会信。”
流川桐像是完全没听到般笑容一分不变,接着说道:“家父一直十分敬佩院长先生您坚持让医院半公益化的高尚情操,听说了最近长渕医院碰到的麻烦后,也是担忧不已,所以让我来问问,有没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
长渕慎行面上怒色一涌,像是当即就要破口大骂赶她出去,却又忍了下来,但也没接她的话,只是怒哼了几声。
流川桐拨拨头发,轻笑一声,打开公文包道:“听说了有几家报社想要发表对医院不利的报道,没来得及征求院长先生您的意见,我就先截了下来,希望院长不会嫌我太多事。”她拿出几份报纸,放到桌上,轻轻推了过去。
长渕慎行眼睛一扫,发现都是影响力极大的报刊,社会版的头条均是针对长渕综合病院和当年的药物事件的报道,而印刷着日期的地方,全都是明天。
无能为力和愤怒的感觉同时冲刷着这个老人,他慢慢拿起对面推过来的又一份文件,地块的购买以及开发意向书,几乎看不进一个字。
不签,身败名裂,厚生劳动省的审饬整顿,可以预见的那些无法负担的巨额赔偿;签,不说心里怎么也没法克制的愤懑与不甘,这间他花了毕生精力在里面的,为了能帮助更多负担不起高额医疗费用的人们开设的半公益医院,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它关闭拆迁,这块土地被改作商业开发吗?
流川桐坐在位置上等了一会,突然开口道:“说起来,做义工的这段时间,倒是认识了不少很好的人呢,像是深井竜也君,就是个非常可爱的孩子。”
长渕慎行猛地按着桌面从桌子上探身过来,表情无比震怒,眼神异常可怕地瞪着她。
流川桐不紧不慢地接着说下去:“听说深井君的病,目前还不是日本这边的医学界能够解决的吧?我很喜欢这个孩子,刚好家母和海德堡大学的裘恩教授熟识,有机会的话,可以请他来日本看看呢。”
她顿了顿,看了老人一眼,补充道:“这只是我个人的意愿而已,无论院长先生是否决定接收家父的善意,我都会为深井君联系德国的,希望您不会误会。”
有时候,放缓一点要比逼迫效果来得好。
所有人都以为长渕慎行已经没有亲人了,他的独生女儿在多年前和父亲断绝关系后也再没出现过。
但事实上深井竜也两年前和丈夫双双车祸身亡的母亲,便是长渕慎行那个再也没出现在众人视野中过的女儿。
但约莫是出于日本传统男人所特有的,那种顽固的骄傲和自尊心,长渕慎行并没有认回这个已经失去所有亲人的外孙,反倒以一种“长腿叔叔”般的身份,隐瞒了自己的存在,照顾着他。
这件事虽然除了长渕慎行自己以外几乎没人知道,但要查出来却也不见得多难。